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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故事1000字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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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載了人類的智慧和發展歷史,展現着人們的思想狀況和價值追求,是民族生存和發展之“根”,下面這些是小編爲大家推薦的幾篇民間故事1000字以內。

民間故事1000字以內

民間故事1000字以內1:龍虎鬥

泰山東麓,萊蕪境內,在萬福山脈的西部,突起一座小山頭。南北走向,長約二公里。山峯綿延起伏,其型酷似蛟龍。故名龍山。汶水支流之一的孝義河就發源於此山。

明朝洪武年間,山東發生瘟疫,以當時的醫療條件,根本無法控制疫情。十人中有八九人死於瘟疫,很多地方成了無人區。土地大面積荒蕪。鑑於這種情況,明朝政府決定從山西洪洞、冀洲的棗強移民,到山東開發荒地,恢復生產。

一夥移民經過千辛萬苦,來到萊蕪,見這裏山清水秀,土地肥沃。就在此地定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辛勤勞作,眼見莊稼長勢喜人,豐收在望。卻不料天不作美,幾場暴雨下來。孝義河水暴漲,沖垮了河堤,淹沒了農田,莊稼顆粒無收,農民只有望水興嘆。這時,有一個南方的風水先生路經此地,就出了個主意,說洪水氾濫是龍山的蛟龍在作怪,只有困住蛟龍,才能風調雨順,五穀豐登。於是就把周圍的四個村子改名爲東、西、南、馬四龍固,以此固住蛟龍。

卻說孝義河下游,有一座小山。因山上有一座元代寶塔,故名塔子嶺。在嶺北崖石壁之下,有一塊形狀酷似老虎的巨石,尾東首西,卻回頭面向東北,窺視着龍山方向的蛟龍,當地人都叫它回頭石虎。石虎的右腿伸至孝義河內,擋住北來河水,不讓南流。只逼得河水繞了一百八十度的彎,奔向大汶口。

雖然有了四個龍固,也沒有固住蛟龍。每逢雨汛季節,蛟龍發威,烏雲遮天,雷電交織,風雨大作,水天淪爲一體

洪水暴漲,欲將石虎淹死。石虎不甘心失敗,奮起抵抗,惹得龍顏大怒,騰空下擊。石虎呼嘯突起,拼死迎戰。這一場龍虎之鬥,直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此時雨如傾盆,水似翻江。洪水逆流,高低落差達幾十米。河堤決口,牆倒屋塌。田禾被水淹沙壓,人們叫苦連天,怨聲載道。石虎水患,危害了人民,激怒了蒼天,據文獻記載,明朝天啓五年,即1620xx年正午,天降大雨,空中一聲炸雷,驚天動地。石虎應聲到入河中,順流而下。從此結束了龍虎爭鬥,沒有了決口水患。

一xx八年,萊蕪縣政府抽調三千多名民工,在孝義河上游修建水庫。在庫底加深時,挖到一股泉水。一時噴涌飛濺,如龍口吐水,不幾時,水庫便滿,不落不溢。所以也叫龍口水庫

現在,沒有了水患,人民安居樂業。水庫成了旅遊區,周圍的四個村也把龍固改爲龍崮。以示對蒼天和政府的感謝!

民間故事1000字以內2:快手

我們縣有一位姓王的木匠師傅做木工活真不愧爲一把好手,幹活快不說,活兒做得非常漂亮,遠近聞名。

鄰縣有一位姓段的木匠師傅,也不愧爲一把好手,幹活非常快,活兒也做得非常漂亮。也是遠近有名。

話說我縣木匠社找來了幾位木匠加工水車骷髏,按件計酬,一個水車骷髏記兩個工。王師傅和段師傅自願來到這個木匠社。

第一天,王師傅完成了一副。段師傅完成了一副半,經檢驗,質量上乘。其他的師傅都誇王、段二位師傅是大能人,幹活真快。

第二天,王師傅完成了一副半,段師傅完成了兩副,檢驗員沒有查出半點質量問題,可比其他的師傅的質量還要好。

第三天,王師傅完成了兩副,段師傅完成了兩副半,經檢驗,沒有發現質量問題。

第四天王師傅完成了兩副半,段師傅完成了三副,質量仍是上等。

第五天,王師傅完成了三副段師傅完成了三副半,質量還是上等。

第七天王師傅完成了四副,段師傅也完成了四副,可他除了吃飯,上廁所,全部的時間用在趕活兒,一整天,身上是汗未乾。王師傅可沒有段師傅那樣趕活兒。

一連三天,段師傅沒有增加的,王師傅還是照樣完成四副。

其他的師傅覺得王師傅還有潛力可挖,動員他獻點本事讓大家看看。

這一天,王師傅見段師傅每天只能完成四副,自己到了關鍵時刻,不能掃了大家的興,到了天黑,完成了六副,這六副全部達到優質產品。在場的人都說王師傅是神,不是平凡人,如果是人得話,不可能一人能幹十二人的活。

民間故事1000字以內3:兄弟倆問字

從前,兄弟倆外出,見大路外邊有一間比較矮的房子,門頭上寫有“社廟”兩字,哥哥說是“社朝”,弟弟說是“杜廟”。

兄弟倆爭論不休,都說自己是對的,對方錯了,誰也不服誰,爲了驗證自己是對的,只好在大路邊等人,問人家。

不一會兒,來了一個道士,哥哥急忙攔住對方,問道:“請問,這門頭是‘社朝’、還是‘杜廟’?”對方是個混飯吃的道士,識字不多,門頭上的兩個字,他根本不認識,他本來去做齋,只好說:“你倆去問別人吧,我要去做齊。”說完就跑了。

兄弟倆只好在路邊等人路過。不一會兒,來了一個算命的先生,雖然他的雙眼時好好的,但是他是個睜眼瞎,弟弟問他:“叔叔,這門頭上哪兩個字讀什麼音?”

算命的先生說:“你倆去問別人吧,我要去給人家弄命。”說完就跑了。他實際上是去給人家算命。

“難道今天就沒有人認識這門頭上的兩個字?”弟弟說。

“再等等,會有人認識這兩個字。”

他倆終於等來了一個教書的先生,他來到兄弟倆跟前,哥哥問道:“請問您,這門頭上是哪兩個字?”

教書先生擡頭一看,便說:“你倆去問別人吧,我要去教晝。”他說完也溜之大吉。他實際是白字先生,把書念成晝。

兄弟倆又在大路邊等人,好容易等來了縣太爺。兄弟倆攔住了轎子,其中一個轎伕說:“別攔轎子,要告狀請去縣衙。”

“我不是告狀的,是找嬌中的人認識這門頭上的兩個字。”哥哥說。

縣太爺命轎伕停嬌。

縣太爺走出轎子,詢問兄弟倆,“你倆問過他人嗎?”

弟弟將問字的前後經過如實地告訴了對方,縣太爺說:“社朝杜廟兩相宜,可恨道士去做齊,弄命先生有事可,教晝先生應剝皮。”

“這門頭上是哪兩個字?沒有直接告訴我,是不是也不認識這兩個字?”弟弟問道。

“誰說我們大人不識字?大人已經說清楚了,就是社廟兩字,道士去做齊是可恨的,不應該說錯字。弄命的先生是算命的,騙人的,不識字是可以原諒的。教晝的先生決不能認錯字,認錯了字,應該剝皮。”譽爲隨從說。

縣太爺聽了隨從的解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