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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落梅愛情散文

愛情散文 閱讀(2.27W)

喝一壺肝腸寸斷的酒,看一場意興闌珊的雨,唱一首撕心裂肺的歌。只是不要再輕易去愛一個人,不要再犯相同的錯。今天我們來看一下白落梅愛情的散文

白落梅愛情散文

白落梅愛情散文:邂逅白落梅,聽雲水禪心

享文字嫋嫋,品禪意人生,醉萬卷紅塵……

在拾遺歲月的蒼翠間,採擷一枝殘荷的禪香,遠係一片孤雲的思懷,這禪香由何處來?思懷自何時起?我獨守午夜的靜弒,於一片蛩駐鳴消的安寧中,淡漠塵世流年,心付靈動文字,透過窗格,看清輝漫灑眉彎,靜靜尋覓隱落蒼穹的禪意,品悟一顆出塵無華的禪心,於行雲流水的文字間,看淡歲月浮沉,輕付紅塵癡眷,淺訴緣聚離散。

邂逅白落梅,緣於網絡流雲飛渡的文字,那份淡雅的禪香和出俗的文思,讓遊走於網絡虛浮的眼眸突然止步,久久駐留,不再離去。作爲文字的癡迷者,在走過青春的痕跡和安守流年的過往中,空乏的軀體可以一日無餐;萌動的靈魂卻不可一刻無文。我的文存在於生活的庸散中,靈動於心境的思懷裏,遺落在歲月的感傷處,那顆疲憊的凡心總會因感而觸情,因情而有思,因思而成文。回望存留的素紙墨箋,濃墨的文字沁染厚重的情懷,安躺於流年扉頁裏,處處斑駁着過往的遺憾。從不曾想過,文字竟可以在一位女子的筆下結緣禪思,結出閒倚歲月,淡忘離散,漫心恬適的果實。更不曾想,會在文字中結識一位靜好女子,於寂靜的午夜,品茶望月,感受其在江南水鄉中、漫野翠微裏、古剎青燈旁,舒捲一份禪心的純粹和簡潔,成爲靜守歲月,默數流年的人生萍客。

白落梅的文字將淡淡的美與微微的禪,揉碎于山水間,拾遺起塵世的離散,用輕舒的步履踩過江南翠微、楓竹湖畔,踏遍山徑磐石、禪涯古道,那雙輕柔的手指,觸碰風燭韶華,彈涌出一曲曲漸落虛浮,安享恬淡的淳樸文字,獨守歲月靜好,舒捲雲水禪心。

她的禪在文字中,更在大千世界、自然萬物的靈動裏。眼中所識,心中所感,經她思緒碾轉,揉碎萬事萬物的浮華,還原本真的純潔,以禪意爲魂,以文字爲裳,鋪陳開一幅幅水墨丹青的畫卷,讓人癡醉流連,深陷其中的玄妙禪境,久久回味,不願離去。我一直孜孜尋覓,在每一段曼妙文字中,每一幅翠微丹青裏,尋找白落梅的影子,感觸她的雲水禪心,想看到她緩步於深山幽徑,手拂翠竹,轉身回眸間,那彎清亮的眸子,映透了多少塵世間愛恨癡怨;想傾聽她微坐於廟堂蒲團,手握經卷,輕眺翠荷蓮葉,那縷靈動的思緒,默唸了幾遍流年過往;更想詢問她何以能夠遠離人間煙火,淡忘塵世繁華,獨守一處靜好人生?

可惜,她的一切只存留文字,也只有文字留下了她真實的面容與靈魂。在信息發達的時代,竟不能確認,網絡中哪一位書香麗人才是她真實的容顏。她純真又神祕,留給這個塵世和讓無數人牽絆、感知她所在的只有文字。或許,她曾經擁有過碎心的愛恨情緣,也曾對塵世賦予美好的嚮往和奢望,只是一切如雲煙,那顆純潔無暇的心揹負不起太多的塵世浮華、爾虞我詐,經不起塵世灰塵的驚擾,將過往情事權當一場落花飛雨,燦爛擁有之後,便做到了潔淨相忘,通透自然。不再爲了一溪雲、一簾夢、一齣戲,交換心性,傾注深情,只將身軀與靈魂寄託給山水,隱居江南古剎,青山綠水旁,倚樓聽戲,臨池賞荷,眉留三分嬌,眼藏七分傲,漫看雨從檐角滴落,靜聽風自窗外穿行……

在喧鬧的凡塵,每一個擁有真實性情的人都需要一個適合自己的地方,用來安放靈魂。白落梅將她的靈魂與嚮往賦予了自然萬物、翠微江南、青燈古剎,與禪佛爲伴,和經卷交友,向蓮荷傾訴……她曾在文字中寫過,每一處安放靈魂的地方,都是人生驛站,都可以是禪心所在。一盞青燈、幾卷經書;小橋流水、茅舍人家,都可成爲人生參禪悟道的道場,關鍵在於那份超脫凡塵,淡忘煙火,思慮空明的禪心。

如果說一個人是詩,兩個人是畫,那麼我只能成爲詩,永遠不可能將人生鋪展爲一副畫卷,也就永遠不能得見和感知白落梅的真實面容與靈魂。在她的畫中也只有她自己和曼妙禪性的秋水文字,我只有依附於她的文字,品悟她的禪心,尋覓自己的驛站,只爲將來起程時不再罔顧迷惘。

白落梅的文字可以滌濾一個人沾染塵埃的凡心,在一片燈火喧囂,滿目浮華的塵世間,以她的文字爲光亮,以她的禪心爲指引,去品悟屬於自己的菩提,放鬆身心,尋得一片靜寧的去處。那麼,我的禪心在何處?這是我當下時常思慮的問題,也因此經常在寂靜的午夜思懷萬千,不能入眠;更會在朦朧的清晨突然驚醒,依稀夢中所夢,感慨如斯,不能釋懷。

回首過往,歲月的浮沉留下太多感傷與遺憾,每每憶起,離緒便會輕上眉梢,漫隨年華的老去,心痕依舊,哀默如昔。一路走來,從不曾悟得每一個季節都會有殘缺,每一個故事都會有暗傷,每一個離人都會有遺憾。或許,我的禪一直飄落於人生歲月的離岸,等候着終有一日,我會在情感浮沉,年華流轉中淡漠一切的哀思,以一種賞花看月的禪性,淡落人生風景中的離散與重聚。既然緣由天定,那麼分開的註定要離去,擁有的註定會相遇,讓一切淡若年華走過的痕跡,朦朧之中雋涌出一絲清晰的記憶,流落在歲月的風景裏,飄向何處,禪心便凋落在何處。

讓這份禪心邂逅歲月的感悟與美麗,祝福那些紅塵癡眷中總是揮之不去的容顏,撫平一段段情傷的裂痕,永存那份初見時的美好,淡漠別離的背影。從最深的紅塵,皈依禪心的淡若,脫去華服錦衣,遺落千年癡眷,看淡緣聚離散,將心傾付現實中平凡的人生。尋常人家、愛人孩童、辛勤勞作、朝來夕還、殷實生活,便是我的道場,在生活瑣碎中,時常品味白落梅的文字,心向自然,修的禪性,淡落歲月的塵埃,存留家人的牽念,永駐進翠彩年華,獨守侯靜好人生。

白落梅愛情散文:一段風流事,佳人獨自知

午睡醒來,已到了黃昏,窗外還下着秋雨。做了夢,夢裏一片荒寒,就像這漫長的秋日,雖有盡頭,卻總是撩人心緒。想起友人前幾日說的一句話:“秋日的情劫。”是呵,秋天就像一把經霜的利劍,多少人都逃不過它的宰割。也許每個人都該有一座築夢的小巢,避免在這個冷落的季節裏流離失所。可許多人,註定要失去,就像流水挽不住落花,陽光留不住白雪。曾經不知在哪兒聽過一句很美麗的話語,就算我把自己弄丟,也不會丟了你。這像諾言一樣的句子,雖不是某個人對我訴說,卻溫暖了我菲薄的心靈。

在註定失去的故事裏,我們所能做的,只是留存一點美好。用一顆柔軟的心,拾起一枚落葉,夾在一本青春的詩集裏。或在某個落着煙雨的黃昏,撐一把油紙傘,徜徉在青石的小巷。或在一個秋深的午後,沉醉於楓林陣裏,找尋一剪宋詞的記憶。待到老去,回首這些如煙往事,除卻遺憾的嘆息,又是否還有一絲憂傷的甜蜜?我們總喜歡在心裏營造一個美好的夢,那是因爲現實有太多的殘忍,讓你我不敢輕易碰觸心口的傷。一個人的時候,會在寂夜裏買醉,只爲了年少一段不可挽回的情事。

泡一杯茉莉花茶,不飲,靜靜地感受杯中氤氳的霧氣。隔簾聽雨,一聲聲從瓦檐低落,濺在光滑的石子上,打磨得沒有一絲棱角,就連青苔也沒有機會攀附上去。都說水滴石穿,只是又有多少人,可以等得起這個漫長的過程。人和人之間在一起相處的長短,在於緣份的深淺,當情淡愛薄之時,多深刻的諾言也會破滅。那時候,還有誰會陪着誰,在寒夜裏促膝長談,談過眼雲煙的情感,談漸行漸遠的繁華,談彼此第一次爲愛落下的淚滴。而後再度分別,各自倉促地走完人生逼仄的甬道,你有你的港灣,我有我的歸宿。

憶起宋代一位高僧的禪詩:“金鴨香銷錦繡幃,笙歌叢裏醉扶歸。少年一段風流事,只許佳人獨自知。”彷彿過往的情濤,現實的駭浪,總是會將一顆堅定的心淹沒。這是一位叫佛果圓悟的高僧所作的開悟詩,參透一段情事,只有箇中人,方知箇中味,任由旁人如何勸解,也無法悟出其間滋味。一段少年風流韻事,只有那個與自己發生過愛情的佳人所知,彼此心心相印,又怎可與外人道哉?

據說佛果禪師寫這首開悟詩,還有一段有趣的由來。佛果圓悟的師父五祖法演曾作一首詩:“一段風光畫不成,洞房深處惱予情。頻呼小玉元無事,只要檀郞認得聲。”佛果禪師聽了,若有所悟,於是向師父求證。法演知他開悟的機緣已經成熟,遂大喝一聲:“什麼是祖師西來意?庭前柏樹子!” 佛果禪師豁然開解,走至室外,見一隻公雞飛上欄杆,正鼓翅引頸高啼,不禁笑道:“這豈不是‘只要檀郎認得聲’裏的聲音?”於是便將開悟心得寫成了偈頌,呈給五祖法演。

佛果圓悟,宋代臨濟宗楊岐派著名高僧,俗姓駱,字無着,彭州崇寧人。一生先後住持於成都昭覺寺、夾山靈泉院、金陵蔣山、天寧萬壽寺、鎮江金山寺等國內著名道場,弟子滿天下。在我看來,佛果禪師的開悟詩,就像是走了趟風花雪月的情事。只是不知道怎樣的佳人,纔可以讓僧者動凡心,什麼樣的情感,纔可以讓高僧坐禪不忘。一直以來,以爲遁入空門的僧者,會將過往的一切刪去,曾經發生過的故事,成爲人生書冊裏缺頁的記憶。讀過開悟詩才明白,一個心性清明的人,其實比尋常人更加地清淡。任何的捨棄和忘記,都是執念,萬法隨緣,來去由心,纔是清淨禪。

世人總是喜歡在閒寂時去翻讀別人的故事,喜歡用不同凡響的情感,蓋過那些平淡的日子。沉浸在一段故事裏,像是走近一個模糊的夢境,悲傷於別人的悲傷,感動於別人的感動。所以,我們常常會爲某個電視劇感動得熱淚盈眶,爲某本書中的人物茶飯不思,甚至爲一首曲子而肝腸寸斷。而一切皆緣自於背後那些感人肺腑的情事,這些情,可以給老去的年華添上清新的綠意,給薄涼的人生添上溫暖的白煙,給寂滅的靈魂帶來鮮活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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