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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個整年在凌晨的呼聲裏過去
看遍繁華你跟隨着落葉
從眉宇間飄零完畢
我拾掇起最後到達土地的花葉浸泡
假以一杯濃烈的茶水的滋味
虔誠的飲滿胸腔
一番自醉的寂寞
過去的舞臺劇本
好似極力的連環幽默
我笨重的木漿淌過枯澀的小河
用被劃斷的曲折代價將船靠岸
你卻在一個彎月的夜裏執着的光腳尋找
上岸後和大地結合的意義
明或未明
你終成了我那一篇最爲疼痛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