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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國藩用人成功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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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史上上的人物,能夠辦事兼傳教之人只有兩位:一位是宋代的范仲淹;一個清代的曾國藩,到了晚年,毛澤東做了共和國的領袖,重新來審視曾國藩,第三次評價說曾國藩現在想來仍然是地主階級當中最厲害的人物。以下是本站小編爲大家整理的關於曾國藩用人成功之道,歡迎閱讀!

曾國藩用人成功之道

毛澤東一生對曾國藩有三次比較重要評價,那就是早年的時候評價愚於近人,獨服曾文正。

後來他又說,中國歷史上上的人物,能夠辦事兼傳教之人只有兩位:一位是宋代的范仲淹;一個清代的曾國藩,到了晚年,毛澤東做了共和國的領袖,重新來審視曾國藩,第三次評價說曾國藩現在想來仍然是地主階級當中最厲害的人物。

這是毛澤東對他的一個評價,蔣介石一生中呼應曾國藩,其實有很多做法後面都可以看到屬於懲罰曾國藩,對於曾國藩的評價主要是寫給兒子的信,大家金國(音)先生在莫斯科讀書的時候,父子兩個人書信不斷,讀更多的內容是讀曾文正之書,其實談論更多的內容,曾國藩自立立人,自達達人之道,足以爲吾人之師,曾國藩不單單自己能夠立得住,也能夠讓別人立度住,不單單自己發達,也讓別人發達,其他的東西就可以拋卻,就是這一點足以成爲我們的老師,我們最近的臺灣的當選總統馬英九先生就是湖南人,他父親在去世之前,馬英九遇到一生當中最大的困難,他父親臨終時就給到兩句話:“惟天下之誠能勝天下之僞,惟天下之拙能勝天下之巧”也就是讓他以誠戰勝自己和他人,最後能夠立得住,這是屬於最近的一個評價。

曾國藩應該對自己也有一個很深刻檢討,一生都在檢討自己,所以能夠成就更大的事業。

他講人生就是三個境界,用他的話來說少年經不得順境,中年經不得閒鏡,老年經不得逆境。這三個境界和時段正好是曾國藩一生典型寫照,曾國藩在最早的時候,27歲寫了一個曾家歷史就是中進士,達到傳統社會的敲門磚,京師爲官20xx年當中,就做了兩品的大元,就是部級領導幹部,37歲成爲清帝國最年輕的部級幹部之一,他最後能夠擔當國家的重任,在傳統社會基本的門檻、路徑有直接的關係,中年是他最奮鬥時間,後來艱難成功20xx年,這是和太平天國每天的較量,最後和清朝政府怎麼協調關係,老年的時候受到很大的挑戰,特別是外國勢力逐漸進入時,爲清朝政府承擔更多的罵名,後來自己說:外見心意(音),內憂神明(音),自己受到的舉世的唾棄,湖廣會館就是自己題寫的匾額,得到的賣國賊的稱號之後,後來匾額也是打翻在地,曾國藩受到了良心上非常大的不安,在61歲的時候就去世了。

今天用這麼短的時間總結曾國藩成功和用人之道,有哪些值得我們概括的東西,我想首先第一個方面是打破成規,敢於擔當,我這裏想從一個對話當中談起,曾國藩第二次做兩江總督書後花園,就是今天南京的總統府,兩個人晚上的時候,曾國藩和心腹趙烈文聊,趙烈文提出了非常重要的問題:他說:老師你所經歷的在極順境和極逆境時候,彷彿從嚴冬走向盛夏,在順境和逆境的時候對自己是否有成功的把握,這個問題就是困擾曾國藩一生當中最大的問題,曾國藩沉吟良久,史書上記載說曾國藩摸着自己的鬍鬚寫了半天,他說你所說的把握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我經歷了這麼多年坎坷、風風雨雨,就是有一點我做得到,就是不怕死,趙列文說:人生最高境界就是生死兩字,一個人能夠把生死置之度外,不記利害,有什麼事情辦不到,這是對曾國藩的肯定,在佛教看來,人生如果有生死兩字每天纏繞在心中的就是不了意,什麼是料意,就是沒有生死,這是完全進入到人生更高的境界,你能不能給我推薦一點書呢?趙列文就推薦佛教之中的四大經典《圓覺經》兩個人在探討的過程當中,讀了一個月之後又跟趙烈文在一起談話,《圓覺經》寫得太深奧,以我現在對佛裏的掌握還無法瞭解妙意,能不能推薦淺顯的一點,又推薦了《圓覺經》的書略,就是《圓覺經》的解釋的文本,這就可以見得曾國藩就有不怕死的一種精神,所以走向了成功,這是屬於第一點,我們在這裏面打破成規,躬身入局,一個人能夠成功,就是參與到時代當中最重要的變革當中去,在曾國藩時代,清朝已經走過了康乾盛世,已經進入到家到中衰,一個人重新爲自己定位就遇到了很大的挑戰,清朝的皇帝打仗的時候,跟太平天國已經多少年打了勝仗,重新來啓用在地方上團練的這些人,當時咸豐皇帝三次下詔書,當時就有34位團練的大臣,皇帝的下詔,湖南巡撫一致的表白,就應該讓曾國藩出來爲國家辦事情。

曾國藩就有三難,我平身就沒有想到自己能夠拿起兵器來,因爲我讀得更多是儒家的東西,關於打仗這件事情我分不清楚南拳北腳,怎樣能夠率領殺敵,第二件事情是正在爲母親守喪,按照中國家法,如果重新出山就要受到天下世人不恥,現在有一個電視劇《萬曆首輔張居正》,這是酌情重新的出山,就是受到輿論的挑戰,這是一個難處。第三個難處就是國家沒有錢,只是給了一個政策,你自己招兵,自己來籌錢,自己不懂得兵法,打仗這種事情就是要人命的事情,還有更重要是平身結交,結貧寒之士,沒有跟更多的富豪打交道,我到哪裏去籌款,這裏面遇到了矛盾,後來在在月落書院裏面結識了郭嵩燾,郭嵩燾得到了這條信息以後,以到家裏面拜謁他母親爲名,到深夜的時候,到曾國藩的家裏面,一直勸曾國藩出山,後來曾國藩講到這三點理由,應該說郭嵩燾非常會做思想政治工作,他在一個一個駁斥曾國藩的時候,講到功素有澄清天下之士(音)你想澄清天下,現在的天下不是亂了嗎?你這個時機還不抓到,還有這樣的時機嗎?一個王朝能夠經歷一次的衰退,還有機會嗎?曾國藩真正的心動,還想說服他就需要更重要的理由,於是就找到了父親,第二天時父親正是發話,讓他出山,所以我們中國講孝之天下,如果子不聽父的話也是稱之爲不孝,曾國藩就是投入到鎮壓太平天國的中,天下事在局外吶喊議論,只有總是無益,必須躬身之局,天下挺膺負責,方有成事之可翼。

這個躬身之局就是參與到時代的變革當中,全身心的投入進去,後面還有四個字就是挺膺負責,敢於承擔,自己的胸膛挺起來,方有成事之可翼這樣纔能有成功的可能性,我們看每個時代變革當中,那些領時代之先的人總是屬於參與到時代大變革當中,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曾國藩早見先機,已經參與到時代的變革當中,怎樣能夠得到時代的先機呢?這是曾國藩有獨特的東西,後來又一位幕僚是洋務運動的思想家薛福成,他總結曾國藩爲什麼成功,用了兩句話,曾文政以團練始,不以團練終,幸其改途速,此其所以能成功,清朝政府任命32位大臣就有曾國藩,但是曾國藩開始起家的本領也是靠團練開始,最終沒有停留清朝政府設定的底線當中,一直是團練,大家清楚,團練是做什麼,主要是保衛小家鄉,當太平天國的力量到達一個鄉或者是村或者是縣的時候,就用小的力量抵擋太平天國,曾國藩就是虎狼之獅示,就有根據地,小打小鬧,解決不了太平天國的問題,我把團和練兩個字拆開,重要的是練不是團,走了另外一條圖,所以薛福成講幸其改途速,所以幸運就是爲什麼成功,改途就是走了另外一條道,而且這條道走得非常的快,轉軌非常的快,所以就用了一個速字,我們講毛澤東曾經有一次在政治局會議上,就跟同事們在一起談曹操的問題,曹操對政治局人員說,曹操爲什麼成功,就有六個字:見機走,行動快,然後又說多謀善斷,這個機不是機會,而是事務發展的一種苗頭和徵兆,還沒有大的趨勢,而是剛剛開始的時候,人們就可以捕捉到這種機會,用曾國藩的話來說,就經常用易經來衡量,就是先天而弗違、後天而奉天時,就會和時代同步的,都是這兩種途徑成就自己的一番事業,先一種途徑先天而弗違就是就是搶佔了先機,更遭的預料到社會發展的一個大的方向和大的趨向,你能夠走在時代的前面,所以這是屬於先天而弗違,那後天而奉天時天是什麼呢?你的步伐慢了一點,你沒有領時代之先機,但是你會和時代同步,跟天是一起來激盪,就是跟時代的風雲一起激盪的,就是屬於這樣的,不是歷史的潮流,而是順歷史的潮流而動,後來者居上,我們看到曾國藩在這方面是打造另外一個平臺,超越了清朝政府所定的底線,這個底線就是團練,但是打造了一個更大的東西就是湘軍,湘軍開拓了近代史的格局,後來受到了很多的啓示,槍桿子裏面出政權,由此而來,這是中國近代歷史性的變革。

在這裏面,曾國藩還是一生三變,就體現先天而弗違、後天而奉天時。易經當中講的這一段,早年最喜歡就是申韓,韓非子這樣的政治家,殺人立威,用他的一種強大的權利或者是強烈的手段來樹立個人的權威,所以我們知道曾國藩早年得到一個綽號是曾剃頭;中年的時候,感覺到這種法家的東西太生硬了,跟外界的世界無法圓通,所以中年特別用什麼東西來繼續呢?就是用儒家的東西,進退有據,晚年的時候學的老莊和佛學,人生已經登泰山而曉天下,人臣能夠達到最高的境界,離君主只有一步之遙,所以在這個時候,更多就是用老莊這種東西講自己的對手,怎樣能夠保持完結最好的收場,成爲一個完人,這是所想的東西,爲什麼不任封疆之謎,就是因爲知道湘軍太大,如果打下武漢城的時候,武漢三鎮收服了,這是清朝和太平天國交戰以後,從來都沒有過的一次勝利,所以咸豐皇帝特別的高興,立刻珠筆一揮,任命曾國藩爲湖北省巡撫,就是湖北省的省長。

當時在旁邊一個大學士漢人奇駿德(音)就提醒咸豐皇帝,說曾國藩是一個侍郎就是匹夫兒,跟普通的老百姓沒有本質的區別,只是我們加了一個括號,相當於一個副部級代理,就沒有任何的的區別實權,就是說打造的這個湘軍力量太大了,而是以前八旗兵綠營兵不能兼容的東西,今天能夠把武漢打下來,明天把天津打下來,後天也可以把北京打下來,所以咸豐皇帝聖旨已經發下去了,曾國藩接到聖旨以後就謙虛一番,就說自己沒有地方領導的經驗,還是要在歷練一番,沒有想到這還沒有到的時候,咸豐皇帝緊接着下第二道聖旨,就不再任命爲湖北的巡撫,咸豐皇帝直接道路去世的前一年,經過了七年之久,曾國藩就沒有在地方上任總督的巡撫,地方的封疆跟他沒有關係,清朝政府只要他在前面賣力氣、打仗,其他的權利不在給他,這是跟以前的體制就不能兼容,所以也就是說那位宰相提醒他的時候,所以這個咸豐皇帝第二次的時候,召見大臣的時候,主筆顫抖掉在地上,湘軍的力量就太大了,成也是在湘軍,恥辱也是在湘軍,這是屬於體制的問題,說到這裏了,我想到曾國藩一生三變到後期的時候,主要是用易經來衡量自己,一年最愛讀四部書,特別看到《論語》講的,孔子講的五十而學易,可以無大過,後面就可以看到有很多的場合就是用己經來衡量自己處於一個怎樣的位置,衡量一個時代處於怎樣的位置,所以四部書當中,第一部書我們被稱之爲六經之首,就是儒家經典之首就是《易經》愛不釋手,第二部書是《史記》,中國古代的學問是四部全書,就是經史子集的書,那第三部就是讀《莊子》第四部就是讀《韓愈》。

在敢於擔當或者,早見成規,還有一個最重要的特點,就是破除世俗的文法,這是屬於曾國藩自己的總結,在和趙烈文談話當中就說,老師你想想一生主要是跟天平天國打仗。曾國藩說你說錯了,我平身的經歷與長毛鬥只佔十之三四,與世俗文法鬥,只佔十之六七。長毛就是指太平天國,世俗文法更多就是曾國藩所考慮的問題,中國有一句話朝中有人好做官,後來改成朝中有人好做事,曾國藩敢於與世俗文法鬥,而且絞盡腦汁,怎樣在考慮跟世俗文法能夠劃界限,什麼是世俗,世俗是傳統的力量,你摸不到,看不到,但又實實在在左右每個人思想和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