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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道外狹木長,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
賞析:披星戴月,侍弄著自己那點兒,“莊稼”,不去管它他收成如何,只要將自己放到泥地和作物之中,就已身心倍感愉悅了,農田那稀疏的莊稼,那萎萎的野草,那難行的田間小道,以及那冰涼爽淨的露珠,都讓詩人有種新鮮刺激的感覺,讓他欣喜異常,這種感覺又是他生命的源泉。與世無爭、自然恬靜的生活讓他完成自己生命的極樂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