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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勵志的長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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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勵志的長篇故事都是很有哲理的,值得我們去品讀,下面是本站小編給大家整理的關於勵志的長篇故事,供大家參閱!

關於勵志的長篇故事

關於勵志的長篇故事:在嘲笑下創出的奇蹟

馬尼爾·託雷斯是西班牙馬德里市一家摩托車廠的普通噴漆工。三年前的一天,馬尼爾正在車間裏給摩托車外殼噴漆,廠長在巡視時見他工作挺認真就誇了他幾句,馬尼爾竟然連噴嘴都沒有關就轉過身去,紅色的油漆剎那間噴到了廠長的白襯衫上,廠長被弄得哭笑不得,尷尬地走了。同事們便紛紛嘲笑馬尼爾真是個蠢蛋。

本來事情應該就這樣過去了,可在一個月後,又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意外。那次廠裏舉辦一個慶典活動,建議員工都帶着自己的愛人蔘加。他陪着妻子走遍大半個馬德里,終於挑到一件最滿意的外套。然而到參加聚會時才發現,一位女性車間主任的着裝竟然和馬尼爾的妻子一模一樣。主任瞟了幾眼馬尼爾的妻子,對馬尼爾說:“你不是會噴衣服嗎?爲什麼不給你妻子噴一件獨一無二的衣服呢?”這番話惹得同事們再一次哈哈大笑起來。

馬尼爾和妻子羞愧得說不出話來,無趣地離開了。路上,馬尼爾咀嚼着車間主任的話,突然靈光一閃:如果真能發明一種“噴罐面料”,會怎麼樣?第二天,馬尼爾來工廠辭職,說:“是我的那件蠢事給了我靈感,我要回家研究用噴漆的方式製作衣服!”

“你要研究用噴漆的方式製作衣服?這簡直太荒謬了!”廠長被他這個主意逗得前俯後仰,但馬尼爾去意已決,他也只能批准了。

辭職後,馬尼爾把大量時間都用來查閱各類資料和書籍,生活的擔子全落在了妻子一個人肩上,這讓妻子非常不滿,時常發牢騷說他已經被同事們笑傻了。但馬尼爾並不介意,他依舊繼續着自己的研究,並且開始頻繁拜訪許多大學的化學教授和時裝設計師,希望能發明出一種速幹、廉價的無紡布料,做出像皮膚一樣合身而且絕對不會雷同的衣服。

兩年來,馬尼爾嘗試着把棉纖維、塑膠聚合物和可溶解化學成分的溶劑組合在一起,終於發明出不需一針一線編織或縫合也能結合在一起的面料。又經過半年多的研究和實驗,馬尼爾從天然纖維到合成纖維,從基色到熒光色,研發出了花樣繁多的面料。

馬尼爾請來一位模特帶上護目鏡,將噴嘴對準她身體輕輕一噴,一件純白色T恤就穿在了模特身上,而如果擔心純白T恤略顯過時,還可以給T恤噴上其他顏色,讓它變得吸引眼球。當然,噴好的衣服也能脫下來清洗,再次穿到身上。除了T恤,馬尼爾還充分發揮想象力,噴製出連衣裙、褲子、泳裝或者帽子等,再也不必擔心衣服不合身或者“撞衫”。甚至,當人們厭倦某種設計後,還可以把面料再次溶解,然後重新做成別的款式。

20xx年9月,馬尼爾向政府申請了專利,併成立“噴罐面料有限公司”和研究團隊,致力於科技和設計的交叉學科研究,時裝界更是把這種“噴罐製衣”稱作是面料與時裝界的“奇蹟”,爭先恐後與他簽訂長期合作協議。下一步,馬尼爾準備進軍醫藥和其他領域,生產噴制繃帶、藥膏等。

“如果說這是一個奇蹟,那就是一個被嘲笑出來的奇蹟,我感謝曾經嘲笑我的每一個人!”在9月23日的產品發佈會上,馬尼爾這樣說。

關於勵志的長篇故事:善良讓給予更自然

20xx年8月10日,央視著名主持人崔永元隨中國青少年發展基金會來到寧夏永寧縣望遠鎮政權村,主持“共享一份愛,同圓一個夢”大型公益活動,來自寧夏的35名貧困大學生是《圓夢行動》節目的特別嘉賓。崔永元20xx年前去過寧夏,對今天的寧夏已經很陌生了,這次有機會去那裏,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離開北京時,他想不能空着手去,所以隨身帶上了1萬元愛心款。

在主持節目中,崔永元和每一位一上臺講話的貧困學子擁抱。第一家企業捐款後,崔永元拿出一個信封,“這是我揹着愛人攢的1萬元錢,我也要捐給青基會,圓貧困大學生的夢。”他轉過身以其慣有的幽默方式說道:“你們可別告訴我愛人啊。”他的話逗樂了全場的人。

雖然是一句幽默的調侃,但恰恰反映了崔永元低調而不願張揚的處世態度。據敬一丹等主持人透露,這些年來,崔永元給慈善機構捐過不少錢,還先後資助了20多名學生,而在20xx年年初結束的大型電視活動《我的長征》中,也是一路行走,一路行善。有這樣一串數字:一路上節目組籌集慈善捐款1500萬元,幫助了230所學校,新建了20所國小,慰問了360多位老紅軍,修復了多個無名烈士墓。每次捐款,崔永元都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不要宣傳。在面對記者的探詢時,他也總是說:“我很少做善事的,非常少。”崔永元這樣理解慈善的意義:做慈善是幫助別人,也是拯救自己。在他看來,對做慈善的人,不要一個勁兒地誇他們,相信他們也從中得到了很多,比如樂觀的心態、寬容的心境、不屈的意志,這些都是幫助別人時所收穫的珍貴禮物。正是抱着這種真誠而平和的心態,在捐款資助貧困學生時,崔永元總是極力維護對方的自尊心,減輕對方的心理負擔。

1988年的一天,當時還在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午間半小時》工作的崔水元正在拆看羣衆來信,一封信裏雋永的字體吸引了他。那是一封高中學生的來信,信中說他馬上要參加大學聯考了,但是家裏很窮,即使考上大學,也沒錢讀。他寫信來,就是想在回鄉前和他所喜歡的電臺節目告個別。

看了這封信,崔永元想,這孩子的字寫得這麼好,學習成績也應該很好吧,如果就因爲缺錢上不了大學,太可惜了。他馬上拿起電話按學生所留的地址和學校聯繫,覈實情況後,崔水元決定資助這個學生。後來那位學生考上了黑龍江大學,崔水元先後資助他學費生活費共3000多元,直到他大學畢業。

轉眼,20xx年過去了,崔水元從幕後走到了臺前,成了人們喜愛的主持人,而他也把做過的這件好事忘得差不多了。1998年,當他到黑龍江爲自己的新書《不過如此》作籤售時,一位老人突然跪在他面前,接着便哭了起來。後來才知道,這位老人正是他資助的那位學生的父親。他特意趕過來,就是要當面感謝這個改變他兒子命運的人。

後來,崔永元每次到黑龍江,那位受過他資助的年輕人都會買貴重的禮物去看他。崔永元看出來了,年輕人這樣做是在不斷地還債,他總覺得自己欠崔永元的,一直揹負着感恩與還債的雙重心理負擔。

崔水元說:“掙錢了嗎?掙錢了就把錢還我吧。”年輕人立即從兜裏掏出了3000元,交給崔永元。“兩清了,你不再欠我什麼,以後我們都放下包袱,各自過好自己的生活。”說完這些話,崔永元沒再與他聯繫過。

關於勵志的長篇故事:吳宇森的電影之夢

童年險些因病夭折

1946年,吳宇森在廣州出生。幼時的他身體不錯,不料三歲那年,背上卻長了一個膿瘡。本來只是小小的一粒,看起來沒什麼特別,誰想竟日漸長大,最後擴散到了整個背部。大夫說,那是背癰。

當時,廣州的一箇中醫對吳宇森的父親吳倬雲說,這個孩子沒救了,勸他不要再浪費金錢。吳倬雲沒有理會中醫的勸告,他對人說:“這是我的兒子,不管要花多少錢,我也要把他醫好。”

吳倬雲變賣了家產,四處尋訪名醫,給兒子治病。最後終於找到了一個留學德國的西醫,這才醫好了吳宇森的“不治之症”。

生病的那段時間,吳宇森的背又膿又腫,疼得死去活來,晝夜啼哭。幸好當時吳倬雲還有些積蓄,就僱了個傭人,讓她和妻子二十四小時輪流抱着吳宇森,讓他趴在她們手臂上睡覺。父親的愛,不僅令吳宇森重獲新生,更爲他奠定了一生的性格基石——堅毅不屈。

父母禁止吳宇森進入電影圈

有一段時間,吳宇森每天看晚場電影,回到家已接近午夜時分。

吳倬雲身上帶有很多中國舊時文人的氣質,他從來就不喜歡電影,曾經明白無誤地告訴吳宇森,搞話劇可以,拍電影則絕對不行,因爲電影是虛假的,而話劇纔是真實的。

母親也是同樣的立場。由於初到香港吳倬雲便患上了肺病,一直不能工作,整個家庭的重擔都落在了母親身上。母親憑藉她勤勞的雙手,白天到石礦場敲石頭,晚上則挑燈替人補衫、織毛衣,將四個兒女拉扯大。

因爲嘗透了生活的艱辛,她明白知識的重要,望子成龍之心非常強烈。眼看吳宇森有書不好好讀,整日癡迷於電影,十分擔憂。

母親每次發現吳宇森看電影晚歸,都傷心欲絕,悲憤地拿起藤條狠狠地打他,直把他打得跪到地上,緊接着便是長達五六個小時的罰跪。但即使如此,吳宇森也從沒動搖過看電影的決心。

父母無可奈何,只好寄希望於吳宇森長大後可以慢慢改變志向,幹些比較穩當的行業——因爲電影對那一代香港人而言,確實是很不靠譜的玩意兒。

牽着母親的手進戲院

有意思的是,母親雖然反對吳宇森乾電影這一行,但她本人卻是個資深影迷,而且正是她把對電影的迷戀傳染給兒子的。牽着母親的手走進戲院,是吳宇森至今難以忘懷的幸福回憶。而吳宇森的電影夢,就是從《魂斷藍橋》開始的,母親欣賞的費雯麗與羅伯特泰勒,是吳宇森電影夢想中最早出現的兩顆明星。

另一部讓吳宇森魂牽夢繞的電影,是好萊塢着名歌舞片《綠野仙蹤》。對這部影片,吳宇森不僅嘴上經常提起,而且在其潛意識中的那種深沉影響,也是極其驚人的。

據吳宇森回憶,他之所以深深地沉浸在歌舞片的世界裏,有着更深層的心理原因。歌舞片有動聽的歌曲、美麗的人物以及互相關愛的純潔之心。《綠野仙蹤》裏的獅子沒有膽,稻草人沒有腦,鐵甲人沒有心,但最後還是可以在成長中學習,戰勝困難。當時,吳宇森在徙置區(安置受天災或拆遷影響的港人的區域),時時有一種身處地獄的感覺。他非常希望能夠衝出地獄,尋求一個新的希望。

被掌摑滾下樓梯,踢出劇院

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香港,小孩看電影是免費的,因爲每個成人都可以帶一個小孩進場。拉着陌生人的衣角蹭電影看,是那個年代窮苦孩子最難忘的回憶。

吳宇森的媽媽不再帶他上電影院,吳宇森便自己跑到美麗宮去,看準那些單身漢,走上前去央求道:“麻煩你,帶我進去可以嗎?”

憑着一副精靈可愛的模樣,小吳宇森總是能博得同情,被順利帶進戲院。

那時香港的戲院,堂座兩毛,超等座四毛。樓上價錢貴一倍,但視覺享受和音響效果要好得多。吳宇森一般進了場就不拿自己當外人,徑直跑上超等座去。

然而,超等的享受是要付出代價的。那些帶位員,就是吳宇森這些窮孩子的剋星。他們每次看到這幫搗蛋鬼,就會立即拿起手電筒,扮演起執法者來。

而吳宇森,就像老鼠躲貓那樣,一看見電筒光,馬上就藏到椅子下面,四處逃竄。直到帶位的工作人員筋疲力盡,電影也差不多開場了,吳宇森纔像山大王那樣,大搖大擺地翹起二郎腿,旁若無人地欣賞電影。

然而,也不是每次都那麼幸運,吳宇森就嘗過被帶位員一腳踢出電影院的滋味。

那一次,吳宇森揹着弟弟,拉着一個男人的衣角扮他的兒子。他一如往常,一進場便跑上超等座位,沒想到樓梯才上了一半,就被帶位員揪住。他一把掌摑過來,吳宇森一失足,和弟弟一同滾下樓梯去。那人又趕了過來,一腳把他們倆踢出門口去。吳宇森“厚着臉皮”,爬起來跑到戲院的側門,偷偷地從門隙往裏看……

被人淋強酸水差點毀容

潮汐如流,吳宇森轉眼已過了拉人衣角進戲院的高度,而他對電影的狂熱卻有增無減。中學時,吳宇森幾乎每晚都要看完九點的那場電影,才心滿意足地回家。至於從同學那裏借來的買票錢,從來都還得清清楚楚。

少年吳宇森雖然窮,卻絕對是個有借有還的人。哪裏來的錢呢?他自有生財之道。

原來,吳倬雲很早就教吳宇森臨摹字帖。他認爲書法可以培養人格,寫字筆法要正,就如做人要正氣、有骨氣。在這件事上,吳倬雲非常嚴格,每晚都要吳宇森練完書法,才準睡覺。

大字寫多了,日積月累,吳宇森竟練出一手漂亮的楷書。更沒想到他的一手好字,還成了一個頗爲不錯的財源。

吳宇森就讀的路德會協同中學,是一所基督教學校。他從小喝着教會的救濟奶水長大,加上天天往教會跑,在一股溫暖的氣氛薰陶下,自然成了一名虔誠的基督教徒。牧師看上了這個小教友的一手好字,就請他幫忙抄寫講義,並付他一點小錢,作爲報酬。而對電影一心一意的吳宇森,毫無懸念地將賺回來的一分一毫,都奉獻給了電影院。

由於吳宇森習慣夜歸,就成了壞蛋找茬的對象。有一次,他不僅被打,還給人淋鏹水(強酸性的水)。鏹水一下潑到吳宇森的臉上,他疼得直叫,媽媽一聽見立即跑出來,鄰居的一位阿姨也跑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幸好那個阿姨健壯,一把抱起吳宇森,奔回家門前,一頭就把他浸到屋外的大水缸裏。吳宇森當年沒有毀容,全賴這麼一個機智的阿姨。

半個世紀過去了,讓吳宇森至今念念不忘的,除了這位於他有救命之恩的阿姨,還有一對給他供書教學的美國夫婦。

“我家真的很窮,一直到九歲我還沒機會到學校去接受正式教育。後來有一個美國家庭知道了我們家的情況,就寄錢到我們所屬的教會,供我和弟弟妹妹一起讀書。”

美國夫婦供吳宇森和弟妹唸書,一供就是整個國小。長大了,吳宇森每每想起恩人的幫助,都會感念唏噓。

可惜,徙置區毀了又建,建了又拆,房子搬來搬去,恩人的地址也遺失了。這件事令吳宇森一直耿耿於懷。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一向是他對自己的要求。

從《中國學生週報》上學習電影常識

1964年,吳宇森認識了《中國學生週報》。他很喜歡裏面的文章,特別是那些哲學性和藝術性的作品。這是一份很有文化氣息的報紙,既有創意,又有親切感。

吳宇森寫的第一篇文章刊登在《中國學生週報》時,他還在念九年級。那篇文章叫《殺狗記》。

當時吳宇森居住的徙置區,房子是一間連一間的,鄰居全都互相認識。吳宇森的那些鄰居,還有他自己家,都喜歡吃狗肉,他卻覺得那是件很殘忍的事。大家殺狗時,狗的叫聲吳宇森聽得特別清楚。看他們剝皮、沖洗,吳宇森心裏很不舒服,就把這些殘忍的舉動和他自己的傷感寫了出來,沒想到獲得了《中國學生週報》的青睞。

吳宇森坦言,沒有上個世紀六十年代的《中國學生週報》,就沒有今天的吳宇森。

這是因爲當時有一羣電影愛好者,比吳宇森大不了多少,卻因爲潛心鑽研,電影知識非常豐富。他們經常將一些有關外國電影的文章翻譯成中文,刊登在《中國學生週報》上,同時還會印一些講義,教吳宇森這些小讀者電影的理論。浸淫其中,吳宇森獲益良多,對拍電影的興趣愈來愈濃。和一羣志同道合的夥伴一起,大家打工賺錢,存夠了,就去買膠片,拍實驗電影。

這個習慣一直維持到大學,吳宇森成了一塊拍電影的好料。

吳宇森鍥而不捨,憑藉勤奮與執着,得到了大導演張徹的賞識。張徹的言傳身教,使吳宇森迅速地成長。終於,在1985年,吳宇森拍出了爲他贏得滿堂喝彩的《英雄本色》。電影中的兄弟之情義薄雲天,正是吳宇森心中一直嚮往的。他以獨特的“暴力美學”,開啓了電影藝術的新類型。

從那一刻起,吳宇森的名字開始受到世人的矚目。幾年後,他離開香港,來到美國。從此,吳宇森三個字,連同他的手印,被鐫刻在好萊塢的星光大道上,也寫進了世界電影史裏的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