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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外民間故事

民間故事 閱讀(2.41W)

作爲一種口述文學形式,民間故事是由故事文本、作者(講述者)、讀者(聽衆)、講述語境等諸多要素共同建構而成的。你知道哪些中外民間故事?下面就是本站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中外民間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中外民間故事

中外民間故事篇1:生命的跪拜

生命的跪拜 一屠戶從集市上買來一頭牛,這頭牛體格健壯,肚大腰圓,屠戶歡喜地把牛牽回家,提刀近前準備開始宰殺。

這時,牛的眼睛裏已是滿含淚水,屠戶知道,牛是通人性的,它已經預感到自己的命運了,但屠戶還是舉起刀子。

突然,牛兩條前腿“撲通”跪下,淚如雨下。

屠戶從事屠宰業已十多年,倒在他刀下的牛不計其數,在臨死前掉淚的牛他也見得多了,但牛下跪還是頭一次見到。

屠戶來不及多想就手起刀落,鮮紅的血頓時從牛的脖子裏汩汩流出,然後,將牛剝皮開膛。

當打開牛的腹腔時,屠戶一下子驚呆了,手中的刀子“咣噹”落地。

——在牛的子宮裏,靜靜地躺着一隻剛長成形的牛犢。

屠戶這才知道,牛爲什麼雙腿下跪,它是在爲自己的孩子苦苦哀求啊!屠戶沉思良久,破例沒有把牛拉到集市上去賣,而是把母牛和那個還未出生的牛犢,掩埋在曠野之中。

這個故事深深地震撼人們,還有什麼語言能夠代替那神聖的一跪呢?所有的母愛,其實表達起來都是這樣簡單,它沒有做作,沒有張揚,有的只是極其普通卻又撼人心魄的細節!

中外民間故事篇2:智抓生死條

智抓生死條 以前,西歐有個國家的法庭:對犯人進行宣判時,不是仔細審問後引用法律給予裁決,而是由法官寫好兩張字條,一張寫“生”字,一張寫“死”字,然後把這兩張字條塞入一隻瓶中。

在大庭廣衆之下,由犯人從瓶中任意抽出一張字條,抽出寫有“生”字的被當衆釋放;抽出寫有“死”字的就立即被處死。

法官居然還認爲這種審判是“神意裁判”,是最最公正的。

有個叫阿里亞的人帶頭反對這條法律,認爲用抓字條的辦法來決定一個人的生死根本是不公正的,總有一部分不該死的人因此死去,一部分該死的卻逃脫了應得的懲罰。

阿里亞平時一向反對宗教。

於是,宗教裁判所就勾結政府當局,逮捕了阿里亞,並要想方設法處死他。

這一天,法庭公開審判阿里亞。

因爲阿里亞很有名聲,所以來看審判的人把法庭擠得水泄不通。

審判結束後,法官宣佈按既定的法律判決,然後把兩張預先寫好的字條塞進瓶裏,叫阿里亞去抓。

法官向阿里亞投去幸災樂禍的目光。

他想:“今天你阿里亞是死定了!” 原來宗教裁判所和政府當局是一個鼻孔出氣,他們想謀害阿里亞,就在兩張字條上都寫上“死”字,無論阿里亞取出哪一張都會被處死。

不過,阿里亞有一個朋友得知了這個消息,他連夜告訴了阿里亞,讓阿里亞想辦法對付。

此刻,在法庭上,死神已悄然來到阿里亞的面前,只待阿里亞從瓶中取出一張紙條打開,就會被送上絞刑架。

阿里亞毫不畏懼地走近瓶子,從裏面隨便取出一張字條,還沒打開就吃進了肚裏。

人們不知道阿里亞取出的字條寫的是“生”還是“死”。

那麼,惟一的辦法就是把瓶中剩下的那張字條打開驗看。

在人們的催促下,法官只得把瓶中那張字條打開——毫無疑問寫的是“死”字。

那麼按照“法律”規定來推理,另一張必定是寫的“生”字,那麼應該宣佈阿里亞自由。

阿里亞用聰明和智慧戰勝了法官,告別了死神。

中外民間故事篇3:孩子,你那邊有雨

孩子,你那邊有雨 一天夜裏,就要熄燈睡覺時,我突然有些想家,想念千里之外年邁的父母。

我撥通了那串解密思念的號碼,接電話的是父親,他着實爲我的深夜來電吃了一驚:“出了什麼事兒?”我趕緊說沒事,剛纔突然想家,想說說話。

“說什麼話,深更半夜的,你媽睡着了。

威呢?是不是也睡了?”父親肯定還是怪我的來電不合時宜,但言語中掩飾不住意外的驚喜。

其實我的妻威也已甜甜地睡了。

我和父親怕驚動各自的妻子,像兩個淘氣的孩子,小聲小氣地你一句我一句地說着。

父親說家裏很好,他和母親身體都挺好,要我別惦記這邊,好好照顧威,好好工作。

我說我倆也很好,都比剛結婚時胖了,過幾天我們打算照張相寄回去。

最後我說:“時間不早了,爸,你撂了電話,睡覺吧。

”父親停頓了一會兒,我猜一定是擡頭望了一眼那座老鍾。

“是不早了,你也歇吧,對了,你明天上班帶上傘,你那邊有雨。

”“你怎麼知道呢?”“偶然從電視上看的,說你那邊有雨。

” 放下電話,我怎麼也無法睡着。

千里之外,父親卻時刻關注着我這邊的陰晴冷暖。

記得我上大學臨行前,母親放心不下,又是棉衣又是藥物地往包裏給我塞。

父親說,不用掛念他,他不是孩子了。

說歸說,我走以後,父親卻每天都要到車站轉上一圈。

結婚後,我和妻住在一間平房裏,有一天臥室鑽進了很多煤煙,妻子反應強烈,住進了醫院。

父親得知後沒幾天,居然一個人拄着手杖揹着包,坐了一天一宿的火車來了。

我接過包感覺很重,打開一看,竟裝滿了斧子、瓦刀、泥板子之類的工具。

父親說,我來給你們拾掇拾掇暖氣和爐子,總冒煙哪兒能行。

年屆七旬、胃被切除四分之三的父親可能一路也沒捨得吃一片面包,坐下來一口氣吃了兩大碗麪條。

妻在廚房看着那堆粗糙的維修工具禁不住落淚。

我安慰妻說,老爺子一輩子了,就這樣。

去打個電話告訴家裏,爸平安到了。

與父親深夜通話的第二天,原本晴朗的天空,轉眼烏雲密佈,果真下起了雨。

全單位只有我一個人帶傘,大家感到非常驚奇。

我站在窗前,窗外大雨如注,我不知道父親那邊下雨還是天晴,但我知道,他一定站在老屋窗前翹首望着我這邊。

父親老了,不能再爲兒子撐起一片天空,但千山之遠,萬水之隔,父親仍能爲我和妻送來一把溫暖的傘,在這個寬厚如昔日父親臂膀的傘下,我們的每一個日子都晴空萬里,燦爛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