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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朋友去世的文章_悼念朋友去世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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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去世的時候我們都很傷心,因爲他們陪伴我們走過了一些人生的路程!下面是本站小編給大家整理的關於朋友去世的文章,希望能幫到大家!

關於朋友去世的文章_悼念朋友去世的文章

  關於朋友去世的文章:紀念逝去的朋友

今天寫這個心情很沉重,外面下着大雪,心比外面天還冷,爲了紀念他我轉了他四篇日誌,希望他在天堂能夠開心!

那天晚上突然接到他的電話,可電話那頭不是他的聲音,說"他走了"。。。我不敢往壞的方面想就回了一句:“走哪去了。”他說:“天堂。”

朋友走了,走的那樣的匆忙,連我們都還沒領悟到“死”是一個什麼觀念的時候他就殘忍的離我們而去,過了很久,才發現,這個人永遠也不會在我們的生活中出現了。突然才覺得好失落!原來生命真的是非常的脆弱~~~~我曾經做過一個心理測試,測試的內容是我最怕什麼?我測試出來,結果是:我怕死,不是自己的死,而是身邊親人朋友的死。在這個世界上,讓我害怕的事情不多,可是親人的離世,朋友的逝去,是最讓我害怕的~~~~

以前,小的時候不覺得。可是,越長大,越覺得害怕,越害怕這種撕心裂肺的痛,會讓我們痛入骨髓,這種痛是會治癒的。可是,因人而異,治癒的時間也就不同,有可能是幾天,有可能是幾十天,有可能是幾年

更有可能永遠也無法治癒~~~~

前些日子收到他的短信,可是沒有好好的去關心他,而如今在也不會給我機會!

生命,如蠟成灰,當你真的有一天告別這個世界的時候,回頭看看,留下的是什麼~~~快樂、還是痛苦,是給自己帶走的?還是給親人朋友留下的~~~~

朋友天國的路一路走好,我爲你祈禱,我會永遠記着你,天堂裏的你過的還好嗎?我是文燕,你的好朋友,好想念你……

關於朋友去世的文章:朋友離世之心淚

一個跟平常沒什麼區別的晚上,還是那樣的無聊和尋常,沒有閃電也沒有雷聲甚至連雨水也沒有。

一個噩耗如雷灌頂般得衝入我的大腦直至心臟,甚是悲涼鬱結。那是我大學時一起踢球的一個同學出車禍了,就這樣得離開了這個略顯骯髒的世界,去向了何方?我不知道,會有天堂還是來世嗎?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一個朋友,一個一起踢球的朋友離開了我們所棲身的這個世界。

在大學踢球的時候我們互相直接都是叫綽號的,那朋友具體叫什麼我還真的未曾記得,但他那一口的齙牙,那花哨的技巧以及由此所帶來的“小羅”的綽號卻從未在我的記憶中消淡,那時候的小羅還在巴塞羅納處於人生的巔峯期,如今的小羅已在米蘭養老,不過至少他還好好得生活在這個星球上。

那輛無情的車帶走了我的朋友,一個在我記憶中有明顯痕跡的球友;帶走了大學時的那段記憶,一起意氣風發在球場的時光;帶走了以後一起聊發少年狂的希望,一個好友相聚回憶往昔的機會。

死亡一直離我不是那麼遠,但這還是第一次有個跟我年紀差不多的朋友遭遇了這個該死的死神。恐懼?傷心?對於我自己的死亡我沒有些許恐懼,我所恐懼的是我的死亡會給我的親人我的朋友所帶來的那種傷心,爲此我想我應該好好地活下去。

當我每天早晚能看到朝起日落,我覺得自己很幸福了,因爲至少我還活在這個世上,還能給我的親人、我的朋友帶去那一點點的支持和快樂。

該死的死神,離我與我的親人、朋友遠點!!!

  關於朋友去世的文章:緬懷朋友

五年盡在眨眼之間,我想起了與聞樹國君的一張合影。拿出來久久地端詳着,淚水情不自禁地涌流。難道是夢嗎?真的預示着什麼嗎?因爲咋天晚上我做夢夢見了聞樹國君。

樹國君,你已離開這個世界已經五年了。但我的心沒有變,我愛你!想起樹國君,總是莫名其妙的心煩意亂,冥冥之中心神無依無靠似的空落落的莫知所往。神色給人缺乏睡眠的感覺,不僅僅因爲創作的疲勞與身體不適。

記得那是一個令人心碎的日子,噩耗突然傳來,猶如晴天一聲霹靂在我頭頂的上空炸響,腦袋轟然漲大了,心臟幾乎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動。氣喘吁吁,怔怔愣愣,我握住電話的手僵直的像一根棍子,電話立刻摔在了地上,良久,我才悲傷中放聲大哭。我老婆說,你怎麼了?怎麼了?我渾身哆嗦地告訴她,樹國兄已在臘月八年級凌晨,竟於疏忽大意之間被可惡的煤氣擄去了他年輕而寶貴的生命!是嗎?我的老婆也是淚人兒一般了!

我們相識交往多年,那時他在小說家做編輯,後來升爲編輯部主任、副總編輯,後來又調到了天津作協任《青春閱讀》常務副主編,再後來他又借調到北京,在人民出版社主編《文學故事報》。去年12月4日北京下起了場一小雪,雪很快就融化了。我和中央電視臺的記者張夢君先生一起到編輯部看他,他扶着我們走下臺階,一再叮嚀小心路滑。在朝內大街一家小酒館裏我們面對面地聊天,暢想未來。他依然精力旺盛,只是面色焦黃,我知道他又熬夜了。他總是熬夜,總是孜孜不倦地看書學習,編輯之餘堅持創作。他在天津乾的不錯,不知爲什麼借調到了北京。他在人際關係上是冷靜的,心胸是坦蕩的,爲人也是真誠的,而在文學創作與編輯工作中始終豎起敏銳的觸角!他從不談自己,而是談起了他編輯的《文學故事報》。因爲他的敬業拼搏,使得該報發行量翻了兩番。好多原想調離編輯部的人因他的凝聚力從而決心留了下來。那天晚上他只喝了幾兩白酒,我知道他是很有酒量的,爲了加班編輯文稿他只好理智地作罷了!他總是覺得時間不夠用,恨不能不睡覺,不休息,身體過度透支,猶如文學聖地上,一頭默默耕耘的老黃牛。他的人格魅力影響了我!

樹國君,我忘不了你那深思熟慮的神情、雷厲風行的身影、正直善良的稟性、詼諧幽默的笑聲。一個思想成熟、熱愛生命、愛崗敬業的編輯,大有作爲的青年作家撒手人間了。我一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當我接到朋友的電話通知,我給天津文學界的良師益友打電話反覆證實。竟然一夜未眠,好像我們昨天還在一起舉杯歡笑、幻想明天,躍躍欲試。

慘淡的臘月,天氣陰晦,寒風撲面,你居住的小平房裏充滿了一派悲楚、哀傷、痛苦、心疼、同情、無奈,多少不相識的人聞訊而落淚。我更是哭你、愛你、恨你呀!我的朋友、我的老師、我的兄長!

哭你,因爲你走的太匆忙;愛你,因爲我們是滾滾紅塵中超凡脫俗的朋友;恨你,因爲你不知道珍惜自已,竟然疏忽了可詛咒的煤氣。我甚至想,北京怎麼還有燒煤的小平房呢!你爲什麼不住宿舍?你爲什麼……

樹國君,你留給我們一個思考,熱愛生命!你留給我們一個遺憾,無法挽回!你更留給我們一個永不癒合的傷口,不流血但永遠疼痛!善待朋友的你,爲什麼不善待自己?仁兄啊!我要怨天,老天真無情!我要怨你,爲什麼太忍心太粗心大意?我要恨煤氣,它擄去了你的生命!你就這樣死了,你拋下了愛你想你的孤朋苦友!我不相信,你就這樣死了,你瞑目嗎?你甘心嗎?

寸腸疼斷淚成冰,

何處舉杯話平生。

壯志未酬身先去,

情同手足夢相逢!

就其一個人的本身是沒有任何價值和意義的,只有一個人爲社會爲人類做出貢獻,得到了社會的承認,同仁們的尊敬、創造了財富或擁有了什麼,人生才富有價值和意義吧!

青山披素爲你送行,江河嗚咽喚你不歸。白髮人送黑髮人,人間第一悲慟事。你含辛茹苦的爹孃哺育了你,你正值壯年呀!從學校到軍營又走向社會,正是大展宏圖的黃金之時,從寫小說到一個很有創意的編輯家正是報效祖國青春盛年之際,前進的道路應該鋪滿了鮮花,未來的歲月應該燦爛輝煌,富有朝氣的人生……在小說家編輯部你策劃了第一、第二屆中篇小說擂臺賽,彙集了國內比較有名氣的青年作家以展拳腳,在全國引起轟動,在廣大讀者當中產生了深遠的影響!你見縫插針、勤奮好學、博覽羣書、嘔心瀝血創作出版了長篇小說《蒲棒》、長篇讀書隨筆《徘徊在書外的感覺》、文化散文《陪你遊戲》(上、下卷)及《挑剔經典》系列長篇學術研究專著等九部著作。一生創作發表了近200多萬字的作品,曾獲天津市總工會頒發的自學成才獎,20xx年被編入《中國當代文化名人》一書。你是極富才華,極具發展潛力的青年作家和編輯家。你也曾渴望著述等身!你也曾雄心勃勃……

太不幸了,真的很不幸!對於朋友、對於同事、對於社會、尤其對於你的親人們!我真想親吻你、擁抱你、咬你一口呀!我的樹國仁兄!我想用手撫摸你傷痕累累的面容,我知道,你熱愛生活更熱愛生命,你一定是拼盡了最後一點氣力,你從牀上爬到了門前,與死神進行了頑強的搏鬥,你也許呼喚了,你也許想到了親人朋友,想到了嬌妻弱子。你也許……我想,你一定也想到了你受過的委屈?但你總是很大度地一笑子之。也許你只有一個願望,活下去,活下去!努力爲生,也努力爲死,不倒的是精神是你的人格魅力是理想的旗幟!

肅穆的氣氛,幾乎壓得人們透不過氣來。殘存的蠟燭映照着你的遺容,我們向你告別,向一個才華橫溢的青年作家、愛崗敬業大有作爲的編輯家,正直善良、品德高尚、熱愛生命,酷愛文學事業、充滿理想的朋友告別!我真怕你那深陷的眼裏涌出淚水,我真怕你黃瘦憔悴的雙頰,滿載着人世的冷暖。我相信你的靈魂、你的精神、你的永遠不死的心、你的在我心中永存的生命!你鼓勵我、安慰我、讓我珍視人生!

我的腦海總是浮現你生前的身影,你曾多次來蘆臺講課與我相聚,忘不了蘆陽賓館裏的徹夜長談,忘不了鄉村月夜下的悠然散步,你多次不辭辛苦輔導我縣文學愛好者時說的肺腹之言。一個人一輩子只能做一件事,而且要兢兢業業,一絲不苟!你定期及時寄來報刊雜誌,你幫助我反覆修改中篇小說《綠色黃昏》,終於在你的扶持下得以發表!你還親筆寫信給我,讓我超脫地生活、創作!

  關於朋友去世的文章:最後的紀念

如果你沒有離開。

如果我還站在原地等待。

那麼我們是不是就還會有相遇的一天。

如果,微妙地畫出事實與幻想的界限。這終歸是永遠不可能發生的事實。

所以,對於你,我只剩下祝福和不願承認的愛。

我想這是我對你最後的回憶。

這裏的春天,天氣忽冷忽熱,幾天以來連綿不斷的細雨替代了明媚溫和的陽光。到處都可以看到大大小小的積水,雨點滴落其中蕩起細小的漣漪。葉子枯黃色,棕褐色,淺紅色。咖啡偏黑的一節一節細短樹枝橫七豎八地在地上凌亂排陣。清澈的花朵點綴在翠綠鮮嫩的矮小植株中,庸懶的昆蟲停留在葉子的邊緣或是粗糙泛着淺綠的樹幹上,偶爾匍匐順着葉子分明的脈絡前進,那麼緩慢,那麼緩慢。

你曾經說春天的潮溼足以柔軟和融化一個鐵石心腸的人。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有不爲人知的一面。迷失、軟弱、痛苦、孤獨、疾病或清貧。不可能有完美無缺的人生,不可能有固若金湯的海誓山盟,不可能有人一輩子只固守一段感情,不可能永遠微笑無私。因爲一年又一年的歲月不會每一天都是天朗氣清。一塵一埃都隨着時間的流逝而不斷改變,被打磨出棱角分明的輪廓或是被侵蝕成模糊班駁的殘骸,亦  或什麼沒有留下,空蕩蕩的空間和時間裏只聽見大風呼嘯而過的聲音。

我還記得你當時的表情。專注而憂傷。光線在你的臉上變換,明亮,灰暗,明亮,再完完全全地籠罩在陰影裏。

你說春天是復甦的季節。爲了靈魂能夠得到安寧,人類必須不斷地贖罪,否則到了盛夏炎炎的烈日下,那些罪惡的痕跡便會暴露無疑。即使有再多的掩飾也只是徒勞,始終無法逃脫烈日銳利而暴烈的檢閱。

你總是那麼絕望,那麼寂寞。你從來都不相信快樂與幸福。你說那些只是幻覺,如同閃電一般迅速,剎那間無影無蹤。因此我只是希望現在的你不管身在何處都是平安的。春天的氣息有淺淺的青草香,乾淨清爽。你對自然總是充滿熱愛。你說它們真實質樸,有堅強繁榮的生命和鏗鏘有力的心跳。你覺得它們知道生命的本質,瞭解生命的根源,在無數的輪迴中蔓延每一個角落或是悄然死去。你說人類就像是依附於城市的寄生蟲,不斷擴大的物質需求,慾望,權利和榮譽就像是張牙舞爪的惡魔。人類被扭曲腐蝕的心被潔白的毒藥重重包圍,自以爲單純潔淨,實質上,虛僞的假象下是暗無天日永不超生的罪惡。你就這樣,總是自己一個人,即使我在你的身邊,因爲我無法走進你的心裏。

你熱愛傾盆大雨。大點大點的雨從天而降,在硬實的地板上摔得粉身碎骨,死得壯烈。你說用手感覺雨冰冷的溫度,用心感受雨的落寞的聲音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你在雨天頻繁出門,撐着黑色的老式大傘從城市的一頭走到另一頭再走回家,或是搭着公共汽車不斷反覆同一段路程。這些我是那麼瞭解,因爲那時的我都在你身邊。

你說你有時也很討厭這樣的自己。陰鬱悲觀。自以爲是其實無知愚蠢。沒有安全感。不懂體諒別人的感受。我記得你當時無助迷茫的樣子,像一個迷失方向的孩子,大聲地呼喊周圍人們的名字。沒人聽見。四周漸暗,只有自己一個人在那裏。我那麼心疼你,我吻了你冰冷的嘴脣,因爲我實在不願意看着你那麼剖析批判和討厭自己。你的眼淚從眼眶中滑落。帶着熾熱的溫度和清澈的光澤。那是我第一次看見你哭泣的樣子。我覺得你是那麼一個看似高傲昂貴的花瓶,實質上早已遍體鱗傷,細小的不易察覺的裂痕密密麻麻地分佈,蔓延,在某一個時候輕輕觸碰,支離破碎。

大多數時候我陪你一起沉默,偶爾你傾訴,我安靜認真地聽。你總是把心裏的傷疤拔地而起地敘述。塗抹濃烈耀眼的鮮豔色彩之後發現還是如以往一般死灰,變得更加絕望。

你也曾經說過,你和我在一起是因爲需要有人陪伴和傾訴。你說得那麼直接,不加掩飾。如同盛夏烈日下暴曬的乾旱乾裂土地,赤裸裸地疼痛。不過我依然感謝你選擇的人是我。多麼榮幸。

我曾和朋友說起你,可是他們都認爲那只是我編的故事。誰都不相信。我真的希望那只是我的一場白日夢。可事實上,過去的點點滴滴在心裏刻下不滅的痕跡和疼痛。有一次,你記得嗎?你忘記帶鑰匙,當我看到你,你站在樓道的窗戶前,安靜地注視着窗外的綠色。深的。淺的。都是生生不息的景象。我站在你的身邊和你一起觀望。樓道里光線昏暗,茂密的樹葉網下一片清涼。我看着陰影中的你,清瘦的臉和漆黑的眸子,不動聲色,似乎全世界與你無關。你是永恆的雕塑永恆地站在那裏。而我希望那裏指的是我的身邊。

夜幕完全降臨,你倚着牆壁坐下,我問你爲什麼不回家。你說你忘了帶鑰匙,明天再找鎖匠。於是我陪你睡在樓道里,黑暗陰涼的樓道。整個晚上我一直在說話,我第一次知道自己可以說那麼多。你只是聽,唯一一次露出不易察覺的淺淺的笑。我慶幸自己捕捉到了那一秒,珍貴的瞬間。

請告訴我那深藏在你內心深處的溫暖要如何才能抵達,要如何才能開花?那些繁雜的密碼到底應該如何破譯?我雖然不是專家,但我會努力搜尋。請告訴我。

以前的我總是以爲慢慢地,慢慢地,我在你的心中終會有一席之地。太過自信。爲了證實,我和你玩起失蹤遊戲。或許應該說我如同一個小丑,自欺欺人地獨自玩起失蹤遊戲。我一個星期不與你聯絡,不出現在你的面前,我躲在某個角落看着你如同往常一樣打工,買水果蔬菜和麪包,到書店買書,一切平靜得如從前。你的神情如死寂的湖水,不曾爲我的暫時消失盪漾一絲漣漪。一星期之後,我去找你,你甚至沒有問我消失的原因,沒有抱怨,沒有欣喜。你默默地如同往常一樣給我一杯水,然後繼續去做自己的事情。我到陽臺上幫你澆花,然後和你一起閱讀或發呆。沒有一句話。 我想也許你不我想問我是因爲不善於表達。我試圖尋找無數的理由來欺騙自己。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我也曾想問你,但是我早已知道的回答只是沉默。於是作罷。

我曾經對你說你不屬於其他,只屬於我。

你說世界上沒有誰屬於誰,每一個人都是單獨的個體,渺小如塵。人們相互依賴是因爲愛,人們團結是因爲強大。但是終究人們將彼此離開,遺忘。而這一切的發生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你喜歡整潔乾淨。房間總是井然有序。你的衣服只有黑色、灰藍色和白色。你喜歡簡潔明瞭的線條,因此你堅信一橫一豎的十字架擁有巨大的力量。而同時,你深愛並憎恨繁雜華麗。你說那些驚豔的色彩令人恐慌卻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沙爾•波德萊爾曾經說過:“的魔鬼總是縈繞於枯野荒原,淫穢的凶神永遠歡笑在孤家僻處,但同時,我又覺得也只是對於那些遊手好閒和放蕩不羈的靈魂,孤獨纔是險惡的。他們在孤獨中充滿情慾和幻想。”

你說孤獨的人並不可恥,他們只是在安靜的沉思中獲得快樂。他們用沉默的聲音敘述熱愛。

我說可是你並不快樂。

你說快樂是不存在的幻想,笑容只是假象。

我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你蒼白絕望的言語,我無言以對,看着一字一句在地上粉身碎骨而無能爲力。

十一

我曾經努力地想使你快樂起來,可是所有的結果都令人灰心喪氣。你始終在你封閉的空間裏等待靈魂魂飛煙滅。

十二

我就這樣被你打敗,潰不成軍,我看着力量一點一點消失,氣息變得微弱,直到倒在濃烈的血泊裏。所有的堅強在一瞬間瓦解,轟然倒塌。我和我一敗塗地的愛在空蕩蕩的世界裏放肆地哭泣。我甚至無法眼睜睜地看你離開。你連告別的機會也沒有給我。你連讓我挽留的機會一併帶走。你甚至吝嗇到不把背影讓我記住。你如此決絕上路,單身一人。

十三

你走了以後,我按時清理和打掃你的房子,我想有一天你也許會回來。那裏的一切都沒有變,只是沒有你。淺青色的苔蘚在粗糙的石板上擁簇生長,不同的植物拼湊成一片片的綠色,星星點點的嫩黃色小花點綴其中。牆壁上的油漆剝落,班駁的雕花印記模糊不清,不知多少的風走了又來。我把我對你源源不絕的愛寄託在這裏,我希望你某天回來時能夠感覺到。我希望你並沒有將我遺忘。

十四

人在你的眼裏是黑影,人羣在你的眼裏是無邊的黑暗。而你自己,與此格格不入。

你沉穩冷漠,不如同年少年應有的輕狂、肆無忌憚和偶爾的溫柔。你似乎在一瞬間完成孩童與成人的蛻變。如此迅速,如此痛楚。當你走了以後我才發現你對我產生了多麼深刻的影響,身邊的朋友不斷問我怎麼了,我只剩下一句話。他走了,我成了他的影子,卻無法繼續追隨。朋友不解而繼續詢問,我逐漸失去耐心,粗暴地打斷。看着他們驚愕的臉,眼淚猛然從眼眶中洶涌而出,我重複着對不起,他們輕輕微笑,轉身離開,從此不再對我的那段過往提起隻言片語。我想我還不是一無所有,我還有他們。

十五

我處於低潮的時候,需要很長的時間來修復自己的傷口和磨損的感情。開始的時候經常失眠,於是開始閱讀你曾經看過而未帶走的書籍。一本又一本,一遍又一遍。那些苦澀清晰的文字在暗無天日的潮溼裏變成墨色的汪洋。朋友向我推薦那些熱門暢銷的青春小說,我知道你對它們的不屑,所以拒絕了他們的好意。因爲你說過,那些真正有生命有靈魂的書不會被時間湮滅,而那些所謂的流行只是在某個瞬間拔地而起上午鮮花,亮麗的外面下只是空虛,不久就會凋謝。可是現在的我也會看看那些書,年少的心事,懵懂的情感都是清新並足以溫暖人心的 東西。我想正因爲活着所以更加要努力地生活。如果我能夠再次遇見你,我要牽起你的手奔跑,讓你聽到來源於生命的跳動,我要告訴你,大聲地告訴你,請熱愛生活,熱愛生活。

十六

直到很久以後我才明白了,有些愛只能留在心裏。我要平靜地生活,走出你的陰影,要重新開始。我開始換上鮮豔的衣服,朋友們說我終於恢復了正常,大家都很開心。我感謝他們沒有拋棄我,我想我除了你還有很多,只是你在心裏的分量太過於沉重,如同我沉甸甸的愛。

十七

親愛的。你好嗎?其實我一直很想你。

親愛的。你好嗎?是否已經將我遺忘?如果我們在人羣中相遇,  是否已經無法認出對方?

親愛的。你好嗎?從今天開始我要埋藏我對你所有的記憶和感情。雖然並不容易。

親愛的。這是我對你最後的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