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國文齋>範文>作文>

十五從軍作文

作文 閱讀(2.65W)

在日常學習、工作和生活中,許多人都寫過作文吧,作文是通過文字來表達一個主題意義的記敘方法。爲了讓您在寫作文時更加簡單方便,以下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十五從軍作文,歡迎大家分享。

十五從軍作文

十五從軍作文1

原文:

十五從軍徵,八十始得歸。

道逢鄉里人:“家中有阿誰?”

“遙看是君家,松柏冢累累。”

兔從狗竇入,雉從樑上飛。

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

舂穀持做飯,採葵持作羹。

羹飯一時熟,不知飴阿誰。

出門東向看,淚落沾我衣。

擴寫:

北風呼嘯,吹起漫天黃沙,此時的我正心情複雜的走在回家鄉的路上。

我是一個老兵,是的,我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兵,我現在已經八十歲了。從我十五歲那年應徵入營,到現在白髮蒼蒼的八十歲,中途一直未能回家鄉看看。

在軍營裏過的這六十五年,真的是苦不堪言,當你因爲軍糧不足四五天沒吃飯的飢餓感;那你看着身邊一個個的戰友倒下去的恐懼感;當你想起家中父母的愧疚感,時時刻刻都在折磨着你。

如今終於可以回去了,難掩心中的激動,但同時也怕看到那個物是人非的情景。

在路上,我碰到了一個住在我家附近的`鄰居。我問道:“我家裏還有什麼人嗎?”,鄰居嘆了口氣,緩緩說:“你家那個地方啊,現在早已是松樹柏樹林中的一片墳墓了。”

告別了鄰居,我繼續向前走去。到了家門口,推開大門,入眼便是一片蕭條的景象。門上結滿了蜘蛛網,幾隻野兔在狗洞裏竄來竄去,屋脊上還飛着幾隻野雞。院子旁邊的一小塊土地上長着幾株野谷,打水的井臺邊長滿了野葵。

此時已是午時,因長途跋涉,肚子也早已有餓意,找來了一個棍子把野谷的殼搗碎,最後用穀粒來煮飯,菜也只有一份用野葵葉煮的湯,湯和飯很快就煮好了,習慣性叫家裏人來吃飯,剛張口,卻想起他們早已不在了。

我走出大門,望着東方上空熾熱的太陽,想起自己這孤獨悲慘的一生,不禁淚流滿面,淚水從臉頰上滑落,滴在身上早已生鏽的戰衣上。

十五從軍作文2

他從十五歲就開始應徵入伍,直到兩鬢斑白,實在無法爲國家賣命了,才得以歸來。在軍隊中整整呆了65年!在這65年裏,他打了多少場戰,出生入死了多少次?他流了多少血,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這些都沒人知道。

在回家的路上,老翁遇見鄉里人,就急切地問道:“我的家中還有誰?”當然,老翁不敢指望全部家人都在世,自從十五歲那年自己便應徵入伍,如今都八十歲了,親人哪能有幸個個如此長壽呢?

鄉里人聽了,嘆了口氣,用手指指着一間破爛不堪的已似廢墟一般的房子,對他說:“你順着我指的`方向看吧,那松柏相連,一座座墳墓相接的地方便是你的家!”老翁聽了,一下子驚呆了……這就是鐵一樣的事實啊!原來一個充滿溫馨的家庭族,竟然在65年後一個在世的人也沒有了!

他踉踉蹌蹌,飛奔過去,再進入庭院,眼前的景象令人觸目驚心:野兔自如地從狗洞裏進進出出,野雞在屋樑上飛來飛去,庭院中長滿了野生的穀子,井臺邊環繞着野生的葵菜。老翁看見這番景象,臉上頓時被晶瑩的淚珠給包圍了,衣衫霎時被浸溼……到了吃飯的時候,家裏沒米沒菜,可他還是要活的呀!於是,他摘下野谷、野菜,作成羹飯。不一會兒,羹飯就熟了,卻不知道拿去給誰一起吃。他放下手中的碗,滿臉淒涼,老淚縱橫,拄着柺杖,走出了家門,望着東方,無盡哀傷地說:“我的親人們,你們現在何處啊!戰爭,該死的戰爭!現在,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呢?……”大顆大顆的淚珠再次從老人眼中傾瀉而下,滴到了衣裳上,浸溼了老人腳下的土地。

十五從軍作文3

在我很小的時候,孃親和爹地就讓我習武,我以爲是爲了讓我健身強骨,可是沒想到在我將要十五歲的時。孃親說;兒啊,你將要十五了,馬上就要到了從軍的年齡了,到了那邊沒人照顧,要自己好好的。”六十五年的征途,那又會是什麼感覺。

殺啊”戰場上的嘶吼聲,冷兵器的打鬥聲,耳邊的號角聲,聲聲在耳,也歷歷在目。無數次看到同伴們被冷兵器刺死,心不由驟緊,下一次會不會是我?多少的小心翼翼,多少的殺傷口,又有多少的眼淚佈滿眼眶。六十五年,無數次的想家,無論是爹孃,無論是兄堂,都已經記不起模樣,月圓之時心中的.思念早已化爲淚水,沾溼了鎧甲,功績再多也開心不起來。

英勇殺敵,保家衛國已經六十五年了,今天是回鄉的日子,心中便多了許多激動,也有許多緊張,路上看見一位同鄉人,他的一番話讓我原本心潮澎湃的心一下子落入千丈深淵,期待已久的畫面也全部毀於一旦。我踉踉蹌蹌的回到家,野草雜生,野兔從狗洞進出,野雞在屋樑上亂飛,哪裏像個家的樣子,當時的熱鬧情景已不在復回。一個人採了點野菜做飯,一大鍋的羹飯,做好才發現只有一個人了,不禁心絮惆悵,走出家門向東看去,看到村頭的小孩嬉戲的笑聲,眼淚不禁打落在我的衣襟上,六十五年的無數遐想早已化成了灰燼,六十五年的思念也化成了股股淚泉。

十五從軍作文4

在寒風凜冽的小道上,四周雜草叢生,凝重的空氣中充滿了淒涼與昏暗。一隻沉重的腳踏上了歸途。路旁荒無人煙,惟有一隻烏鴉不停地哀叫。

自從十五歲被迫參軍,直到八十歲才得且退役還鄉。在漫長的歲月裏,我經歷了驚駭世俗的大戰,置身於血雨腥風中,我曾一次次與死亡擦肩而過。如今迴歸故里,我急切地想回到家中與家人團聚。

不知走了多久,眺望前方,生機勃勃的村莊怎會這樣死氣沉沉?我愕然了,我似乎被噎住了說不出話來。迎面走來一個老鄉,我拄着柺杖向他走去,氣喘吁吁的我急忙問道:“老鄉,請問我的家人是否還健在?”他搖了搖頭,說:“那個墳墓衆多的'地方就是你的家。”說罷,我那顆滿懷激動與期待的心片刻間涼了半截,如同被一陣席捲而來的狂風吹了一遍又一遍。我不知又過了多久纔回到家中,更不知家早已破舊不堪。

來到院子中,我發現四處雜草叢生,水井邊也長滿了野葵。難道這是我朝思慕想的家嗎?荒涼的院子使我驚訝。我採集院中的野谷用來做飯,野菜用來做湯,熊熊烈火燃起,飯不一會兒就熟了,但我卻不知能與誰同享。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那時的家是多麼幸福,多麼美好。如今,只有我一人站在院子中,聽着寒風“呼呼”的從我身邊劃過的聲音。

走出門來,向東方望去,戰火不再蔓延,喧囂不復存在,只留下了不可抹去的記憶。眼前漸漸灰暗。心如刀絞,悲從心來,淚水像一顆豆子那般大,從臉頰滑落,沾溼了我的衣衫。

凜冽的寒風吹來,吹走了希望,留下的,也只有絕望,悔恨和不盡的淒涼與悲傷。

十五從軍作文5

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從軍65年後,回到了自己的家鄉。此時的他,已不是當年那個十五歲的年輕小夥子了,而已經成了白髮蒼蒼的老人。他飽經風霜的臉上佈滿了皺紋,那雙粗糙的手緊緊握着木頭做的柺杖。

……

炮火連天,戰亂不斷,像遭遇天災一般,到處都有着接連不斷的戰爭,許多人都被抓去充當士兵,他也不例外十五歲就被抓去打仗。剛開始,他還滿懷希望地認爲戰爭很快就會結束,和平就會降臨,就可以擁抱自己的`家鄉,與自己的父母見面,可是半年過去了,戰爭越來越激烈,他也在大大小小的戰爭中受了不少的傷……記得有一次,他甚至三個月都下不了地,險些就喪了命,可是誰會關心他呢?

……

如今,他終於回到了家鄉。當他滿懷欣喜地拉住一個同鄉人,全然不顧家鄉的荒涼,問:“我的家在哪裏?我家還有什麼人?”那人搖了搖頭,沉吟了一下,指着不遠處的松柏林,然後嘆了一口氣。他緩緩地走進那片林子,首先進入眼簾的,是一個接一個的墳墓:父親、母親、大哥、大姐、三妹……他流下來兩行眼淚。這時,他才緩緩地觀察家裏的景象,家裏的院牆已經坍塌,野兔竄進狗窩,只探出一個頭,睜着紅眼盯着他。野雞飛到搖搖欲墜的房樑上,扇扇翅膀,又噗噗地飛走了……

這破敗不堪的景象使他十分驚訝:“這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家?”他自言自語道。

他採下野葵做了一頓飯,獵獵篝火燃氣,煙火中,往事歷歷在目,父母慈祥的面容,大哥大姐歡快的笑臉……可是,一切都變了,只有野草在生長,只有風聲在吹響,只有鳥兒在悽唱……

他走出門,向東望去再也沒有喧鬧的聲音,路上空無一人。曾經的人都離他而去,想着想着,言語不得,悲從心來。淚水便落滿了衣衫……

十五從軍作文6

在一個貧窮的小村莊裏,住着五七一家人。雖然過得很清貧,但他們很快樂,五七的童年很美好,但戰亂毀了他的一生。

十五歲時,地方要求民兵參戰,作爲家中唯一的男性,五七被迫上了前線。老天有眼卻無心。經歷了數百上千場戰爭後,五七得以倖存,卻直到八十歲才第一次回家。五七漫不經心地走着,正巧遇到一個同村的人,便打聽道:“請問我家中還有誰活着?”五七心裏清楚,他家中可能沒剩幾個了。六十五年的蒼桑,不知奪去了多少人的性命。同鄉嘆着氣說道:“哪裏還有誰?遠遠一望那邊就是你家了。在一旁的松柏樹下已是墳冢連起一座座。”五七怔住了,六十五年,他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姐姐妹妹都離他而去,辛苦盼回村莊卻得到如此絕望的消息。

五七不敢更不願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低頭快步走向家,卻親眼見到了殘酷的事實:家中已經變成了狗窩,猖狂的灰野兔進進出出,絲毫不怕有人來抓它;家中那一根老舊又破爛不堪的房樑,被幾隻不知來自何處的小野雞佔據着,從不畏懼有人會用彈弓打它。推開那一道許久不用、生鏽而吱嘎吱嘎響的木柵欄,五七拄着柺杖,一小步一小步蹣跚到裏屋中堂:發現陳舊的傢俱殘缺不全,中間只剩下一些荒地,上面長滿了野生的雜谷。五七小心翼翼來到井邊,卻看見井旁雜草叢生,井上鋪滿了灰塵和蜘蛛絲,倒下的木桶旁還長着許多野生雜葵菜,這個家早已荒廢。五七曖融融的心被潑上了冰水。爲國家做了那麼多貢獻,耗盡了自己的青春年華,盼着老了回家溫暖地過生活,卻沒有了家人,只能孤獨終老。

此時悲痛欲絕的五七有些餓了,爲了解決無米之炊,只能採些野雜谷舂舂爛做成飯,用些野雜菜做糊糊湯。湯飯一小會兒就熟了,五七端着卻不知道和誰分享。想着自己沒有了親人,沒有了青春年華,沒有了兒時的玩伴溫暖的家,沒有了幸福的'餘生,只剩下無助和漫長歲月,五七不禁悲由心生。五七一步步走出家門向東邊看去:只看見戰爭留下的廢墟、滿眼淒涼的荒草、到處亂跑的牲禽、無比陰暗的天空和老舊破爛的房屋。飽含的淚水像斷線的珠子一樣打溼了五七的衣服,他懷念童年的快樂,而現在,戰爭帶來的深重苦難還需要他一人承擔……

十五從軍作文7

傍晚時分,千辛萬苦的行程終於抵達目的地了,我終於走到了這熟悉的村口。回想當時不到十五歲就從軍,如今已經快要八十歲了。這一別竟然有六十五年之久了,希望家裏人都還健在,希望他們還能認得出來我。

如果有年輕時的體魄,恐怕這一刻我早已飛奔到家了。只可惜,多年的征戰,使我身上落下了無數的`刀疤,得了不少疾病,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父母,哥姐會認得我嗎?一想到這,瞬間的歡喜便化爲憂愁!

“呱呱”“蛐蛐”一陣陣蛙鳴,蟲鳴傳來,好熟悉的生意,好美妙的樂曲。這大自然的天籟,那戰爭的廝殺又怎能與之比及呢?我不禁想起了少年時的快樂時光,趕緊加快步伐。

我家差不多就在這附近了吧,我環望四周,希望眼簾裏能出現那熟悉的身影和那個溫暖的家,然而卻一無所獲,我焦急地皺緊了眉頭,恰好一老農經過,我趕緊向他詢問:“請問**家在哪,怎麼沒看見?”“噢,看那一大排松樹後面,就是了。”老農用手給我指了指,順指而望,但見野兔從狗洞鑽出鑽入,野雞在牆上亂飛。即便我不願相信那破屋就是我家,但還是前去看了看。

來到屋前,咳,這的確是我的家呀!不過怎麼如此破爛不堪?輕輕地推開那扇搖搖欲墜的門,眼前的一幕瞬間讓我暈了過去……等我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只見庭北立着四塊墓碑,上面竟寫着爹孃哥哥姐姐的名字。我的心都碎了,眼淚瞬間如雨淌下,我苦苦等了六十五年竟是這樣的結果,“爹孃……”我嚎哭着撲在他們墳墓前,身子癱瘓下來,泣不成聲……

戰亂啊,你真的是魔鬼啊,你讓我失去了親人,失去了青春,失去了健康,我恨啊!我多麼希望我可以出生在一個沒有戰亂的地方啊!

十五從軍作文8

65年前,國家戰亂,需要人力去邊塞打仗,來到這山村。年輕的男子都無法逃過這一劫。

他的妻子帶着孩子在門口望着他,他戀戀不捨的看了她們一眼,一狠心,上了馬車。

沙場上,他身經百戰,經常得到皇上的賞金,贈黃金盔甲。但是他的心裏只有“只要不死,等再過幾年就能見到妻子兒女了!”文武百官都很羨慕他,但是他一心只想着衣錦還鄉。

幾十年的風風雨雨、他在血腥中度過。

多少次對自己說“沒事,再過幾年就能回家看看了!”再過幾年,呵。再過幾年,多麼虛僞的欺騙,這一騙,騙了65年

一次和匈奴戰爭的時候,他立了大功,皇上問他希望什麼。他說:我只希望能回家一趟。皇上想了想“好吧,你畢竟也這麼大了,回家看看吧!”

他聽到這個消息時,高興極了。快步走出大堂,翻身上馬,朝家奔去。

“六十五年了,整整六十五年了,我終於能回到家了。”他激動地叫了起來。

“過了不久,前方就是我家了。”

那裏有一個人!

“我問一下,家中有人麼?”他想得到的答案是“你的妻兒都在家裏等你回去呢!”但是那人沒有給他回答,指向他居住的'房子說:“君居住的房間那裏長滿了松樹、柏樹和墳墓。”

雖然那人沒有道出那裏沒人了,但是從他的話中可以看出,他的妻兒都已經死了。

他回家看了看,那裏荒草亂生,簡直看都不能看。

他最後看了一眼家,又想了一遍曾經家中和諧的情景,扭身走了,但是他沒有回到皇宮,不知哪裏還會有他的家人呢?

十五從軍作文9

清人範大士在《歷代詩發》中說:“後代離亂詩,但能祖述而已,未有能過此者。”

軍中。中軍帳外。80歲的老兵喜笑顏開——他終於可以回家了。

白髮蒼蒼的老兵突然間容光煥發,好象不是80歲,他的眼中又浮現出自己當年15歲小新兵的模樣,想起了臨行前夜,母親依依不捨,油燈下一針一線仔細爲他縫製新衣;出門時,父親默默無語,倚門而立的身影又一次從他眼前閃過,弟妹稚嫩的叮嚀又一次在耳邊響起。

歸途中。腳步匆匆,看不到敗落的村莊,看不到流離失所的百姓。飄零的風雨再也阻擋不了他前行的腳步。腳步匆匆。

家鄉。他終於回來了,在離家65年之後回來了。村口的大楊樹挺立依舊,村中的房子卻變矮了,破敗了。他猶豫了。滿目淒涼,滿目生疏,家在何方?

“你們誰知道我的家在哪裏呀?”“告訴我,我的家在何方?”無數次詢問,無數次茫然,竟沒有人認識他了麼?終於找到了一位年過古稀的老者,“你是——”他欣喜若狂,一把抓住老者的手臂,“是我!是我!我家裏還有誰?”唏噓良久,老者伸手一指,目光到處滿是松柏掩映下的高高的墳塋。他驀然呆了。松柏?荒冢?這和他有什麼關係?難道——跌跌撞撞,踉踉蹌蹌,許久許久,纔來到了舊日的`家門前。家,是他的家嗎?他推開了彷彿記憶中模樣的歪斜的大門,吱——塵土飛揚,驚走了正在院中玩耍的野兔,坍塌的院牆下自有兔子出入的門戶;小心的撥開茂盛如林的旅谷,步履艱難的他終於來到屋門前,倚門而立的父親如今已不見了蹤影,他要到哪裏去尋覓親顏?身在家中的他猶如置身孤寂的荒漠,幼小弟妹的聲聲呼喚猶在耳畔迴響,親人的面孔卻再難相見。一隻雉雞倉皇間從樑上飛出,擾亂了他的思緒。這是我的家呀?這是我的家嗎?仰望蒼天,蒼天無語;俯問大地,大地無聲。一路的欣喜,一路的渴望,都已化爲了泡影,眼前景物依舊,舊日的親人卻不知所終。

環顧四周,景物無言。疲憊的他拖着同樣疲憊的身子攆飛了霸佔屋樑的雉雞,轟走了佔據庭院的野兔,找到了記憶中的水井,一點點舂淨了旅谷的外殼,點燃了竈內的煙火,縷縷炊煙裊裊升騰,縷縷飯香撲入口鼻。一隻只洗淨了的旅葵葉子從他的手裏滑入鍋中,片刻後,清新的旅葵香氣在屋內升騰。

望望煮熟的飯菜,望望空空的庭院,呆呆的他不知道和誰來分享。信步來到門前,遙望松柏掩映下的墳塋,淚水無聲的滑落,打溼了滿是塵土卻再無人補縫的衣裳。

十五從軍作文10

夕陽親吻着大地,做着最後的道別,橘色的陽光調皮的跳躍着,給一切鍍上了一種溫暖的金色。一條泥土小道蜿蜒曲折,沒入天邊,漸漸浮現出一個人影,越來越清晰他的步子很蹣跚,腰有些佝僂,一身破衣和他臉上的皺紋一樣,都被歲月留下了痕跡,他仰起頭,看着天邊那簇紅色,笑了,臉上的皺紋也因此舒展不少:六十五年了啊,想當年,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我依依不捨,隨軍出征。如今桃花開了又敗,敗了再開,我終於回來了啊……老人閉上了眼睛,沐浴在陽光中,蒼老的臉旁隱隱的顯出一圈淡淡的光暈。

睜開眼,向着自己熟悉的地方走去,還是這條路,還是那顆樹,可人卻已皓首銀髮。那熟悉又陌生的家門出現在眼前,老人眼睛溼潤了,闊別六十五年的'家,如今怎樣了?他的步伐快了起來,在木門前面,猶豫着,手幾次擡起想去敲門,但又放下,深吸一口氣,他雙手顫抖地撫上那扇門,緩緩的推開了……

倏地,他驚住了,臉上的表情如溺水的人沒有了氧氣般,他望着眼前這個所謂的家,驚愕了,這,這還是家嗎?兔子受了驚嚇般飛快地躥進狗洞,野雞在房樑上胡亂飛騰,野草野菜遍地叢生,佔據了整個院子;屋頂幾塊瓦已破碎成片,幾根荒草孤獨的迎風飄揚;窗子在風的吹拂下搖搖欲墜;屋子的那扇門早已破敗,無力的倒在一邊。多少次的風雨把屋子表面的磚瓦泥土已沖刷,裸露出灰黑色的肌膚,在風中顫抖着。老人也顫抖着,把手伸出,彷彿觸摸着不曾存在的鏡花水月……

炊煙升起,太陽依舊不捨的留着半邊臉龐。一個老人孤獨的站在院子中間,手裏捧着一碗馨香的米飯,淡淡的米香氤氳在落日之中,老人出神地盯着那碗米飯:飯已做好,卻無人共享;黍米再香,又有何味?

太陽終於累了,釋放完最後一絲光明,沒入天幕,而此時一彎冷月皎然升起,發出幽幽冷光,一層輕而薄的紗籠罩在它周圍,漾出一圈銀色的光紋。一個老人,在夜幕中蹣跚而立,向東看去,那裏墳墓一座連着一座。月光如銀,靜靜鋪灑。緩緩地,老人那張刻滿滄桑的臉上,一滴濁淚鍍着銀色的月輝,輕輕劃過,跌落,沒入塵土,濺起幾粒塵埃。淚光中,老翁又看到了那一張張往昔親友歡笑的臉……

夜,死一般的寂靜,彷彿在哀悼着,哀悼着這一切的一切……

十五從軍作文11

古時候,在一個依山傍水的小村莊裏,生活着一羣樸實的村民,特別是那羣活潑可愛的少年,使這個本來很清貧的村莊裏瀰漫着歡聲笑語,其樂融融。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就生活在這裏。

突然有一天,幾個官吏帶着一羣官兵挨家挨戶的抓壯丁,這羣人的到來打破了村莊原有的安謐,也結束了他那段無憂無慮的少年時光,村裏身強力壯的青少年無一倖免,他也不例外。在父母哭天搶地的哭喊聲中,他也忍不住聲淚俱下:“爹,娘,你們等着,孩兒一定會回來的`……”

從此,他不斷的磨練自己在戰場上奮勇殺敵,雖然他一次次的負傷,一次次的生命垂危,但他都挺了過來。因爲他還有家還有年近古稀的父母,還有疼愛他的嫂嫂……家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

他並不堅強,他曾無數次的想家。戰場上,他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沒有家,等待他的只有皮鞭、軍棍、甚至死亡。看着同他一道來的鄉親都戰死沙場,他只有嚮明月傾訴他對故鄉、親人的思念……

終於,他熬到了這一天。官府看他已經年老體弱、喪失戰鬥力了,就允許他返鄉。就這樣,在經歷了六十五年的煎熬後,八十歲高齡的他踏上了回家的路。

走到村口時,他驚喜又急切,卻又不敢奢求闔家無恙、親人健在,迎面問走來的鄉親“家中還有誰能僥倖苟活於世呢?”鄉親指着不遠處一座淒涼的庭院說:“咯,那兒就是你家,松樹柏樹中是一片墳墓。”他愣在了那裏,鄉親的回答卻如站在冰天雪地裏當頭澆下的一盆冰凌未澌的水:我可親可愛的親人們吶!竟無一倖存嗎?

他繼續向前走,滿目更加荒涼悽楚的景象:野兔棲於狗洞自以爲得所,野雞落在樑上自以爲安;庭院荒草悽悽,包裹着累累墳冢;野谷到處生長,井邊長出野生的葵菜,六十五年前的親人已長埋於地下,他不僅勇氣一股悲愴,六十五年的風霜雨雪,六十五年積壓心底的感情,向誰表達、向誰傾訴啊!

於是,他默默無言地舂去成熟的穀子的皮殼,採下冬葵嫩嫩的葉子。而當飯熟羹沸時,他才恍然想起不知該給誰吃。

他走出年久失修的破門,向東方看去,他也許還抱着希望,他看到了誰?看到了什麼呢?他也許看到了久別的親人?也許什麼也沒有看到。

他茫然地從幻想中走出來,拄着柺杖,蹣跚地向東方走去,滿頭的銀絲記錄了他六十五年的風風雨雨,飽經風霜的臉上刻下了歲月的痕跡,長長的白鬚飄在微風中……只有那凝聚着六十五年的艱辛、六十五年的思念、六十五年的盼待、六十五年的沙場風塵、六十五年人世滄桑的老淚,撲簌簌落到滿布征塵的衣襟上……

十五從軍作文12

我只不過是一隻兵卒,社會大棋盤上的一個小小的棋子,被棋手擺佈一生。——題記

前言已亥年四月初,戰爭依然繼續,老兵李軒寧實在走不動了。將軍允許他告老還鄉。李軒寧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今年我已經八十歲了。再過三天就是我八十歲生日,能在我有生之年回家和家裏人過這八十歲的生日,是我此生最後的夢想。六十五年一個輪迴。這麼多年以來,南征北戰,隨着軍隊展轉流離,風餐露宿;看花開花謝,冬去春來;在刀山劍海里衝過,在戰火硝煙裏走過,在死人堆裏爬過,我根本記不清已經過了多少個年頭。

我的記憶中盡是戰爭和鮮血;多少神勇威武的將領死在煙火裏,多少朝暮相處的戰友倒在血泊中,我卻一次次地死裏逃生。看慣了硝煙,看慣了戰爭,看慣了撕殺,看慣了血泊,看慣了生死,也看透了我的一生。我不知道是怎樣回到大黃坡村的,更不知道是怎樣回到闊別了六十五年的家中。父親、母親、大哥、大姐、三弟他們全在這裏,但是沒有人能告訴我,他們誰是誰?他們都躺在泥土下面了,再也看不到他們的面容,再也聽不到他們的聲音……壘起來的墳墓荒草叢生。

家裏的院牆已經坍塌,野兔從家裏探出頭來,睜着發紅的眼睛疑惑地盯着我的舉動。推開搖搖欲墜的屋門,房樑上幾隻野雞驚叫一聲,煽動翅膀,噗噗地飛串出去,掀起滾滾塵埃。陽光斜照進來,投下了一道光柱。光柱下躺着幾段斷掉的凳腳,散了一地的發黴的稻草,幾件扔在地上的破衣。一股陳腐的'腥臭撲鼻而來……在這一剎那,我幾乎要暈掉,這就是我的家?!在院子里弄來些野谷和野菜,架起爐火,煮飯充飢。獵獵篝火燃起,煙火中,往事歷歷在目:父親、母親、大哥、大姐、三弟……如今,一切都無可挽回地走向了毀滅。

夕陽西下,晚霞像一塊巨大的血塊在天地間凝結。整個村莊死了一樣的寧靜,聽不到母親的呼喚,也聽不到戰馬的喧囂。人,要用一生的代價來明白生死之道:一生,只不過是社會大棋盤上的一個小小的棋子,註定被棋手擺佈一生。後記已亥年五月十七,也就是李軒寧生日那天,戰爭依然繼續,村莊依然寧靜。有人從彌駝河裏把李軒寧撈上來,撈上來的時候,他已經死了。溼淋淋的屍體,肚子漲得老高。但是需要聲明的是:沒有人知道這天是他的生日,人們只知道今天是他的死祭。

十五從軍作文13

我十五歲隨軍隊出征,直到現在八十歲才得以回家。我懷着無比的思親之情,在路上走啊,走啊

在路上,我遇到了一位老農夫。他彎着腰慢慢地走着,手裏拿着一把鐮刀,背上揹着一個竹籃筐。我走過去,問他:請問王家村往哪走啊?那人回答:你是誰啊?去那裏幹嘛?王家村如今荒涼地很吶我王鑫啊,去外面當兵很久了,現在終於回家了。是你?啊,我是老劉啊!我們小時候一起夏河抓過魚,在田裏偷過紅薯啊!你還記得嗎?我驚訝得叫起來: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好兄弟。我家現在還有誰啊?聽到這話,老劉原本高興的臉上有多了幾分憂傷:六十五年了,你的父母早已經去世了,妹妹在五年前被幾個叛軍逼的跳崖,弟弟被抓去充軍了,現在整個王家就只剩你一個人了。說着,他的臉上有幾分不忍。

在聽到這話前,其實我也沒指望在這亂世家人能夠全都平平安安,但全家竟然無一活口,實在是不能接受,渾濁的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我默默的在心底裏吶喊:爹!娘!我對不住你們啊!我可憐的弟弟妹妹啊!你們怎麼就這麼死了啊!家裏竟然連子侄都不剩,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啊。老劉看見我這副模樣,嘆了一口氣:你家現在就在那片松柏林裏,回去看看吧。

我回到家看見破舊的房屋,苦笑了一聲,野兔在一人高的草叢中亂竄,這哪裏還是人住的地方啊。簡單收拾一下破敗的屋子,拿些稻草鋪個牀鋪,院子裏的雜草從中找了點能吃的.野菜野谷,勉強做了頓飯。拿着做好的飯菜,我的眼淚又來了,偌大的屋子,竟然找不到一個可以一起吃飯的人。我走到門口,往東看去。鄰居的屋子也是同樣的破敗!回想起以前我們幸福的生活,我的眼睛模糊了。

爹!娘!弟弟!妹妹!也許我們很快就又能見面了。

十五從軍作文14

一路上,他不斷的想,不斷地對自己說:“我的爸爸媽媽們,他們還健在嗎?我的姐妹們,現在怎麼樣了?我回了家,他們還認得我嗎?”帶着一個又一個的問號,他的步伐不禁快了許多……

還未到村口,他便急匆匆地攔下一個村裏的老鄉,急切地問:“我家裏都還有些什麼人?”“你是?”那老鄉狐疑地打量着他。“我就是六十五年前參軍出去打仗的少年啊!”“啊,是你!”“快說,我家裏都還有些什麼人?”老鄉那熱情洋溢的臉上,瞬時變得冰冷、沉痛。半晌,他指着遠處一片小林子,說:“那兒就是你的家,松鼠、柏樹間,一片荒涼的墳墓。”驀地,他明白了一切。出征在外六十五年,回到家鄉,竟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他抑制住失去親人那滿心的悲痛,步履蹣跚地來到家門口,推開那塵封已久的大門。房子很久都沒有人住過了,隨處可見那密密麻麻的蜘蛛網,漫天飛舞的灰塵更是絡繹不絕。狗洞裏已不在有家狗了,而是一大隻一大隻的野兔從中鑽進鑽出就連一向懼怕人類的野雞,此刻也在房樑上飛來飛去。庭院裏一株又一株野生的稻穗迎風飄揚;井臺邊興起的`野葵欣欣向榮。

此時,他的肚子已是“咕咕”地叫了起來,沒有什麼可以吃的,只好採寫野谷舂米做飯,弄些野葵煮湯做菜,湊合着填飽肚子。

湯和飯一會兒就熟了,卻沒有哪一個能與他共享。想起從前一家人圍在桌旁吃飯那有說有笑的情景,他再也沒有心思吃飯了。走出大門向東張望,淚,再一次灑落在他的征衣上……

十五從軍作文15

冰天雪地中,一支軍隊艱難地前行着,以爲80歲的老兵終於禁不住刺骨的寒冷,倒在厚厚的雪堆上,將軍批准了他回鄉的請求,派人把他送回了村子。

15歲時,這位老兵就被迫衝了軍,65年的'征戰歲月,讓15歲的青春少年,變爲了白髮蒼蒼的佝僂老人。多少年的沙場征戰,血光飛濺,失去親人,失去戰友,多少次從鬼門關爬回來……老兵已無其他的要求,只求在老年之時與家人共享天倫之樂。

回到家鄉,老兵迫不及待地問同鄉人:“我的家裏還有誰?”鄉里人不忍心說,但又不得不說,只好委婉地說:“遠遠望去,那一片松柏之下,一座座墳墓相連的地方,便是你家了。”老兵聽後,不禁心中一震。他蹣跚地走進家中,推門一看,野兔“嗖”一聲從狗窩竄出,跑出門去。受了驚嚇的野雞撲扇着翅膀從屋樑上飛下來,撲起一屋的灰塵。走出家門,來到庭院,庭院長滿了野穀子,院中的一口井早已枯萎,只有井臺上還長着那三五課野菜……老兵呆立在院中,不知該做什麼。

採了一些野谷,用石頭搗去皮殼;採了一些冬寒菜熬成湯汁。湯飯一下就做好了,可是老兵這是才猛然想起:“家中已經沒有親人了,煮好了湯飯,又給誰吃呢?”老兵走出院門,想着:在這兒也無人陪伴我,不如,我去找他們吧……他向東望去,不禁老淚縱橫。

第二天,有人在山崖下發現了老兵的屍體。沒有人知道,老兵是怎樣死的,更沒有人知道,被人遺忘的老兵,今天。正是他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