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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現代正能量勵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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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軍“編筐哥”

中國現代正能量勵志故事

3月21日,點軍區土城鄉安梓溪村,寒風夾着冷雨,似乎又把人們拉回到了冬天。

坐在溫暖的火籠屋裏,張世望反覆倒騰着細長的篾條,如同妙手翻花,將篾條一橫一豎地編紮在一起。

桌子上的手機時而冒出一聲微信的提示音,張世望放下手裏的活,用上半身挪動着小板凳靠近桌子,拿起手機,劃屏解鎖,熟練地在微信QQ上留言對話。

很難想象,眼前這個笑容憨厚的老男孩竟是小兒麻痹症患者。從小肢體重殘並沒有讓張世望感到絕望,相反,他每天都在以陽光心態享受生活。雖然他是村裏建檔立卡的貧困戶,但他渴望以一技之長實現自身價值。

命運軌跡在13歲時發生轉折

42歲的張世望是點軍區土城鄉安梓溪村人,剛上國中時,當他和小夥伴們正無憂無慮地上學、遊戲,他的雙腿卻出現了異常,從此這種疾患再沒有離開過她。“那是我13歲的時候,感覺腿部疼痛,肌肉出現萎縮,而且不能正常站立。”張世望說,醫生診斷是小兒麻痹症,會導致肢體畸形癱瘓。由於身體的原因,張世望在國中就停止了學業,爲了掌握一技之長,十來歲的他來到宜昌市獻福路一家服裝店學縫紉,“小時候家裏窮,買不起新衣服,於是就想自己拿布匹做新衣裳穿。”張世望說,按照當初的打算,學藝歸來後就去廣州打工,有實力後再開個服裝店創業。

15歲到18歲,一個人的花樣年華,張世望付出了比同齡人更多的艱辛、更多的努力。苦學三年縫紉技藝後,張世望回到家裏開始做服裝生意,“那時都是附近村民拿布料到我家裏,我負責量體裁衣。”

然而,命運再一次無情地打擊了這個奮鬥的少年,19歲時因爲病痛加劇,張世望到武漢一家醫院實施了腿部矯正手術,“左腿鋸了三釐米骨頭。”從此,他再也踩不了縫紉機了,這一打擊對張世望來說,無疑是絕望的,但他並沒有向命運低頭,“當不成裁縫,就學別的技藝自力更生。”

關上一扇門必然打開一扇窗

當上帝關上一扇門的時候,也會爲你打開另一扇窗。

張世望在經歷一次又一次打擊後,沒有頹廢,反而變得更加堅強,“點軍竹子多,篾匠多,做篾匠活不用下苦力,坐着就能完成。”說幹就幹,張世望拜村裏一位老篾匠爲師,學習篾匠活,開始了人生新的征途。

一根青翠的竹子,在張世望靈巧的手中,砍、鋸、切、剖、拉、撬、編、織、削、磨,十幾道工序後,一件傳統竹器誕生。3月21日,我們在張世望的火籠屋裏看到,一個剛編好的小竹筐擺在桌子上,“這樣的一個小竹筐,賣20元一個。”

在張世望的屋門口,還擺了一地的竹子,“都是水竹和金竹,按5角一斤的價格從十幾裏的山外買來的。”張世望的父親張興祥是個挑竹子的能手,每年冬三九時,張興祥就把竹子買回來當原料儲備,因爲冬三九的竹子不會長蟲。“兒子身體舒服時,就會拿篾刀破竹劈篾絲。”“剛開始的時候,手經常被割傷,練了幾個月才慢慢熟練。”張世望記得,剛開始,爲了練基本功,每天就是破竹、劈篾絲,手指被竹子刮傷是常有的事。蔑匠活看似輕鬆,其實工序多而複雜,一根完整的竹子,需要先剖成極細的篾絲,然後或編或織或拉或穿,才能編織出各種篾具。

愛學習的張世望上手很快,練好劈篾絲後,又開始學編織。“這是個細緻活,比如竹筐底子的四個轉角,既要編得光滑緊密,又不能把篾絲折斷。”張世望坐在屋裏,一邊穿插着篾絲,一邊向我們介紹經驗之談。

因爲手巧,做的東西精細耐用,附近村民都來找他定做篾具。在此之前,張世望剛剛做完九個揹簍,“以40元一個的價格都賣了。”

火籠屋裏滿滿溫馨的父女情

3月21日中午12點剛過,張世望拿起手機,熟練地打開微信,點擊張賀梅,打開視頻聊天模式,“女兒這時應該下班了,我想跟她說說話。”

張賀梅是張世望的女兒,“因爲1995年她出生的時候,正值梅雨季節,所以我在她的名字裏帶了一個‘梅’字。”

張世望含辛茹苦把張賀梅撫養長大成人,如今張賀梅已是亭亭玉立的妙齡女孩,去年剛從武漢一所學院計算機專業畢業,目前在武漢一家公司就職。“爸爸,你好像瘦了!”手機屏幕上,彈出一個畫框,短髮劉海、圓圓臉龐的漂亮女孩就是張賀梅,父女倆通過視頻家長裏短地攀談起來。

張世望說,女兒很孝順,也很勤奮,看到她現在踏入社會能自強自立,張世望覺得這22年的辛苦沒有白費。

張世望的家以前在與長陽高家堰交界的大山上,20xx年因爲建高壓線易地搬遷到現在的位置,一家人住進了兩層小樓。田裏還種着柑橘和茶葉,這也是一家人的主要收入來源。爲了讓女兒多讀書長大成才,張世望克服身體殘疾,學縫紉、當篾匠,依靠勤勞的雙手供女兒一直讀完大學

扶貧隊在網上發起愛心推銷

安梓溪村屬省級重點貧困村,對口幫扶單位是宜昌市財政局、宜昌市國安局和點軍區財政局。

爲了進一步摸清貧困戶底數,安梓溪村駐村扶貧工作隊經常走訪各貧困戶家庭,“張世望雖然是村裏48個貧困戶之一,但他自強不息的精神給人一種正能量。”

點軍區財政局副局長楊振說,從地理上看,有些家庭由於地處偏遠,與現代經濟生活脫節,長期處於貧困狀態,因而選擇了消極應對。張世望卻跟他們不同,他有很強的自我發展意願。去年通過扶貧幫扶,安梓溪村實現光纖到戶,張世望是村裏第一批裝上WIFI上網的用戶。“我要通過網絡瞭解外面的世界,與現代社會同頻共振。”張世望說,家裏裝上WIFI後,扶貧單位又送來了電腦,還教他使用微信QQ等社交工具。

現在張世望竹編的每個篾制器具,都會發個圖在微信朋友圈裏推銷,做起了微商。駐村幹部也都在自己的微信裏幫忙轉發推銷,很多網友看到後頗受感動,紛紛表示要購買張世望的手工篾具,“我們點軍區財政局就有很多人要買,訂單都下了,張世望手裏的活都忙不過來了。”楊振說。

張世望的竹筐雖然實用,但沒有藝術成分,所以價格也賣不起來。爲此,駐村幹部李海鴻專門在淘寶網搜了一些竹筐賣家的圖片,啓示張世望把竹筐編成漂亮的藝術品,提高產品附加值,“這些時髦的樣式可供他參考借鑑,網上一個可賣到100多元。”

下一步,駐村幹部還準備爲他創建一個電商平臺,專銷竹編產品,“但考慮到張世望的身體原因,一旦訂單量過大,他可能很難按時完工。”因此,幫扶單位還在繼續籌劃如何扶持張世望做大竹編產業。

樑益建

樑益建,醫學博士,四川省成都市三醫院骨科主任,多年前學成回國,親自主刀挽救上千個極重度脊柱畸形患者的生命,成爲國內的極重度脊柱畸形矯正專家。

2月8日,20xx年感動中國人物頒獎典禮舉行。來自成都三醫院的骨科醫生樑益建的事蹟感動了在場的聽衆,現場掌聲雷動。作爲國內的極重度脊柱畸形矯正專家,多年來,親自主刀挽救上千個極重度脊柱畸形患者的生命,讓患者得到重生。在患者眼中,他是華佗再世,而在同行眼中,是勇攀醫學高峯的勇者。不斷探索醫學的邊界,鑄造了同行難以企及的醫學高度。

央視頒獎詞評價他:自謙小醫生,卻站上醫學的巔峯,四處奔走募集善良,打開那些被摺疊的人生,你用兩根支架,矯正患者的脊柱,一根是妙手,一根是仁心。

“我就是個小醫生”

“我就是個小醫生,治病救人才是頭等大事兒。”在接受記者採訪時,樑益建說。這麼多優秀的人,這麼大的榮譽砸到自己身上,一開始他有點惶恐。

今年1月中旬,樑益建榮獲20xx年感動中國十大人物的消息從北京傳來。“這個獎該給別人啊。”這是樑益建腦海裏浮出來的第一個想法。但後來樑益建也想通了,獎項是一種認可,一種榮譽,但是更是一種責任。“這個獎不僅僅是給自己,更是代表醫務工作者去領的一個獎。”

就在昨天,他親自操刀,爲一名患者做了脊柱矯正的手術。手術從早上11點一直到下午4點多,時間達5個小時。這名患者本身是一名神經內科醫生,來自河北。正是在網絡上得知樑益建的醫術精湛,纔不遠千里來求醫。“這是第二次手術,最後再做一次大手術,他的脊柱基本就可以恢復到了理想狀態了。”整天圍着手術檯和患者轉,動輒手術要長達10個小時,這個5小時的手術,對於樑益建來說,太正常不過了。

不同的是,做完手術,昨天他提前一個小時下班。家裏人正在等着他回家,一起看晚上播出的頒獎典禮。

“我治得好”

在成都市第三人民醫院住院治療的脊柱畸形患者中,75%以上是脊柱側彎130°以上、四處求醫無門的重度脊柱畸形患者。脊柱畸形改變的不僅是人的外形,與之相生相伴的呼吸衰竭、心臟衰竭,不斷侵蝕着人的生命。面對患者,樑益建的話不多,沙啞的聲音說得最多的就是四個字:“我治得好。”這四個字在重度脊柱畸形患者聽來,有若天籟,意味着一線生機。據成都市第三人民醫院統計,20xx年至20xx年間,樑益建在該院治療的脊柱畸形患者達507名,其中,417人已術後出院,餘下90人目前正在接受治療。更多的人,正在因爲遇到了樑益建,獲得重生。

儘可能爲患者着想,是樑益建的工作守則。到醫院求治的病人,很多經濟條件都不好。爲了讓患者儘快得到治療,他處處爲病人節省費用外,還常常爲經濟困難的患者捐錢,四處化緣。碰到有錢的朋友,他會直接開口尋求幫助,甚至嘗試過在茶館募捐。樑益建博士團隊從20xx年開始與公益基金合作。據不完全統計,目前獲得幫助的患者接近200位,金額近500萬元。

“的經驗就是堅持、不放棄”

目前,國際公認的極度重症脊柱畸形手術有三大禁區,即:極重度脊柱畸形、合併脊柱畸形和合並心肺功能衰竭。“禁區”,意味着很多醫生不敢觸及。

樑益建對病人有個統計:75%的人是北、上、廣等地醫院告知無法手術的極重度脊柱畸形患者。他們無一例外是從網絡上查詢到樑益建及他所做手術的病案後趕來的。

從20xx年至今,他主刀的脊柱畸形手術已經超過1000例,樑益建成爲終結極度重症脊柱畸形手術“禁區說”的那個人。“別人問我爲什麼可以做到,我可以介紹的經驗就是‘堅持、不放棄’,我一步步地走,邊走邊總結經驗,就像攀登一座高峯,雖然經歷了很多坎坷,但堅持下來,回頭一看:我一不小心竟然到達了別人從未抵達的高度!”

樑益建創造的脊柱畸形手術高度,不論是在國內還是國際,在專業領域內是無可爭議的。20xx年2月,他發表在國際脊柱雜誌《Spine》上的論文,以“無一問題提出”狀態全文發表,打破了該雜誌在審稿時針對每篇文章提約20個問題的慣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