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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理故事學習

故事集 閱讀(1.05W)

哲學在一般人眼中是抽象、枯燥的代名詞,愛聽故事、看漫畫是學生的普遍特點,哲理故事就可以很好的達到教學效果下面這些是小編爲大家推薦的幾篇哲理故事學習。

哲理故事學習

哲理故事學習1:保持謙卑的心

一天,蘇格拉底和弟子們聚在一起聊天。一位其父相當富有的學生,趾高氣揚地面向所有的同學炫耀:他家在雅典附近擁有一望無邊的肥沃土地。

當他口若懸河大肆吹噓的時候,一直在其身旁不動聲色的蘇格拉底拿出了一張世界地圖,然後說:"麻煩你指給我看看,亞細亞在哪裏?"

"這一大片全是。"學生指着地圖洋洋得意地回答。

"很好!那麼,希臘在哪裏?"蘇格拉底又問。

學生好不容易在地圖上將希臘找出來,但和亞細亞相比,的確是太小了。

"雅典在哪兒?"蘇格拉底又問。

"雅典,這就更小了,好像是在這兒。"學生指着地圖上的一個小點說。

最後,蘇格拉底看着他說:"現在,請你再指給我看看,你家那塊一望無邊的肥沃土地在哪裏?"

學生急得滿頭大汗,當然還是找不到。他家那塊一望無邊的肥沃土地在地圖上連個影子也沒有。他很尷尬又很覺悟地回答到:"對不起,我找不到!"

任何人所擁有的一切,與有大美而不言的天地相比,與浩瀚無際的宇宙相比,都不如滄海一粟,實在是微不足道。從歷史的長河來看,不管我們擁有什麼、擁有多少、擁有多久,都只不過是擁有極其渺小的瞬間。人譽我謙,又增一美;自誇自敗,又增一毀。無論何時何地,我們永遠都應保持一顆謙卑的心。

哲理故事學習2:心中百合

在一個偏僻遙遠的山谷裏,有一個高達數千尺的斷崖。不知道什麼時候,斷崖邊上長出了一株小小的百合。

百合剛剛誕生的時候,長得和雜草一模一樣。但是,它心裏知道自己並不是一株野草。

它的內心深處,有一個內在的純潔的念頭:“我是一株百合,不是一株野草。唯一能證明我是百合的方法;就是開出美麗的花朵。”

有了這個念頭,百合努力地吸收水分和陽光,深深地紮根,直直地挺着胸膛。終於在一個春天的清晨,百合的頂部結出第一個花苞。

百合的心裏很高興,附近的雜草卻很不屑,它們在私底下嘲笑着百合:“這傢伙明明是一株草,偏偏說自己是一株花,還真以爲自己是一株花,我看它頂上結的不是花苞,而是頭腦長瘤了。”

公開場合,它們則譏諷百合:“你不要做夢了,即使你真的會開花,在這荒郊野外,你的價值還不是跟我們一樣。”偶爾也有飛過的蜂蝶鳥雀,它們也會勸百合不用那麼努力開花,“在這斷崖邊上,縱然開出世界上最美的花,也不會有人來欣賞呀!”百合說:“我要開花,是因爲我知道自己有美麗的花;我要開花,是爲了完成作爲一株花的莊嚴使命;我要開花,是由於自己喜歡以花來證明自己的存在。不管有沒有人欣賞,不管你們怎麼看我,我都要開花!”

在野草和蜂蝶的鄙夷下,百合努力地釋放內心的能量。有一天,它終於開花了,它那靈性的白和秀挺的風姿,成爲斷崖上最美麗的風景。這時候,野草與蜂蝶再也不敢嘲笑它了。

百合花一朵一朵地盛開着,花朵上每天都有晶瑩的水珠,野草們以爲那是昨夜的露水,只有百合自己知道,那是極深沉的歡喜所結的淚滴。

年年春天,百合努力地開花、結籽。它的種子隨着風,落在山谷、草原和懸崖邊上,到處都開滿潔白的百合。

幾十年後,遠在百里外的人,從城市,從鄉村,千里迢迢趕來欣賞百合開花。許多孩童跪下來,聞嗅百合花的芬芳;許多情侶互相擁抱,許下了“百年好合”的誓言;無數的人看到這從未見過的美,感動得落淚,觸動內心那純淨溫柔的一角。那裏,被人稱爲“百合谷地”。

不管別人怎麼欣賞,滿山的百合花都謹記着第一株百合的教導:“我們要全心全意默默地開花,以花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哲理故事學習3:做人的力量

神學院畢業後,我帶着一包表示我淵博知識和良好口才的獎狀證書,到一個小鎮當上了神父。我精心準備着給教民們的每一次佈道,我要讓他們知道我簡歷中的輝煌記載是名符其實的。

我擁有的教學條件簡陋,專職神父僅我一人,好多事情需要教民們幫忙。維拉斯就是教堂的熱心人,他50多歲,身強力壯,是一個幹體力活的工人。他對教堂的大小事務都特別關心,經常主動義務幫工。

一個星期一的晚上,我將維拉斯請到教堂一起商量即將舉行的聖公會的籌備方案,很遲我們才分手回家。我剛跨入家門,電話就響了,是維拉斯。他回到家後,發現他的妻子倒在廚房的地上,已經死了。這天晚上他們還在一起共進晚餐的———她精神很好,並看不出有什麼不適,沒有想到竟然會突然去了。我得去看維拉斯,這也是我的工作。

我步行往維拉斯家走去,這不只是他家離我的住所不遠,而且,我需要有時間考慮一下,到了那裏,我說什麼?我做什麼?我對他能有什麼幫助?這不同於準備一次佈道,因爲準備佈道我有時間也有書籍可以參考。維拉斯剛剛還和我在一起談笑風生,而現在他的妻子,他的伴侶與摯愛,也是他的孩子們的母親,死了。雖然作爲神父,在這種時候出現,是我的工作,但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所以整個晚上幾乎都處於這種手足無措的狀態之中,我始終緘默無言。驗屍的醫生來了走了,屍體整容了運走了。我和維拉斯在起居室裏一坐就是幾個小時,默默無語,兩個人誰也不說話。期間我只是例行公事般唸了幾句禱告詞。我第一次遇到生離死別的事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回家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我頹喪極了:一個神職人員在別人遭受失去親人的痛苦時,竟然袖手旁觀無能爲力,我爲此感到自責。

兩年以後,我接到調令,要去另一所教堂擔任神父。得知我要離開的消息後,許多教民前來與我道別。在這些人當中,我見到了維拉斯。他握住我的手,淚流滿面,說;“羅伯特,沒有你,那晚我肯定挺不過來。”

當然,我很快能明白他說的“那晚”指的是什麼事情,但我不明白爲什麼那晚沒有我他就“挺不過來”。那個晚上我明明是那麼無用,那麼無能,什麼也做不了,也就是那個晚上我痛苦地認識到我的語言是多麼蒼白,力量是多麼渺小,既不能讓死者復生,又不能讓生者感到慰藉。但是,對於維拉斯來說,那晚正是由於有了我,他才“挺”了過來。爲什麼同樣的事,我們卻有不同的記憶?

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因此我們可能阻止不了不幸的降臨;但我們只要努力去“做人”,便能生成一種無限的力量,它能穿透心靈,潤物無聲,灑下一片希望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