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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合表演的成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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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導幼兒適當地接觸成語故事,既能開闊視野、增長知識,下面這些是小編爲大家推薦的幾篇適合表演的成語故事。

適合表演的成語故事

適合表演的成語故事1:望門投止

張儉是東漢山陽高平(今山東鄒縣西南)人,出身名門望族,祖上是楚漢時代曾和劉邦並列諸侯的趙王張耳,他以操行高潔聞名當世。張儉曾做過山陽東部督郵,深受漢桓帝寵信的中常侍侯覽,家鄉就在山陽郡。侯覽是當時權勢很大的宦官,他不但橫行朝廷,而且稱霸鄉里。侯覽先後奪佔民宅三百餘所,良田一百多頃。他自己建造住宅十幾所,和宮廷的規模一樣,他還給自己建造了規模宏大的陵族。

侯覽如此殘害百姓,作惡多端,張儉非常憤慨。於是,他上書漢桓帝,告發侯覽的罪行,要求從嚴懲辦侯覽。因爲侯覽是皇帝身邊的人,張儉的奏章還沒到皇帝手裏,就被侯覽扣下了。從此,侯覽對張儉懷恨在心,伺機報復。

張儉有個同鄉,名叫朱並,是個惡棍。張儉曾經嚴厲地懲處過他,因此他對張儉懷恨在心。後來,朱並投靠侯覽,在侯覽的指使下,朱並給朝廷上書,誣告張儉勾結同郡二十四人,結成黨羽,圖謀不軌。宦官曹節抓住這個機會,吩咐他的心腹上奏章,要求漢靈帝下令逮捕黨人。

漢靈帝才十四歲,根本不懂得什麼是黨人。他問曹節:“爲什麼要殺他們,他們有什麼罪?”曹節指手劃腳把黨人怎樣可怕、怎樣圖謀造反等所謂的罪行亂編了一通。漢靈帝居然相信了他們,連忙下令逮捕黨人。

張儉得知消息後,只得連夜逃走。侯覽假借皇帝命令,向各郡縣發出搜捕張儉的通令,對於敢擅自收藏張儉的人,一律格殺勿論。張儉見官府人馬來勢洶洶,只好匆匆逃跑,看到誰家可以避難,就投在誰家門下,暫時安身。

當時,人們恨透了宦官,都知道張儉歷來正直,名聲很好,所以人們都甘冒風險收留他。一天,張儉逃到魯郡,投奔好友孔褒。孔褒不在,孔褒的小兄弟孔融當時只有十六歲,他熱情地接待了張儉。張儉走後,官府聞訊趕來,逮捕了孔褒、孔融及他們的老母親加以審問。孔融說:“是我招待了張儉,要治罪就治我吧!”孔褒說:“張儉是來投奔我的,要辦就辦我的罪,與我弟弟無關。”孔母說:“我是一家之主,要辦就辦我的罪。”他們一家爭着承擔責任,鬧得官府不知如何處置。

由於大家的保護,朝廷始終沒有抓到張儉,直到公元184年,爆發了黃巾農民大起義後,漢靈帝才下令解除“黨錮”,張儉結束逃亡生括。這時候,東漢王朝已瀕臨滅亡。

適合表演的成語故事2:得意忘形

阮籍,又名嗣宗,陳留尉氏(今河南尉縣)人,是魏晉交替時期的一位着名詩人。他很小的時候父親便死了。雖然家境清苦,但他勤學好學,後來終於成爲當時着名的詩人。

阮籍本來很有抱負,希望能在政治上有所作爲。但他對執政的司馬氏集團懷有不滿,但是又不敢明白地表示自己的見解和主張,只得採取不涉是非、明哲保身的態度,或者閉門讀書;或者登山臨水;或者酣醉不醒;或者緘口不言。此外,他還以寫詩來抒發自己內心的想法。如:在非常着名的《詠懷詩》八十二首中,阮籍就用迂迴含蓄的語言來表達了憂國和避世的心情。

他的好朋友嵇康,是當時有名的文學家,對司馬家族的統治也抱有輕蔑和厭惡的態度。雖然阮籍與嵇康兩人關係特別親密,但是,對嵇康的哥哥嵇喜,阮籍是很不喜歡的。據說,阮籍能作“青白眼”。

“青眼”就是黑眼,兩眼正視,眼球上黑的多;兩眼斜視,眼球上白的多,就是“白眼”。阮籍對待不受歡迎的人,就用白眼看他。

晉書·阮籍傳》說:阮籍母親死時,嵇喜去弔喪,阮籍給的就是白眼;隨後嵇康帶着酒和琴來慰問,阮籍就換了青眼。由於有這個故事,後來就產生了“垂青”“青目”“青照”等語,意思是請求或感謝別人瞧得起自己。同時,形容輕視就叫白眼,例如“白眼對人”“遭人白眼”。

除嵇康外,阮籍的好友還有山濤、向秀、劉伶、王戎以及自己的侄子阮咸。他們七個人經常聚在一起,在山陽竹林之下,閒談、狂飲、作詩、彈琴,高興時就縱聲狂笑,不高興時就痛哭一場,被世人稱爲“竹林七賢”。在這七人當中,阮籍大概是最爲瘋癲的了,尤其是在喝醉的時候,常常哭笑無常。因此《晉書》上說描寫他時說到“當其得意,忽忘形骸”。

適合表演的成語故事3:得心應手

相傳古代,有個叫做師襄的樂師。他彈琴的時候,鳥兒會隨着樂聲而舞,魚兒躍出水面傾聽。鄭國的師文聽說後,就去拜師襄爲師學琴。

師文學了三年,柱指鈞弦,卻彈不出一首完整的曲子。師襄無奈地說:“你可以回家去了。”師文扔掉琴,嘆息道:“我不是不會指法,也不是不能完整地彈一首曲子。而是我心不在琴絃上,心裏也沒有音樂。由於內心找不到音樂的感受,所以手指就不能和琴絃相配合了。你再給我一些時間,讓我找一找音樂的感受。”

過了不久,師文回來見師襄。師襄說:“你的琴練得如何?”師文告訴他:“我已找到音樂的感受,請聽我彈一曲。”

當春天時叩擊商弦彈南呂調,涼風突起,草木都結出了果實。秋天時叩擊角弦彈夾鐘調,和風徐徐地吹起,花草樹木都開花發芽了。

夏天時叩擊羽弦彈黃鐘調,霜雪交下,河塘裏都結冰了。冬天時叩擊徵弦彈蕤賓調,陽光變得熾熱,厚厚的冰塊一下就融化了。一曲將終時,則以宮弦爲主與其他四弦一併奏起,這時吹來了和麗的風,天空中飄着吉祥的雲朵,降下了甘露,地下涌出了清清的泉水。

師襄撫心高蹈說:“你的彈奏真是妙啊!即使師曠之清角,鄒衍之吹律,也比不上你。我得挾琴執管向你學琴了。”

此外,關於“得心應手”,還有這樣一個故事。說得是齊桓公有天在堂上讀書,朗朗的讀書聲不斷地傳下堂來。蹲在那裏忙於製作車輪的工匠輪扁聽得有點煩心,就擱下手中的錐子和鑿子,走上來問道:“請問您讀的是什麼書?”桓公見他冒冒失失的樣子,心裏感到不大痛快,但還是回答他說:“我讀的都是聖人的書。”

“聖人還在嗎?”“當然早已死了。”

“哦,人已經死了,那麼您所讀的,都是古人遺留下來的糟粕嘍!”桓公看他這樣說自己,不由變了臉色,說:“寡人在這讀書,你一個工匠怎麼可以隨便議論?我問你:爲什麼古人留下來的話都是糟粕?今天你講得出道理便罷,要是講不出道理,我就立即把你處死!”

輪扁舉起手來摸了一下鬍子,不慌不忙地說道:“大王息怒。臣不過是根據自己製作車輪的手藝談一點粗淺的想法罷了。譬如用斧子削木做榫(sǔn)頭,削得小了一點,放進卯眼就會鬆滑而不牢固;削得大了一點,就會滯澀而裝不進去。必須不大不小,不寬不緊,才能互相吻合,牢不可動。

這種技術,得心應手,口裏說不出來,但自有奧妙存在其中。我不能用話語傳授給兒子,兒子也無法繼承我,所以臣到了七十歲還在靠製作車輪混口飯吃。古代聖人的學問中那些精妙獨到的東西是無法用話語來傳授給別人的,必然隨着他們的死去而消失,那麼您現在所讀的,不是古人無用的糟粕又是什麼呢?”

桓公聽了,感到輪扁講得也有一定道理,就沒治他的唐突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