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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念父親的短文章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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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是我們的天,他曾經撐起我們的天空,讓我們自由自在的飛翔。而很多人也會在父親離開之後寫下關於懷戀父親的文章,來表達思念的愛。下面是本站小編爲大家整理的關於懷念父親的短文章精品的相關資料,供您參考!

懷念父親的短文章精品

懷念父親的短文章精品篇1:父愛重於山 ——寫在父親去世四週年之際

6月18日,四年前的今天,尊敬的父親就這樣撒手人寰,離我們而去。

每一個祭拜的日子,我都會情不自禁地想起父親。想起他那滿臉的嚴肅,內心的慈愛,永遠對我們的教育和生怕我們有什麼閃失。在父親的眼裏,我們哪怕已經人到中年,也只是不太懂事的孩子,還需要教給我們許多父親那一代人的爲人處事的思維和方法。

不知道父親一輩子爲子女辛勞,有沒有沒煩過,有沒有埋怨過,有沒有累過,但是我永遠記得父親在我們兒童時代,青年時代,成年時代,甚至人到中年後遲遲不變的教誨和指點。

兒童時代,我不怕父親在我們太過頑皮時,或者闖下些禍後對我們的責打,但是一想起父親對我們面對面的教訓的場景,我們的心情是隨着父親發火的程度而緊張的,我們兄弟姐妹犯了錯,父親很少當面打我們,而是把你叫到他跟前,教訓你。父親聲音一提高,我們就嚇得腳發抖,覺得頭髮都嚇得塑起來了。只能兩眼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等父親教訓個夠。那時候是一生中最難熬的時刻,有時候甚至希望父親扇我們幾耳光,可是一向善於講道理的父親偏不那樣做,而是喜歡一字一句地教訓你,把你做錯的事情讓你複述出來,承認錯在哪裏,今後該怎麼做。

也許是兒時的懼怕,到了青年時代我們姊妹幾個就都不太難犯上做亂,幾十年來基本沒有主動惹過別人,除非別人無端欺負我們,實在忍無可忍,我們纔會還擊。

記得有一年我和弟弟去家鄉的東山砍柏枝薰臘肉,不知爲什麼跟街坊小夥伴吵了起來,甚至動了手,看見弟弟挨別人打,我這當哥哥的不服氣就去幫忙,結果寡不敵衆,被人強馬壯的鄰居扭傷了我的手。母親是要拉着我們去與打我們的人家評理,討回一個公道。父親則是把我們叫回家,一個一個地訓一通,不管別人是否傷了我們,而是首先讓我們檢討自己做得不對的地方。我們已經捱了別人的欺負,反而還要先認錯。說真的,心裏真的很不開心。可是事過境遷,現在想起來,父親一慣息事寧人,寧願自己家人吃點小虧也不願把事情鬧大的處事哲學,其實有許多好處。

冤相報何時了呢?而且鄰里發生矛盾,也沒必要嫉恨一輩子。所以隨着年齡和社會閱歷的增長,我們也學會了這一點,很少與人發生什麼激烈的矛盾。

得大學時,父親是通過信件繼續他對我們的教育,只要我們看來與父親有不同意見的觀點,父親都要做詳細的解釋和說明,目的就一個,希望他講的我們能聽進去。就算後來我們多少都有了一些工作上,生活上的成就,父親還是一如既往地按他的思維要我們注意怎樣對待榮譽,成就和讚美。

父親在家是深得家族長幼尊重的,都說他處理事情很公平合理,實事求是,不偏袒任何一方。所以父親健在時,家族中發生大大小小的矛盾,只要父親出面調解,都可以有一個皆大歡喜的結果。

記得父親一向是非常注重保健的,吃什麼,補什麼,他老人家在中年後就十分有心得,比如下圍棋健腦,打太極拳強身,練氣功強內體,散步增加肺活量,而且人到中年後父親主動戒了煙,酒也很少飲,連吃什麼都很講究。可恰恰父親會死於淋巴癌,而且從發病到去世不到一個月時間。我們有些不解,直到後來看了父親生前寫的文字,才發現父親其實是常年累月的憂鬱造成的病變,1957年,風華正茂年富力強的父親在公安局工作時,突然一夜間從先進人物被劃成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右派,從此就背上了沉重的思想包袱。乃至於父親在後來的幾十年裏,都謹小慎微,無論社會怎麼發展和變化,他都十分警惕社會動向,生怕我們重蹈他的覆轍。

可是如同父親那樣的人,一輩子冤屈的人有太多。想想建黨後幾十年的鬥爭史,不管是外鬥還是內鬥,經常是今天還是同志加兄弟,同一戰壕的戰友,可是明天就眼睛一瞪,六親不認,變你死我活的階級敵人了,真的很殘酷無情。

解放後的歷次運動或鬥爭,都是以犧牲無數無辜者才結束的。父親趕上了,只能自認倒黴,而且往往還是知識分子鬥不過大老粗。所以“臭老九”裏含着無數的冤屈。

好在父親去世已經年滿80,也算高壽之人。作爲1949年就參加革命的老幹部,作爲一位爲工作了幾十年的老司法工作者,父親生前的單位不可能給他致悼詞,蓋棺定論,因爲父親已經退休多年。但是我們子女心理明鏡似的,我們自然也會用我們自己的方式紀念,緬懷父親。

父親的靈魂一定可以感知到我們子女對他的愛和想念,每年這一天,我們都會給父親燒幾柱香,祝願父親在天國過得舒坦,安逸。

有詩詞爲證:《卜算子,慈父》

四載天國行,心繫海家人。又到駕鶴魂飛月,想念慈父親。

教子皆有因,恭敬勤聆聽。待到來年掃墓時,跪拜謝父恩。

懷念父親的短文章精品篇2:懷念老父親

每到清明時節,我踏着紛紛細雨,在趕往父親墳地的時候,就會想起杜牧的詩句“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我在路上默默祈禱,來到墳前我痛哭流涕,久久不能自已,只能向蒼天禱告:願父親那飄逝的靈魂,在天堂能夠安息!

父親的身體一直不好,在我們很小時就經常吃藥,得過肺結核、肝炎、紅細胞綜合症,就在20xx年診斷出胃癌,在醫院裏我幾乎要崩潰了,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又怕父親看到,極度的掩飾自己,我知道父親很聰明他心裏清楚,只是嘴上不說而已。在回家的路上我的淚水無情的流淌着,我曾經給老天下跪,祈求老天讓我的老父親多陪我們幾年,哪怕讓我少活十年二十年都行,只要換回父親的健康,可是一切是徒勞的。

父親第一次手術時,由於我把孩子送到他大姑家再趕到醫院時,父親已經被推進手術室,我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2個小時過去了,手術門開了,我迅速跑過去,看到醫生手裏拿着一個托盤裏面放着一個饅頭大小的胃,那是被切下的四分之三的胃,又過了2個小時父親被推出手術室到了重症監護室,監控上的指示燈在時不時的跳動着,我的心也在顫動着,終於父親甦醒了,父親很堅強,身上大大小小的管子很多,父親沒吭一聲,這就是他的性格。我們從醫生得到的結果就是接受化療,他這種癌細胞很活躍,也就是一到二年,我一直抱着幻想沒事的。接下來的日子很難過,欺騙父親打化療,化療的痛苦和只有三分之一的胃的疼痛只有父親知道,但他還是以微笑面對着我們,對我們依舊很和藹。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20xx年農曆十一月裏父親的腿開始腫了,肚子也大了起來,我們就知道不太好了,經過檢查癌細胞轉移到肝臟已經有拳頭大小了,經過醫生診斷說在大腿根不做介入手術。手術的當天我早早的來到醫院,看到父親憔悴的臉,他對我悄悄地說;“俊,我真餓,我想吃飯。”我對父親說:“堅持一下,手術完後就可以吃了。”父親沒有說什麼。我拿着手機對父親說:“和媽媽說你幾句話吧,她很惦記。”“還說嗎,算了吧。”“別啊”隨後我撥通了電話,父親接過手機說:“我沒事挺好的。”就掛斷了。沒想到這是和我媽媽最後一次通話。這次手術父親自己走進手術室的,看着父親邁着無力的步子走進去,蹣跚的步履是那麼的艱難,我內心的感覺只有我自己知道。2個多小時過去了,父親被推了出來,臉色很好看,臉上拂過一絲的安詳。安排其他人去吃飯,我一個人陪在父親的身邊,父親時不時發出喘息聲,我都沒有在意,因爲第一次那麼大的手術父親都堅強的挺了過來,這一次一定沒事。父親睜開眼看看我,沒有說什麼,然後又睜開眼看看我,緊接着又閉上了。我當時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時候才理解了父親的意思,他在找大哥,有話要說。晚上九點多父親徹底清醒了,我還和他逗樂,哄他開心,至今我都忘不了那句話,11點的時候我對父親說:“爸爸,我先走住大姐家,明天早上我回來看看您,學校裏很忙我就回單位了。”爸爸把眼睛閉上輕聲的說:“別來了,沒有必要了。”輕聲的嘆了口氣。我心裏頓時咯噔一下,忙說:“什麼沒有必要啊,我一定來看看您的。”父親無語。離開醫院我心裏總是不安靜,總覺的害怕,到大姐家已經12點了一直到4點就是睡不着覺,就在輾轉反側時大哥的電話響了,“快來吧爸爸不行了。”怎麼會剛纔還好好的,怎麼會呢?一路上我心裏無法形容,來到醫院看到父親躺在牀上,我要哭,二哥嚴厲的說:不許哭!我止住了,我明白二哥的意思,祈禱父親沒事。醫生建議氣管切開術,我姑姑們說看來真的不行了快去買衣服,二哥塞給我1000元錢,讓我陪着姑姑們去給爸爸買衣服,當地有個風俗就是人在嚥氣之前必須要穿着衣服離開人世。於是我們就趕快去買衣服,砸開壽衣店的門當時我有多傻啊,我把錢給老姑我和大姑他們一起拿着衣服去醫院多好,可是我當時已經傻了,在那等給完老闆錢之後很久才和老姑奔向醫院,來到醫院爸爸已經穿好衣服躺在牀上,人們還抱着一線希望,誰也不哭,還在盼望着爸爸能睜開眼睛,可是父親已經走了,離開了我們。在回家的路上,天下起了大霧對面看不到人,汽車在緩緩的開着,車內我握着爸爸的手, 感到很熱乎,身旁的大嫂對老伯說:“老伯你摸摸我爸爸手動了。”老伯急忙用手摸了摸爸爸的脖子,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車內一片沉寂。

車開到了家門口,哭聲一片,我不知道我是怎樣走下車的,只看到已經接近瘋了的媽媽,前幾天爸爸走時還好好的,可現在卻永遠的離開了她,這是生離死別啊,連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對於一位老人怎麼能接受的了呢?許久屋裏的哭聲小了,我坐在爸爸身旁,摸着他那冰涼的手,我問媽媽:“爸爸的手爲什麼是涼的?”我多傻啊,人走了,能不涼嗎?在爸爸安葬的那天又下起了雨和雪,爸爸的靈車緩緩駛向他的墓地,北風呼嘯着,我蹣跚的走着,是那麼無力無助,當爸爸的棺材下葬之後,天突然晴了太陽出來了。老人們說,這是一位你爸爸不願意走啊。我的老父親就這樣走了,結束了他的一生,在他臨走之前什麼也沒說就走了,就永遠的離開了我。我真的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我徹底垮了。

給父親燒完期後,我去上班了,晚上下班後我像往常一樣去媽媽家看看,以前無論多晚爸爸都會家門口站着等我,可今晚只有空曠的大門和瑟瑟的寒風,我多麼企盼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那裏,但是怎麼會呢?我走進屋裏看到了神情恍惚的老母親,我頓時一激靈,在心裏下定決心,我會完成父親未能完成的夙願,我會陪着媽媽度過她的晚年,只要她健康平安,我足以。

五年了,每每回味起諸多往事,淚水總是不經意的滑落。陰陽兩隔的世界,殘酷而無奈。親愛的父親,希望您在天國一切都好。

懷念父親的短文章精品篇3:懷念父親

1989年8月20日,農曆己已年7月19日,是我終身難忘的悲痛日。這天,是我父親辭世之日。;父親,在我的記憶裏是一部很難讀懂的書。他的深邃、他的嚴酷,是否沒有給我童年留下一絲絲的慈祥與親切。但他堅韌的毅力,給我留下了一種在貧困無助的困境中無可替代的依靠。

我們家是從很遠的地方外遷而來的,爲養育我們兄弟姐妹八人,生活的重負,壓彎了父親山一樣的脊樑,歲月的風霜,在他額頭上刻下的不是開心和慰籍,而是一道道爲謀求生存的空間,而留下的溝壑般的記憶。我的父親嗜酒、抽菸,但他絕不是那種令人可怕的酒鬼。這是因爲生活的拮据,使他沉默寡言的臉上,無法掛住開心的笑容,只好籍以消去些許重負,淡忘和解脫暫時的苦憂。由於家境貧寒,就是這一點點可憐的嗜好,也總是難以得到滿足。在兒時的記憶中,他抽的是他自己種的旱菸,其氣味嗆人,使人涕淚俱下。爲了養活我們姊妹八人,他含辛茹苦地超強勞作。如長時間喝不上酒,他總是沉默不語,有時連鬍鬚都熬紅了。實在難以忍耐的時候,他甚至用醫用酒精兌水來過一下酒癮。

歲月的艱辛啊,足足讓他熬了半個世紀。隨着我們姊妹慢慢長大,對於他來講就像從慢長的黑夜看到了黎明的一線曙光。;

1983年,我作爲他八個子女中的長子,總算是謀到了一份世俗觀念上的“工作”。這對於一個上溯八代都沒有一個“吃皇糧”的家庭來說,那是多麼的慰籍。我清楚地記得,這天我接到去政府部門報到通知,他唯一的一次對子女舒心交談。他用他那質樸、深情的表情,自飲自語地對我們兄弟姐妹說:人不論在哪裏,一輩子都要圖一個“安心”,別的什麼都不重要。我養你們姊妹八人,沒有接受過集體任何的照顧。有一年,我們家境確實難以支撐了,集體決定照顧我們50斤稻穀,但被我拒絕了。爲這事,你媽還跟我鬧了好長時間的彆扭。我作爲一個共產黨員,到現在都沒有什麼有愧的事……他講這些話的時候,像是在標榜自己,又像是在教育我們。當時,我們也無心聽取這樣的說教。因爲他平時對我們的教育不少,也非常嚴格,致使有些逆反。隨着時光的歷練,這段話卻成了我受益一生的箴言,成了他對我最刻骨銘心的教育,也成了我對他老人家一生任勞任怨,光明磊落的深深懷念。以此,將影響我人生至終。

春復春,夏復夏,1989年我們家境越來越看好,可算是步入“豐衣足食”的行列。大概是這年的春季吧,我父親獨自到我工作的單位,也不知想去消閒幾天?還是想去體會一下國家工作單位的生活滋味?還是想滿足一下“朝中有人”的心理感受?總之,他這一輩子也閒不下來的操勞命,竟在我單位住了3天,是否有點反常。由於當時單位在搞中心工作,那幾天我基本上天天早出晚歸,對於我愛喝點小酒的父親我竟沒有陪他小酌一回。他似有點抱怨、有點失望地提出要回家。我略帶愧疚地給他準備了兩瓶酒一條煙要他帶回去。可我下鄉回來,看到他什麼也沒有帶走,這一走竟成了我與我父親的永別。也就是這3天,給我留下了終身的遺憾和心痛。;

二十多年過去了,我只要想起我的父親就內疚不已。要他能活到今天該多好啊,我可以經常陪他喝點小酒,對他的教誨我也不會當成“耳邊風”。我會讓他天天都有一種成就家庭的感受,讓他怡享天年,讓他處處都爲兒孫滿堂而感到滿足……我想,這纔是爲人子女的莫大幸福。;

沒有失去的東西不知彌足珍貴。在這昏昏陰雨的清明,我也只能以此抒發我對父親的思念。

我想,我們現在過着舒心生活,是否也應經常懷着感恩之心,來懷念前輩的養育,記住前輩刻骨銘心的教誨。是否盡在生老人養老之義,行敬老之責?如此,纔不愧爲忠孝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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