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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抗日戰爭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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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戰爭是中國歷史上空前的一次反侵略戰爭和全民族解放戰爭,在這場戰爭中犧牲了無數的人才換來今天的和平。在抗日戰爭中,發生過什麼事情呢?下面就是本站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中國抗日戰爭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中國抗日戰爭故事

中國抗日戰爭故事篇1:抗日英雄謝傳興 爲抗日當了3年情報交通員

謝傳興,1920xx年,出生在湖北省鍾祥縣胡集區白雲鄉石巖村。在當地村裏有座“石巖寺”,而在上個世紀40年代初,石巖寺裏是一所保級(國民黨統治時期的行政機構是縣、鄉、保、甲制)學校,學堂的教書先生叫劉光植,別名“杜光梓”,還有一位先生姓邱。後來才知道,他們都是地下黨成員,劉光植是黨支部書記。

因爲是窮人家的孩子,謝傳興沒能上學讀書,每天放牛時,就偷偷到學校聽先生們講課。久而久之,謝傳興懂得了一些做人做事的道理,教書先生也漸漸對這個小夥子有了好感。“一天下午,劉先生問我叫什麼,我告訴他說‘我姓謝,母親是在逃難時一個山洞裏生下的我,所以我沒有大名,只有小名叫山’。他沉思片刻後說‘我給你取名叫謝傳興,好嗎?’我當時高興極了,又蹦又跳的。”謝傳興回憶說。

1942年,謝傳興15歲,劉先生見小夥子忠厚、老實,就讓他幫忙送情報。由於好奇,謝傳興問是什麼情報?劉先生嚴肅地說:“不該問的不要問,情報比命更重要,弄不好是要掉腦袋的,只要安全送到對方就行了。”最後告知了相互的接頭暗號:雙方以各自的姓分解成的名字(如胡字爲古月,謝字爲言身寸)對接。

謝傳興以賣柴作爲掩護,把情報裝在豬尿泡(一節洗乾淨的豬腸子)裏,然後藏在一根粗柴的縫裏。從石巖寺到胡集街上有35里路程,要經過日本鬼子和僞軍把守的黃土包、大浴口和胡集街頭3道關卡。過黃土包關卡時,一鬼子用“三八大蓋”頂住謝傳興的胸口問道:“你的什麼的幹活?”“太軍,我的賣柴的幹活。”謝傳興機智地答道。“我那時面黃肌瘦、皮包骨,黑得像炭一樣,身上穿得破爛,一雙布鞋沒有後跟,腳趾都露在外面。旁邊一翻譯見狀,扒光我的髒衣服,進行檢查。我人小膽子大,不驚不慌。那翻譯在鬼子耳邊嘀咕幾句後說‘你快快的開路開路。’翻譯還給我寫了一張‘已檢查’的紙條。此後,這紙條成了我每次過關卡的‘通行證’。”據謝傳興回憶說。

到了胡集街上,謝傳興問了好多家飲食店老闆要不要“古月”柴,他們都搖頭不要。謝傳興又來到一家做粑粑的門前問:“師傅,你要古月柴麼?”店家說只要“言身寸”。在收柴時,謝傳興示意了一下眼色,店家老伴當然也是心知肚明,給了謝傳興兩個“粑粑”充飢。並說:“你等會,我去去就來。”不一會兒,店家老闆把一張紙條塞給了謝傳興,再三囑咐要安全交給劉先生。後來,謝傳興知道了做粑粑的人姓“胡”,每次接到他送的情報後,就馬上轉送到街上一開藥鋪的老闆,而他們都是新四軍抗日地下黨單線聯絡的交通員和管胡集、王家集、轉頭灣3個鎮的交通總站站長。

爲了以防敵人的檢查,謝傳興也是經常變換藏情報的方式。有時藏在鞋幫裏,有時藏在打溼了的衣領裏或斗笠裏。敵人見謝傳興經常挑柴去趕集,也就放鬆了提防,檢查也不像剛開始時那麼嚴了。

1943年,春節臨近的一天,學堂的邱先生交給了謝傳興一項特殊任務:要護送一位先生到王家集找一個人。先生是生意人模樣的打扮,騎在驢子上,而謝傳興就牽着驢子前行。當走到夏家河日僞關卡時,敵人要檢查,那先生就說:“太軍、老總,我們是到宜城做生意進鹽貨去的。”並從身上拿出一張經商的手續,鬼子看後又搜查了兩人的全身,沒發現什麼疑點就放行了。“我們剛跨進一農家大門,就聽先生喊了對方一聲‘王書記’。原來,我護送的先生叫許超,是北山區委書記,是專程去跟王全國(襄西特委書記)彙報工作的。”謝傳興激動地說,“第二天,我們沒有走原路,而是改走大浴口,順利回到了北山抗日根據地。”

從1942年一直到日寇投降,3年時間裏,謝傳興護送新四軍抗日情報人員和情報達35次之多,並且做到了“保密無誤”,爲抗日戰爭出了自己的一份力量

中國抗日戰爭故事篇2:抗日英雄陳敏學 13歲臥底日軍大本營當翻譯

初次聽到“陳敏學”、“鈴木三郎”的名字時,不少人會認爲是兩個不同的人,其實他們是同一個人!一個出生、生活在深圳老東門,13歲就到日軍大本營臥底當翻譯的東江縱隊老戰士。而這個平凡名字背後,隱藏着一個不平凡的精彩人物故事。

13歲潛伏日軍做翻譯 投身抗日義不容辭

陳敏學,1920xx年生,是土生土長的廣東省深圳市東門人,當時家在“深圳墟”,即今天的老東門一帶。

1938年10月12日,日軍分三路在大亞灣沿澳頭至平海強行登陸,入侵後派一小股部隊駐紮在“深圳墟”一帶,並開設了一個學習班,逼迫國小生到那裏學日語。陳敏學和四、五十個孩子都被拉去。

1943年,陳敏學13歲不到14歲,學了3年日語後出口流利。日軍看中這個小鬼的聰明伶俐,將他招到司令部,強迫他給日本人做翻譯。日軍可謂費盡心機“培養”陳敏學,還給他起了個日本名字“鈴木三郎”。

1943年年底,一個寒冷的夜晚,陳敏學家裏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自稱是東寶抗日遊擊隊的。他向陳敏學問了一些他在宣撫班當翻譯的情況後,很嚴肅地說:“我們已經瞭解過你的情況,知道你在給日軍當翻譯時,沒有幹過什麼壞事,也幫過不少老百姓,同情被日本仔迫害的人,你也曾經無意中解救過我們的游擊隊員,他們反映你有正義感,所以,我今天來找你,是想你爲我們做點事情。”

陳敏學對游擊隊早有所聞,他們神出鬼沒,炸橋樑、毀鐵路、燒炮樓、襲擊日軍,有時崗田部隊擡着傷員回來,陳敏學還暗中叫好呢!可他從來沒見過游擊隊,今天他們竟然找上門來了,面對這個在黑暗中看不清面目的人,他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與驚訝。

“你去幫我們瞭解日本鬼子的情況,譬如長官叫什麼名字,部隊叫什麼番號,有多少人數,有什麼武器,什麼時候到哪裏去;還有,如果有游擊隊員被抓,我們會設法通知你,你要想辦法協助我們營救。記住!你做這些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父母兄弟!不然,會招殺身之禍。”來人口氣帶點命令式,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來人拍了拍他的腦袋,之後便消失在夜幕中。陳敏學到現在也搞不清楚,來找他的這個人是誰,是怎麼樣找到他的。陳敏學沒提條件,也不講報酬,自己都說不清當時爲何一口就答應了人家。用現代的意識很難詮釋往日的觀念,陳敏學當時的舉動,恐怕只有親身經歷過民族災難,對侵略者有切膚之恨的人才能理解!

14歲被迫從事“洋行翻譯” 不畏嚴刑拷打

1944年,駐深日軍調防,新來的日軍取代了崗田部隊,陳敏學在日軍的臨時“編外翻譯”生涯也就此結束。15歲這年,他進入日本兵牟田退役後開的“安東洋行”,負責翻譯工作。

陳敏學被“安東洋行”聘用不久,港九大隊沙頭角中隊便教育他參加抗日鬥爭,發展他爲游擊隊的情報人員。

幾次突擊行動受挫,日軍對陳敏學的身份產生懷疑。陳敏學被帶到憲兵隊的審訊室,這裏是老百姓的鬼門關。很多羣衆都曾在這裏被刑訊逼供,坐老虎凳、灌辣椒水、壓竹槓、吊飛機,拷問誰是共產黨、游擊隊。

被審訊時,他裝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我一直在安東洋行當翻譯,怎麼成了游擊隊了。你如果不相信,那就殺了我吧!”說完,把頭一揚,閉上眼睛

中島盯着陳敏學的表情,突然雙手一揮,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說:“好!你想死我就成全你,現在我倒數30下,如果不說實話,我就殺了你!30、29、28……”

這時,陳敏學覺得地球好像停止了轉動,眼前一片紅色,身上直冒冷汗。可是“颼”的一陣涼風過後,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好像還在脖子上,趕忙用手捂着劃出血痕的頸部。原來中島下刀的瞬間,把刀刃反了過去,用刀背往下劃的。

審訊一直延續到下午5點,中島嚴刑拷問,一無所獲。於是惱羞成怒,狠狠推了陳敏學一把,歇斯底里地吼着說:“八格牙魯!開路!你馬上滾蛋,我不想見到你,再讓我見到你就立即殺了你!”

15歲見證抗日勝利 日軍宣告投降

1945年8月15日,日軍宣告投降。港九大隊沙頭角中隊在日軍撤離後,立即進駐沙頭角,並在東和國小舉行了入城儀式。當地老百姓,沿街掛燈籠,點爆竹,夾道歡迎子弟兵,慶祝抗戰勝利。當陳敏學挎着駁殼槍隨部隊出現在沙頭角時,大家才知道“安東洋行”的小翻譯原來是游擊隊員。

沙頭角中隊隊長鄧華率領幾位游擊隊員,代表東江縱隊接受日軍投降。在接受了一個憲兵隊士兵投降的返回途中,日軍警備隊設下埋伏,並叫囂說“武器不能交給游擊隊。”鄧華讓陳敏學把他的交涉理由翻譯給對方聽,見到陳敏學,這羣日本兵傻了眼:這不是鈴木三郎嘛?原來是給游擊隊的幹活!“我仰着頭,理直氣壯翻譯給他們聽,日軍啞口無言,面面相覷。”時過境遷,提及當時的經過,老人一臉自豪。

中國抗日戰爭故事篇3:抗日英雄熊壽明 350名勇士血戰高峯坳

熊壽明,生於1920xx年,1939年畢業於黃埔軍校軍校六分校交輜科十四期。後在國軍16集團軍170師當少尉見習參謀,先後參加桂南會戰、長沙會戰、崑崙關戰役、高峯坳戰役。1942年調到雲南,編入中國遠征軍當連長,參加滇西松山戰役和龍陵戰役。近日,記者一行來到熊壽明老人家中,聆聽了熊老抗戰中的那些崢嶸歲月。

1939年11月24日,日軍攻佔南寧,隨即佔領崑崙關和武鳴高峯坳兩大要地,並派重兵把守,企圖困守南寧。當時駐守在廣西的中國軍隊奉命攻克崑崙關進而收復南寧,總攻前,第16集團軍170師奉命攻擊武鳴高峯坳牽制敵軍主力,防止敵人支援崑崙關。

中國軍隊要想以最快的速度攻下高峯坳就只有派出一支敢死隊直接衝上峯頂摧毀掉日軍的據點。戰士們聽到要組建敢死隊攻擊高峯坳,爭先恐後的報名,很快350人的敢死隊伍就滿員成立。當時在騰翔指揮作戰的白崇禧非常感動,他吩咐伙房做了一頓有雞、鴨、魚肉的飯菜,並將最好的酒端上了,讓戰士們好好吃,好好地喝。

敢死隊隊長馮和剛舉起一碗酒對戰士們說:“弟兄們,打下高峯坳,就是崑崙關的勝利,就是我軍的勝利,讓我們奮勇殺敵,爲勝利幹了”, 第二天,敢死隊員每人領了兩支手槍,6枚手榴彈後,便向高峯坳進發。

高峯坳地勢高險複雜,從峯頂可直接看到山下,日軍就是利用高峯坳地勢高的優勢,在坳頂及周邊一帶相連的重要山頭挖戰壕,建立碉堡羣,並配上重炮機槍,企圖以這樣“堅不可摧”的防禦阻擊我軍。

12月19日凌晨1時,敢死隊穿山林、攀絕壁、越深澗慢慢地摸進大高峯坳頂日軍堡壘的對面,在日軍看不到的另一側山頭佈置陣地。凌晨3時許,隨着機關槍“達達達達”地聲音響起,敢死隊員們就像聽到了衝鋒號一樣,邁着矯健的步伐,舉起戰刀,怒吼着衝向敵人前哨陣地。日軍在夢中驚惶失措四處亂竄,趁着日軍混亂,戰士們的大刀狠狠地劈向敵人,經過近2個小時的血戰、肉搏,戰士們佔領了高峯坳碉樓附近的山峯。

敢死隊必須在峯頂日軍反應過來並採取行動之前,以最快的速度抵達峯頂日軍據點附近建立防線並與日軍交戰。19日拂曉,在沒有挖掘戰壕的情況下,敢死隊與日軍一部發生遭遇,雙方隨即交火。日軍佔據高地優勢,在山上架起以幾挺機槍爲主的火力防線,壓制我軍前進。將士們冒着彈雨、頂着炮火不斷地向敵軍陣地發起一波波猛烈地進攻,戰況十分激烈,迫擊炮和山炮發出的響聲震耳欲聾,雙方衝鋒近戰的叫喊聲響徹雲霄。

很多戰士負傷,滿臉鮮血,但是依然緊繃着臉,舉起手槍不停地向敵人射擊。有的戰士憑藉着矯健的身體,在山林裏來回穿梭,使出渾身的力氣把手榴彈扔進敵軍陣地。敵人始終不能往下走一步,崎嶇的山路上,橫七豎八地躺着許多敵人屍體。

戰士王乃英拿着手槍對着戰士們說:“兄弟們,勝利就在前方,哪個有種的就和老子衝上去把山頭奪回來,要死大家也死在一起好有個伴!”將士們的熱血一下就被點燃,紛紛向敵軍陣地發起衝鋒,在付出巨大的犧牲後,終於撕開敵軍的防線。戰士們隨即與敵人展開了白刃戰,前面的戰士剛倒下,後面的戰士馬上補上。敢死隊員個個視死如歸、十分勇猛,敵人心生畏懼狼狽地逃離戰場,敢死隊成功佔領了高峯坳。而此時敢死隊僅剩27名戰士站在峯上,而且個個帶傷,峯上四周的溝壑坡坳里布滿了屍體,有敢死隊員的,也有日軍的。看到昔日的戰友永遠的躺下,倖存下來的敢死隊員相擁在一起,慟哭不已。

高峯坳戰役結束後,當地軍民到山上收殮屍體時,看到有的戰士犧牲時依然目瞪敵方,有的戰士手裏還緊握住大刀欲做劈砍,有的戰士還壓在敵人身上,雙手緊緊地掐住敵人的喉嚨。收殮隊伍忍住哭聲,慢慢地把323名犧牲戰士收殮起來。

高峯坳戰役是我軍以沉重的代價換取了戰鬥的勝利,不僅打擊了日軍的囂張氣焰,而且成功地牽制住了敵人的主力部隊,使日軍借道武鳴支援崑崙關戰役的希望破滅,爲崑崙關戰役的勝利奠定了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