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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臺情感故事文章

愛情故事 閱讀(3.61K)

在茫茫人海中,愛與被愛,都是幸運的。如果彼此相愛,心有靈犀,就該珍惜每一次相遇,每一次心跳;如果是一相情願,或者一方已沒了感覺,就放手他(她)走,就當是過眼煙雲,花開花落。下面是本站小編爲您整理的電臺情感故事文章,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電臺情感故事文章

電臺情感故事文章篇一:有多少愛可以重來

人們常說結婚的第七年最容易出問題。這不?結婚剛滿七年,大偉感情的小船就偏離了愛的航道,偷偷駛向另一個港灣。大偉的情人叫阿雯,是個靚麗的陽光女孩,比他小十好幾歲,他也不知道自已怎麼搞的,硬是無可救藥地喜歡上了她。

阿雯一再催促大偉離婚。他思索了很久,決定向妻子阿麗攤牌了。晚上回家,他走進廚房裏:“阿麗你出來一下,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大偉掏出早已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拿到阿麗面前。阿麗看到協議書,愣了好半天都沒說話,可她並沒有大哭大鬧,她是一個很要強的女人。大偉說:“阿麗,對不起!房子給你,再給你二十萬塊錢,怎麼樣?”阿麗輕嘆了一口氣說:“大偉,我不要錢,也不要房子,這些我都能掙,把孩子給我,我明天就搬出去。”說完就在協議書上籤了字。 沒想到阿麗會這麼爽快,大偉有點不知所措,他說阿麗其實我也沒辦法,你知道,阿雯是董事長的女兒,是得罪不起的。阿麗說:“別再說了,大偉,今夜我想在這房子裏呆最後一個夜晚,請你不要打擾我。”說完就把自已關進臥室裏。 大偉聽到屋子裏傳來壓仰的哭泣聲,心中隱隱掠過一絲內疚,畢竟是曾經患難與共的女人。七年前,阿麗舍棄了老家令人羨慕的工作,陪他來到這遙遠的南方,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大偉一個勁地告誡自已:“千萬不能心軟啊,一定要頂住!一回頭就會前功盡棄……”

阿麗房間的燈一直沒熄。大偉拿起一瓶酒,一杯又一杯地往肚子裏灌。當他一覺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走了。

阿麗走後,大偉就開始裝修房子。他把原來的衣櫃搬進一間空閒的小屋裏。他想,也許這一輩子再也不會碰那些東西了。生活總是要朝前走的,過去的,就讓它永遠地過去吧! 不久大偉就和阿雯舉行了隆重的婚禮,接着就是度蜜月,大偉把自已一點一點地融化在阿雯的柔情蜜意裏,已完全忘記了阿麗。激情過後,他們手牽着手回到了愛巢。 可再婚後的生活並不象他原來設計的那樣完美。 從前在家裏,一切都由阿麗操弄得好好的,阿偉“雙手不拈四兩”,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從來都沒拖過地板做過飯。可阿雯就不一樣了,她是一個嬌慣虛榮的大小姐,性格倔強,吃不了半點苦……不但不愛幹家務活,還動不動就朝大偉發脾氣、砸東西。這天又爲了一點小事情,屁股一撅,把門一摔,跑回孃家去了。看着亂七八糟的屋子,想想和她在一起的生活,大偉的心情糟透了。

鬼使神差,他拿出鑰匙,婚後第一次打開了那扇小屋的門。他推開衣櫃,望着那摺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不禁又想起了阿麗來。忽然,他看到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件乳白色的毛衣。記得那時阿麗挺着大肚子在家休假,說沒事閒得慌,就買來毛線給他織毛衣。爲了趕在冬天到來之前讓他穿上,經常是半夜他一覺醒來,阿麗還在燈下忙乎。可當衣服還剩下兩隻袖子的時候,兒子小寶出世了,接二連三又是一堆事情……這衣服就一直沒有穿上。 大偉拿起毛衣,卻發現那袖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接好了。他清清楚楚地記得,分手那天,他翻衣櫃時還看到了那件毛衣,是沒有袖子的。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這袖子是分手那天夜晚,阿麗熬了一個通宵才接上的! 想到這裏,他渾身一顫,象觸了電一樣,久久地呆立在那兒…… 華燈初上,街上傳來迪克牛仔那嘶啞蒼涼的聲音:有多少愛可以重來?……大偉把毛衣穿在身上,聽着那首歌,聽着聽着,突然淚流滿面。

電臺情感故事文章篇二:她靜靜地走了,不再回來

告別一定要用力一點,任何的多看一眼,都有可能成爲最後一眼,多說一句,都可能是最後一句。

至如今方纔感覺到這句話的真切與悲涼。

在得知消息回家的時候,還曾殘存僥倖的以爲她依舊會如往常,倚着門對着巷口瞭望,等我走近,欣喜地用她雖枯瘦粗糙卻依舊不減溫柔的手牽過我,拉我進屋,絮語不休。

可是這次她沒有。等我的只有眼簾的一路白布,耳邊越來越大聲調的哀樂,滿屋環繞焚香後的味道。她卻安靜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靈前掛着她的照片,目光慈愛。

她日漸馱下再也直不起的背脊,她顫巍巍要費力才能撐起的身軀,到後來,她的呼吸慢慢撐不起所有器官的衰竭,她的眼角開始帶淚,她越來越痛。歲月儘管不饒人,可它也掩蓋不住一個人的賢德慈愛,老年的她一如還是那慈祥的臉。花白的頭髮和滿是深刻的皺紋,也絲毫不減她的和藹,照片上的她,也是依舊如初。

我衝過去想抱抱她,像往常一樣說我來了。卻被攔下,他們告訴我不能觸碰到她,不要牽她的手,不然她會捨不得離開。可是我控制不了,悄悄隔着棉布觸摸到的她滿身冰涼,透骨的涼。小時候每個冬天幫我捂手的她,沒有一絲生氣。就那麼躺在那裏,靜靜地。

我呆呆的站在她的遺體前彷彿停止了一切,聽着爺爺俯身在她耳邊低聲絮叨說慢點走,不要怕,很快我也會去陪你的時候。我感受到了她離開的真切,她的離去,還有爺爺俯身時眼裏深深的落寞,都那麼深刻。

晚上我堅持要留下來一起守夜。夜很深,爺爺總是過一會就打開門從他房間出來,走到她面前俯身看她,很久很久。爺爺說,以前阿,你奶奶晚上總愛醒,然後就喜歡拉着我聊會天,人老了,睡眠沒那麼多了,睡睡聊聊,反而更安心了,我不在阿,我怕她睡不好。就出來看看。

她生病臥牀的時候,經常可以看到爺爺站在她的牀頭彎腰俯凝視,一站,便是很久很久。那時候我總是在想,這一輩子阿,他們是幸福的,這麼多年相互扶持,一直一直在一起,吵吵鬧鬧也好,相互陪伴也好,都好。可如今相伴日夜的人沒有了,這是在往後多少個日子才能調整過來的事情呢。

爺爺同我說起她生前,大部分時間她都喜歡坐在門口,看着古巷,日落黃昏。有時會透着落寞,然後泛着微笑。應該是懷着一份期待,想着她牽掛的孩子們可以從巷口出現,許是在回憶由她手掌呵護的,一輩一輩長大的孩童與往事。後來阿,奶奶開始臥牀,沒有餘力做這樣的事情。巷口的身影開始變的挺拔,爺爺開始代替着她,去到巷口,看牽掛。

她一生都是細緻的人,整潔愛乾淨。她說人老了,就越發要整潔,不然沒人願意親近,即便後來身體越發不適的時候,也讓家裏任何地方都與從前無異樣,始終把家庭照顧的很好,她從不願給別人帶來麻煩。也是從很久前開始,她便準備好了自己離去後第一時間會用到的東西,細緻周到到心疼。

入棺的時候,我跪在她靈前久久止不住淚,本想與她好好道個別,一開口竟泣不成聲。反倒是爺爺紅着眼眶安慰我,你奶奶是笑着走的,沒受苦,這麼大年紀了,很圓滿,乖乖的,別哭。

火化之前她同棺一起被推走,目送她被越推越遠,我站在門口久久不願離去。我解釋不了也無法讓所有人明白,那是一種怎樣的心疼與難過,那一方珍藏的天空突然的坍塌。好像是走在時間的盡頭空無一物,沒有迴響。入盒之前,工作人員允許我們去與她做最後的道別。我看不到她了。那裏沒有進去之前的棺,沒有棺裏面蓋着的布,沒有佈下面的她,只剩下並不完整的白骨,躺在冰冷的鐵架上,這種儀式,那麼殘酷。

我拼命的咬住自己的手,極力掩飾自己起伏的情緒,我想能在最後,讓她好好的走,靜靜地。

從前她總愛念叨,說她走後會變成一顆星星,其實我是不信的,如今當她真正走後,我開始相信,因爲抱着擡頭就可以見到她的希望。而她,依舊滿眼微笑。

我不信鬼神,不信宗教,不信迷信,唯信你在那邊也會被溫柔相待。無病無災,不再受苦,不再有痛,不再有憂。依舊眉目慈愛,滿眼微笑。

電臺情感故事文章篇三:不夠時間好好來愛你

如果一個人的初戀沉悶且冗長,不知算不算很奇怪。高三的時候,別人還都忙得昏天黑日,我父母就早早地替我辦全了出國手續 ,只等我領到畢業證就可以去到美利堅了。

我們班上有個男生人稱大P的特能說,一般播音時間是早自習"體育快遞"課間插播"時政要聞"午間休"評書連播"晚自習CLASSICAL MUSIC,可每次考試他總有本事晃晃悠悠蹭到前幾名。班主任拿他沒辦法只好讓他在最後一排和我這個"逍遙人"一起"任逍遙"。

那時候大P又黑又瘦面目猙獰讀英文像《獅子王》裏的土狼背古詩像剛中了舉的范進,真的,後來我們逛動物園猴子見了他都吱吱亂跑,他倒來勁了,拍我的頭衝猴兒們介紹:"THIS IS MY pet!"我也沒含糊,告訴他:"別喊了,看你的二大媽們都被你嚇跑了。"--這是後話了。

剛和我一桌的時候,有天晚自習他大唱《我的太陽》我在一旁偷着喝可樂, 唱到高音時他突然轉頭問了一句"嗓子怎麼樣",我嘴裏含着水差點全噴了,氣得我重捶了他好幾下。他卻跟沒事人似的,說我打人的姿勢不對所以不夠狠。我叫他教我,他到挺認真,還叫我拿他開練。

第二天上學見着我他頭一句就是:"十三妹,昨兒你打我那幾拳都紫啦。"邊說還邊捋袖子叫我看。後來我想,這段感情大概就是從這兒開始的吧。 以後大P一直叫我十三妹。我跟大P的交情在相互抵毀和自我吹捧的主題下愈加鞏固。他生活在一個聒噪的世界裏,總要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響來引起別人的注 意,好像這樣就能證明他自己什麼似的。

我習慣了他這樣,習慣了看他自己給自己出洋相,習慣了和他一天到晚吵吵鬧鬧。常常是上課我替他對答案他趴着睡覺 ;吃飯我吃瘦肉他吃肥肉因爲他需要"營養";打架他不管輸贏我統統拍手稱快;自習我背單詞他用函數計算我的失憶率爲88.7;放學走在樓道里我們還要大呼小 叫地互相嘲笑一番。 我們像哥們兒似的橫行高三年級,要多默契有多默契。

我聽過一種說法,每個人都是一段弧,能剛好湊成一個圓圈的兩個人是對 ,那時我特別相信這句話。我越來越感到我和大P的本質是一模一樣的--簡單直接 ,毫無避諱。我自信比誰都瞭解他,因爲他根本就是我自己嘛。有回我對大P說: "我好像在高三呆了一輩子。" 我沒理會大P大叫我"天山童姥",我心裏有個念頭,這念頭關乎天長地久。

高三畢了業,大P還是我哥們兒。現在回想起來我們之間其實從來沒有牽涉過感情問題,因爲我當時覺得好多事沒有說出來的必要。我認定了如果我喜歡他那麼他肯定也喜歡我,這還用說嗎?我心裏清楚我走了早晚會回來,因爲我找到了我那半個圓圈,我以爲這就是緣 分任誰也分不開那怕千迴百轉。 臨走時大P說:"別得意,搞不好折騰了幾年還是我們倆。"這是我聽到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我永遠都忘不了。

那年大學聯考,大P進了北大。而我剛到洛杉磯,隔壁的中餐館就發生爆炸,我家半面牆都沒了。我搬家,辦了一年休學,給大P發了一封E-MAIL只有三個字"我搬了",沒告訴他我新家的電話。新家的鄰居有一對聾啞夫婦,家裏的菜園是整個街區最好的。他們常送些新鮮蔬菜,我媽燒好了就叫他們過來吃。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恩愛的一對兒,有時候他們打手語,我看着看着就會想起那一個圓圈來,想起大P,心裏一陣痛。

我買了本書,花了一個秋天自己學了手語。就這樣我慢慢進入了這個毫無聲息的世界。他們聽不見,只能用密切的注視來感應對方,那麼平和從容,這是不得安生的大 P永遠不能理解的世界。我閒來無事,除了陪陪鄰居練手語外,就是三天兩頭地往籃球館跑替大P收集 NBA球員簽名或者郵去本最新的卡通畫報,感動得他在E-MAIL上連寫了十幾個 :p ,還主動坦白正在追女生。

我呆坐在電腦前一個下午,反反覆覆跟自己說一句話 "別哭別哭這又沒什麼不好",可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我已經流不出眼淚了。爸媽早就習慣了我這副精神恍惚的樣子,什麼也沒問。再往後講就是春天了。我還是老樣子,只是手語有專業水準了,大P在我這個"愛情導師"的悉心指導下,已初戰告捷。我想,只要他快樂,我就也該快樂,能做他的哥們兒,也不錯。紐約交響樂團要來演出,我揹着父母替別人剪草坪忙了一個月才攢夠門票。我偷偷把小型 錄音機帶了進去,給大P灌了張LIVE版CLASSICAL MUSIC。大P回E-MAIL卻抱怨我只顧聽音樂會,第一盤早錄完了都不知道,漏了一大段。 我在心裏默唸着對不起對不起,眼淚又流了出來。 六月份我回北京,大P參加的辯論賽剛好決賽。我不想讓他知道我回來,悄悄溜進了會場。

這一年來大P變得人五人六兒了,他總結陳辭時所有人都又笑又鼓掌的,我知道他發揮得很好, 我早就知道。辯論結束,大P他們贏了。下場時我看見一個長得挺清秀的女孩笑着朝大P迎了過去。但那一刻我知道,大P需要的是有人臨頭給他一盆冷水,這樣纔不至於得意而忘了形,我知道,但這已不重要。

回美國後我的信箱裏有兩封是大P的。第一封說他在辯論決賽場上看見一個人跟我簡直一模一樣,他叫十三妹那人沒理他,可見不是了,不過能像成這樣,真是奇了。第二封說他現在的女朋友雖好,但總感覺兩人之間隔着什麼,問我怎麼我們倆就可以直來直去呢?

我在電腦上打了一封回信,告訴他其實我纔是他的那半個圓圈,只是我們再 也沒有辦法湊成一個圓。 這封信我存着沒發。我沒有告訴大P我家的電話。我總能很容易地得到球星簽名。我揹着父母賺錢看演奏,連磁帶錄完了都不知道。我不想讓大P知道我回了北京。

我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放棄了我的半個圓圈。因爲,中餐館爆炸後,我只有靠助聽器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