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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情有關的散文

抒情散文 閱讀(8.24K)

人生路上,親情是最持久動力,予無私幫助依靠;在最寂寞路上,親情是最真陪伴。今天我們來看一下和親情有關的散文

和親情有關的散文

和親情有關的散文:親情——世間最美的花

有那麼一種花,春天裏不自命清高,仍與百花齊放,微笑着與百花爭奪陽光;有那麼一種花,永遠都是平易近人,她不是富貴的象徵,卻總比富貴更能令人感受到快樂;有那麼一種花,她凌霜,她傲雪,她永遠不畏懼惡劣的天氣,總是那麼美麗的開着,開着……這,便是親情,這,只是親情,——一種世間最美的花!

親情不因季節而改變,不因成長而改變,不因金錢而改變,就像是一個天真的孩子永遠都擁有自己那顆無比純潔的心一樣。在春天裏,親情溫暖着我們的心房。守在我們一旁默默幫助、支持我們的親人在一把把地爲我們捧來陽光的溫暖,家的溫馨,這一刻親情很平凡、但很美。夏日裏,房檐下拿着雨傘害怕你放學淋到的是親人略帶冷顫的背影,以及秋日裏,父母爲你添上的一件暖衣,或是冬日裏的一杯熱茶,這一切,雖然很小,甚至微不足道,但是它們都向我們證明了:親情之花永不凋謝,親人們的愛永遠都在。有人喜歡牡丹,爲了富貴而捨棄親情,而當富貴射他而去世,唯一不不安的是家,是親情,富貴不等於快樂,擁有富貴不如擁有親情,真正的幸福着會努力給人們關心,也會盡情享受親情的溫暖。就像一個富翁,失去親情,他的心靈將會變得空虛,金山銀山也只是身未外之物。所以,喜愛牡丹的人們不要忘了,要及時呵護心靈之花——親情哦!親情將會帶給你快樂。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是的,陶淵明像菊,高潔傲岸,但是,親情不像菊,陶淵明也不會像菊那樣對待親情。“僮僕歡迎,稚子候門”,欣賞菊的同時,陶淵明也珍視親情,不對僕人居高臨下,所以,即使是“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的窘境,陶淵明的內心仍讓是快樂的,謂之:“因事順心”。所以,親情是屬於每個人的,不像菊只屬於秋季,親情,因人人共有而平凡,易被忽視,親情,又因某一刻的回眸而令人感動。當那枝花萌芽時,他與所有的花一樣備受呵護;當那枝花開了,它便擁有與所有的花不一樣的花季,那便是—一生一世;當那枝花兒的芳香感動你時,她才被懂得,她才受到所有的花都應該有的讚歎,這,便是親情,所以,記住這枝花,這枝伴你一生,時刻溫暖你,感動你,而又最易被你忽略的花。花兒的美麗不該等到一切的浮雲解開之後才被注視,因爲她每時每刻都存在着,付出着。珍視親情,與親情相伴永恆。

親情——一枝綻放在世間最最美好的花!

和親情有關的散文:感悟親情

夜深人不靜。

全因爲所有的施愛和被愛,所有的付出和回報都在此時凝聚。

在我久攻一個數學或是物理“堡壘”而不得克,且正欲繳械投降時,一股熱燙的氣流從桌子底下衝出來,把我的鏡片弄得有些模糊。

“幹什麼呀,你!”母親沒聲響地舉動起初總會引起我的小煩,我吵嚷的語氣裏甚至有些責備。

“這是今天新買的泡腳木桶,試試怎麼樣!”母親做事從來不多做解釋,我也已經習慣,任憑她一如既往地麻利地脫了我的襪子、挽起我的褲腿,我保持着原來的坐姿,自然地看着蹲在桌子底下的母親。

然而她並非教科書或是文學作品中所寫的母親那樣老:她的頭髮依然是那麼烏黑而且亮澤,她的皮膚仍然是那麼青春而且富有彈性,她此時正在試水溫的手依然還是那樣溫潤而且細膩!她太年輕了!

我對自己有些不滿了!不一定頭上有一根白髮了纔是母親,不一定魚尾紋爬上眼角了纔是母親,也不一定一天到晚只是嘮叨的纔是母親,恰恰相反:此時蹲在桌子底下因爲女兒而消耗掉青春的她才更是母親!

“不能一下子放進去的!”母親一手拿着我的腳,一手撩着仍有些燙的水朝我腳心裏潑!癢癢的、暖暖的,熨帖到了身上所有的部位。熱水快樂地在桶中打着旋兒,熱氣繚繞在桶的周圍,整個房間都瀰漫着木頭特有的香味兒。

兩隻腳在母親的手裏被輪換着用水撩着,我很順從地任由母親操縱着我的腳,因爲這時的木桶屬於我們母女,這時的溫度是我們母女的溫度!

水流如絲緞般包裹着我的雙腳,我只覺得一股暖流由腳底直沁心頭,一天的酸脹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除了幸福還是幸福。

“舒服吧?”媽媽仰起頭,“要會考了,功課緊、作業多,太辛苦了!”媽媽邊揉着我的腳邊唸叨着,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和女兒談心!雖平淡,但每一個字都那麼動聽,說得我心裏暖洋洋的。

“媽媽,其實您最辛苦!”我情不自禁而且有點兒哽咽。

“嗨,這算啥呀,女兒要比媽累得多!”媽媽眉宇和眼角間突有一瞬的愁雲但倏忽間就又消逝了。

窗外北風呼嘯,室內溫暖如春。鏡片剛剛清晰卻又再次被弄得模糊,但不止是熱氣的緣故!

久蹲着的母親終於把水撤走,她同往常一樣囑咐我早些睡,然而此時腳下有着這樣的幸福,身上有着這樣燃燒着的溫度,我又怎睡得下呢!

所有的力量和激情再次凝聚!

夜深了,我無法靜下來!

和親情有關的散文:一家人

說起一家人,我的內心總是很悲催。

自少小離家,心靈深處那一家人的感覺就開始了一點一滴地動搖,甚至一度時期還出現了嚴重的偏離。

十五六歲時,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心甘情願地開始了無可奈何的求學生涯。在那個讀書就是出路的年月,心底無限的敞亮,可進入師範學校後一門心思讀書的心情卻又與先前有了明顯的區別,就像那明亮的燈光外總是籠罩着一層淡淡的薄霧,揮之不去,趨之不走。

或許,人生有了一份保險,自然就會喪失對美好事物無止境追求的動力。進入師範學校後,我們這羣來自於農村的孩子似乎就進入了安全區,被裝入了保險櫃——生活不需要自己過多考慮,未來的工作也不需要自己去尋找。如此這般,讀書的心境自然就不會大打折扣。

因此,在我們的心靈深處或多或少地留下了一道陰影,保險櫃的空間如此狹小,我們的人生舞臺還會大嗎?只不過,年少的我們又總是很快將這些陰影暫時丟失在了嘻嘻哈哈之中。

時隔多年,每每想起這些事情,我都會情不自禁地想起媽媽飼養在豬圈裏的大肥豬,自從它們成爲了飽食終日無所用心的牲畜時,也就註定了它們的命運必將任人宰割。牲畜如此,人世間的其它精靈又何嘗不是這樣。

時至今日,我一想起當時的想法,就會自然而然地生髮出這樣一種觀點:自以爲是的年齡加上自以爲是的性格,必定會將自己的人生來一個徹徹底底的誤導。

當一個人將讀書當着混日子的時候,他那富裕的時光上就會生長出奇奇怪怪的念頭,其中自然包括思念家鄉的父母,還有那正在讀書的兄弟姐妹們,以及家鄉那一草一木乃至於紅苕酸菜那酸酸甜甜的味道。

當然,那時的我們又總是將這種思念集中地體現在經濟捉襟見肘的時候。男孩子家,十五六歲正處於身體發育階段,在少有的定量餐之外免不了想買一點兒零食,尤其是看到別人吃得津津有味的時候,那已經初現端倪的喉頭自然會來來回回,上上下下,還會生出一些根本就不願吞掉或者吐掉的唾液。

對於家人的思念,更多的還是體現在學校開展大型活動之前,尤其是那種必須參加,又還要添置一些必要裝備的時候,這時對於家人的思念之情最爲濃烈。

在我的記憶深處,有着一段刻骨銘心的印跡,而這段印跡又如同那鮮活的生命,總是常常從內心的底層翻滾起來,攪動着我那已經靜如止水的心靈世界。

那是三年的學習生涯將要接近尾聲,作爲未來的人民教師的我們即將奔赴見習實習的最前線。在這之前,班主任老師諄諄告誡,需要準備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尤其是一些教學用的書籍等。對於這些,作爲師範專業的學生,我們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考慮,畢竟這關乎畢業,關乎未來的個人命運。

可其間也有讓我無法解決的事情,那就是在實習體育時每一個人都必須穿運動服。

在上一個世界八十年代之初,人們連吃飯都還成問題,對於穿衣總是少有幾分期待,哪怕是大姑娘小媳婦也大多要等到過年過節,或者結婚出嫁纔可能縫製一套,至於質量好壞,人們不會過多計較,有便是一種幸福。

一套運動褲價值七元錢,在那山上不長樹地下不長草的可憐歲月裏,對於農村人絕對是一件奢侈品,甚至還有更多的人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我自然是聽說過的。因爲在我們那幾千人的學校裏,就連時興的喇叭褲也常常在操場上、教室裏來來回回地晃動,運動褲自然會在籃球場上大顯身手,在體育課上盡情展示。

可惜,我與此總是無緣。倒不是說我真不能從可憐兮兮的生活費中擠出那麼一點,關鍵之處還是運動褲與我無多大用處。

在現實生活中,有些人總是瞻前顧後,做任何一件事情都要思量再三,也有一些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說幹就幹,從不計後果,也不怨天尤人。前者,註定墨守成規,不越雷池一步,一生一世都在猥瑣中虛度光陰;後者,常常成爲別人的笑柄,也常常成爲恥笑別人的人,但他卻成爲了後來的勝利者。

我自然屬於前者。始終覺得運動服與自己的身份不符,穿在身上有些不相稱,甚至還有些彆扭。

“實習體育課必須穿運動服”攪動着我那平靜的內心,讓家裏人給我郵寄五元錢是當時不得不做下的唯一選擇。

父親的確到郵電局爲我郵寄過五元錢,可惜沒有成功。工作人員告訴他:“哪有郵寄五元錢的,至少要十元”。接下來的日子,就是我那身體瘦小的母親在烈日下奔走於大山深處,懸崖邊上,用鐮刀割着一種叫做衰草的植物。

一斤幹衰草的價值幾分錢,要籌足五元錢需要多少斤,我從來沒有去計算過,倒不是說我沒有這樣的數學能力,那是因爲每一根衰草上都有着母親的汗水,母親的眼淚,還有母親那汩汩流淌的鮮血,我哪有資格去觸動這連接母子之情的那一塊無奈的傷痕。

走上工作崗位是我一生的最大榮耀,因爲這意味着我從此脫下了農皮,成爲了時下人們羨慕的國家工作人員、人民教師。儘管當時的教師社會地位低下,遠不如糧站的保管員,供銷社的售貨員,甚至合營店跑堂的服務員,但我還是喜歡這份工作,因爲我沒有那樣的機會,而這份機緣又是上蒼冥冥之中賜予我的,我沒有資格不去珍惜。

成家之前,父親總是隔三差五來我工作的地方,要麼給我拿一些農村的土特產,要麼來看看我工作得怎麼樣。對於這一點,我總是很內疚,兒子已經參加工作了,遠在百里之外的父母還是放心不下,還得拿着家鄉的物產還有本就很難找的錢作路費,來看望他們的兒子。

人們常說:“兒女是父母的心頭肉”。對於這句話,愚鈍的我總是很難理解,要說真正明白這層意思,那還是在自己有了女兒,在自己的女兒遠去他鄉,在自己的女兒結婚成家的那一刻。

想起這些,我總是忍不住自然流淌的眼淚,因爲這裏面有着更多的對於父母,對於兄弟姊妹的愧疚。

成家後,自己的一門心思都在工作,都在自己的小家庭,對於父母和兄弟姊妹自然少了一份關照,甚至有着很長一段時間,過年都未曾回家與家人團聚。

人生總是有着許許多多借口,而這些藉口或許就成爲了如今自我放下的託詞。

爲了生計,我的家屬在學校擺了一個小攤子,過年過節生意最好,我們自然不願意放棄這種養家餬口的營生。僅僅是這一點,回家與家人們團聚的時間就更少。

當然,我與父親相聚的時間還是很多,他總會時不時地拿一些母親親手栽種的果實來,來時總是說看看孫子,但我知道一定又是遠在家鄉的母親催促他來看看他的兒孫們有沒有吃的,日子過得怎麼樣。

在父親的建議下,我最後想法調回了家鄉,回到了闊別多年的故土。

回家,是一個人最大的滿足,也是一個人心靈的最佳慰藉。回到我的家鄉小鎮,弟兄姊妹卻又一個個無奈地飛出了這大山,離開父母,在外尋找着自己的生活。

我有了更多與家人團聚的機會,偶爾間我也會回家看看,但與父母親比較起來,我又總是常常臉紅得無地自容。與其說是與父母團聚,還不如說是父母到小鎮上來看我。儘管如此,父子之情,母子之情,還是在一言一語中展現得淋漓盡致。

不久,我又離開了家鄉小鎮,回到了縣城,我與父母團聚的時間依然如故,父母到城裏來看我,然後我看他們。

或許,人總是有懂事的時候,或許,在自己的兒女遠去的時候,我的內心悄然地發生了變化。

過年,必須與父母團聚;兄弟姊妹回來,必然要在一起吃上一頓飯;侄兒侄女回來,一定要聚會聚會。

也許就是這份心情的緣故,這幾年,我們幾姊妹與父母團聚的時間又多了起來,及時是他們實在抽不開身,我也必須回家與兩位老人團聚,陪他們一起歡聚歡聚。

乙未年的春節,是我們一家人最爲高興的日子,也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次大團圓,恰巧遇上了校友會在村上濃重舉行。在歡聲笑語中,在一幕幕精彩的戲劇與鑼鼓聲裏,父母與兄弟姊妹們的臉上一個個像綻開的花朵,尤其是沒有文化的父親,臉上卻是那樣的燦爛,因爲他的兒子與我的大姐的兒子共同組織了這次新年盛會。

丙申年的春節又與往年不同,雖然妹妹妹夫還有兩位侄女以及我的女婿女兒未能回來,但我們卻迎來了來自北京的三娘和王姑爺,幺爸幺媽以及妹妹,還有我妹夫的父親。其間,三娘那爽朗的笑聲,又總是讓人覺得親情無價,真情永遠。

或許,丙申年是一個好年頭,年近九旬的大娘在他的兒女們的陪伴下,來到了我那偏遠的家鄉,看望了我的父母。無論是長輩間的團聚,還是平輩之人的笑談,情深意切盡顯其間。

一家人,在情感中綻放;情感,讓一家人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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