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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愛情故事

愛情故事 閱讀(2.23W)

愛情和生活是分離的,懂愛情的人不一定會生活,會生活的人則失去了愛情,下面這些是小編爲大家推薦的幾篇好看的愛情故事。

好看的愛情故事

好看的愛情故事1:愛上一個窮男孩

我竟然愛上了一個黑黑瘦瘦、貌不出衆而且很窮的男孩。

以前同事朋友在一起聊天時,總說憑我的條件完全可以找一個英俊、富有的男人。同他相識,是一位熱心的中年朋友介紹的,朋友說他很有才氣,文學創作有一定成就,還彈得一手好吉它。一見之後,我的心涼了大半截,相貌不怎麼樣的他居然告訴我,他沒有工作,以自由撰稿爲生,窮得只剩下一支筆。

以一個女孩的自尊和自己擇偶的標準,對這類“男的”,我完全可以起身說一聲“拜拜”,但我對他的真誠和坦率多少有點感動,細看之下,他傻里傻氣的臉上還透出一股逼人的靈氣和英氣。

這以後,我們平平淡淡地交往着。一星期見一次面,偶爾通個電話,見面時,他也沒有什麼表演,很隨意地聊天,從沒有強求過什麼,更沒有許諾過什麼,平平淡淡之中,表現出一種坦然的氣度。

在不知不覺中,我發現自己正身不由己地陷進去,對他竟有了某些期盼和等待。那天約他去逛節日的街道,在人流匆匆中,他的手拉住了我的手,牽引着我避開人羣往前走。我想把他的手甩開,但始終下不了決心,更怕甩脫後,我和他會走散,迷失在城市的人流中……

去年的情人節,天上飄着大雪,滿大街的玫瑰紅豔欲滴,洋溢在男男女女臉上的笑靨,那麼動人心魄,溫馨甜美。一縷失落和酸楚的感覺襲上我的心頭,我不知道很窮的他在這個情人節裏會送給我什麼禮物--一束玫瑰還是一張賀卡?

但是我突然看到,那個很窮的男孩正在我的窗下,冒着飛揚的雪花,用一雙凍得瑟瑟發抖的腳在厚厚的雪地上踩出一個大大的心形的圖形!他擡頭望我一眼,很狡黠地笑了一下,淚水即刻盈滿了我的眼眶。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在情人節裏只能送給我一顆冰清玉潔的心的窮男孩,並決定與他過一輩子的苦日子。

好看的愛情故事2:情人節的那場舞會

因爲上班要穿制服,下班又要忙着躲起來寫寫劃劃,害得我從來就不敢買什麼衣服。偶爾有情緒到週末舞會上去亮一次相,穿件誇張一點的衣裙,使會彆彆扭扭地在鏡子前面嘀咕老半天,再三問自己,不會有別的那麼嫌疑吧?

王林說:“喂,別老自我多情好不好?你都結婚啦,還嫌疑什麼?”

他總是很放心很坦然地放我一個人去跳舞,也不知安的什麼心?我拿出全套化妝品來決心狠狠地化一次妝,又把項鍊、耳環、手鍊統統披掛上,來它個環佩叮噹。

“你就不怕我做了別人的情人?”望着鏡中那個美人我一臉驕傲地問。

“情人是什麼東西?”丈夫還沉浸在世界局勢裏。

“情人就是不在一起的時候老想在一起,在一起的時候老有說不完的話。”

“哦,明白了。”我只好叮叮噹噹地往外走,感覺好像個送信的。“我走了啊!”“再見情人!”他用轟我似的口氣把我打發出家門。

跳舞是我唯一的運動。跑步總讓人想起“渣滓洞”裏的瘋老頭,因爲操場只有巴掌大;做健美操吧王林又老擔心我一腳踢在他那堆寶貝音響上。我只有“離家出走”了。舞場地兒大,我跳“花步探戈”把腿伸得老長也沒有攔着我。王林總是不來看看我的舞姿,大家排隊等着請我跳舞的人多得都快打起來了。總是懷疑自己幹錯了行,要是把筆扔了不寫作,沒準也能成一“星”吶。

我的舞伴很多,總沒有固定的。大家都是熟人,也沒有太多的講究。我覺得我的舞步都快讓亂七八糟的人給帶壞了,這個一來這樣跳,那個上來那樣走。老實說,我倒不憋着勁兒想遇個多麼蓋世的情人,一心想找個好舞伴倒是真的。

他是個中年人,在我眼裏屬“成熟型”的。個子中等,舞步穩穩的,花樣做得特別棒。他第一次請我,就說“感覺真好”,說得我有點臉紅心跳。後面幾支曲子音樂一響他就趕在別人前面請,很有點捷足先登的味道。我們跳快舞的時候就上下翻飛做那些令人眼花繚亂的“花兒”,跳慢舞的時候就聊天。他說他喜歡文學,我說我也喜歡文學;他說他喜歡徐志摩的詩,我就我也是。不一會就成老熟人了。散場的時候,他溫柔地問我,用不用他送送我,我瞪大眼睛說:“送我?我一溜小跑就可以回家了,我住得很近的。”說着就開始“預備跑”,舞伴一把捉住我的胳膊,“我還是送你吧,我有車。”

“現在不用你陪我跳舞啦!”回到家我向王林莊嚴宣佈,“我有舞伴了,跳得可棒呢。”

“是嘛,那就替我謝謝那人吧。”

王林打開電視看夜間的新聞節目。他這種不痛不癢的態度最氣人,也不會吃個醋什麼的有所表示,要是別的丈夫早被打破砂鍋問到底了。我和“舞伴”開始雙入雙出,成爲“紫水晶”最引人注目的一對兒。“舞伴”帶舞,總有那麼一種深情款款的風度。並且,他從不請別的女孩跳舞。

一天,在一支柔情蜜意的舞曲裏,“舞伴”忽然低下頭來問我:“可以問問你叫什麼名字嗎?”

我說:“我叫趙凝。”

“啊,趙凝?你是不是寫過一篇愛情小說叫《芍園小屋》?”我立刻不好意思的謙虛道:“寫着玩的。”

舞伴慢慢滑動着腳步說道:“你舞跳得這麼好,想不到還是個才女呢。”

我不知道他這話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才女”應該什麼樣?心裏感覺有些受傷。“美麗的女人上舞場,醜女人才躲在家裏寫文章。”舞伴那驚怪的眼神分明這樣講。

“唉呀,我以後再也不去跳舞了。”回到家便把跳舞穿的那條長裙脫下來揉成團扔得老遠。

“怎麼啦?跟你那個特棒的舞伴吵架了嗎?”丈夫幸災樂禍地問我。

“別理我,煩着呢!”我決心“戒舞”了。我倒要讓他們瞧瞧,好女人是怎麼寫出好文章的。一頭扎進小書房,找出筆墨紙張,立刻擬了一箇中篇的小說提綱,正給女主角起名呢,王林邦邦敲着門嚷:“你回來了,我倒要出去一趟。”

回頭一看,見他領帶扎得人模人樣,就問:“這麼晚了,上哪兒?”“晚嗎?才8點多呀!我去去就回,12點鐘再見。”

“你打算玩通宵嗎?不是跟哪個女孩約會吧……”再回頭時,王林早就沒影了。樓下的自行車鈴一串脆響。

一個月來我寫得天昏地暗,早就忘了外面的世界。有一天吃飯王林說起“紫水昌”,我倒以爲他在說鑽石。王林這些日子顯得很神祕,隔三差五就得出去一回,而且穿得跟相親似的,又筆挺又漂亮。“情人節”的日子就要到了,男人們都顯得比往常要忙。

“情人節”那天上午,我意外收到三枝紅玫瑰。是一個梳短頭髮的送花小姐送來的。我接過花激動了老半天,卻想不出送花人是誰。王林就在一旁經驗十足地提醒我道,看看花裏那張卡。卡上的話神祕得好像特務接頭暗號:“晚8點紫水晶見。”

“嘖嘖,紅玫瑰!一定是你那位大舞伴送來的吧?”王林話裏有話地說。

“不會吧?”

“別不好意思承認。”

“那我把花扔了啊?”

“喜歡就插上吧。”王林遞給我一隻白瓷花瓶。

晚飯後我開始梳妝打扮,我一定要去會一會那位神祕的送花人。“王林,跟我一起去吧。”我把一串項鍊掛在脖子上。

“那多不合適呀,再說,我還有事呢。”他也打了領帶正準備出門。這傢伙,“情人節”還有事。

“可不可以問一問你去哪裏?”我不得不問。

“暫時保密。”丈夫正人君子似的回答。

好久沒到“紫水晶”來跳舞了,我的那個有輛豪華轎車的“鐵舞伴”已經不見了。此刻我真想見到他,問問他送花人是誰。

我正懶懶地坐在座位上喝雪碧,有位英俊小夥目光堅定地向我走來。他,身材很高,舉止很帥,身上有一種壓倒一切的男人氣概。在一支西班牙探戈舞曲裏,他毅然決然伸出手臂:“請--”

我站起身來面帶微笑,對他小聲說:“王林,別出洋相,這是探戈,很難跳的。”

我真怕這麼帥的小夥當衆把絆倒。王林卻出我意料地來了個“起步”,動作做得十分老到,可以說是技術精湛。

“天哪,你這一手是跟誰學的?”

“當然是一個女的--教師,”他拖長了聲音告訴我,“這個月我進了一個舞蹈高級班。”

“高級班”果然身手不凡,我已被他帶得暈頭轉向,他跳好極了。“現在知道紅玫瑰是誰送的了吧?”丈夫深情地望着我。

我說:“知道了,知道了。”

我們相互依偎穿過“情人節”的大街小巷,見到許多美麗的男孩和女孩。推開家門,滿室花香。是那三朵紅玫瑰。

好看的愛情故事3:等待的童話

我的奶奶是北方一座小城的鄉紳的千金,自小在私塾讀了一些書,抗日戰爭的時候隨母親到舅舅家避難,期間戰火不斷,天天都在上演生離死別,橫行在街上的日本兵每天在獰笑中屠殺着中國人民,奶奶的母親和舅舅一家就是在那個時候被害的,恐懼的奶奶躲在一處破爛的炕洞裏一天一夜不敢出來,後來被一位國民黨軍官發現,救出。

看着瑟瑟發抖的奶奶,那位軍官決定送奶奶回老家,沒有火車汽車馬車以及驢車,要翻過一座山,兩天才能到達,而且到處都是日本兵,迄今爲止我一直想不明白他們怎麼會活着回來,奶奶一直說是觀音爲他們主婚,並且保佑他們平安到家。

如果不是那段特定的歷史,不是在那樣殘酷的環境裏,奶奶的愛情應該是最浪漫的,是現在年輕人想盡心思都想不出來的吧!

奶奶和那位軍官都知道此去九死一生,在爬到半山的時候,那位軍官對奶奶說,不知道能否平安將你送回家,我們拜天地吧,如果一起死了也好有個伴兒。(很酷的求婚,爲此我一直羨慕奶奶,並且每次聽奶奶講到這,我都會想象把這句話放在現在的環境講一遍,會多搞笑,可對當時的奶奶,我實在想不出是什麼感受,震撼?感激?酸楚?)就這樣,他們兩個在地上插了三根樹枝,點燃,跪下,說,我們以天爲證,以地爲媒,請觀音主婚,結爲夫妻,若能平安返鄉,將一生侍奉觀音菩薩。或許真是上天眷顧,奶奶平安回到故里,但送奶奶的軍官卻沒成爲我的爺爺。

奶奶回到家鄉才知道她的父親已在戰亂中過世,兩個參軍的哥哥,一個已經犧牲,一個沒有消息。那個軍官安頓好奶奶,就要離開,奶奶輕輕問了一句:“你還回來嗎?”軍官說:“回來!”奶奶的笑容便在臉上漾開,“我等你!”說完就把年輕軍官肩上的肩章扯下來,“這個我留着,等你回來!”就這樣軍官走了,從此再沒在我奶奶的生活中出現過,那一年奶奶15歲。我覺得故事到這就應該結束了,因爲有我的存在,自然是奶奶另嫁他人了,雖然那個人是我爺爺,可我還是覺得這樣一份經歷過生死的愛情,卻有一個如此遺憾的結尾,很是惋惜。

家鄉是一座很偏遠的小城,四面環山,山上不是石頭就是黃土,是我小時候的天堂,夏天捉昆蟲,偷西瓜,冬天打雪仗,滑冰。每次在外面玩累了,我都會回家,蜷縮在奶奶家的炕上,聽她講故事,頓時百累全消,煩惱全無。

這一次回家是因爲我覺得我的生活全部都是失敗的,男友留下一封信說愛我很辛苦,走了,還說下次再見面的時候可以很平淡的地對彼此笑笑,或許從此陌路是我們最好的選擇。

這個季度我沒有完成公司的定額被降職,第二天,我給公司老總遞了一封信,很平淡地笑笑,走了,看似波瀾不驚,其實我是痛到麻木不仁。

我像所有同齡人一樣,信奉追逐,堅信不管是愛還是事業,只有拼盡全力纔會有收穫,所以我一直在路上,在奔波,但對於過期的或者得不到的我也從不留戀,說放就放。我原諒自己受傷後可以休息或者暫時逃避,但決不允許自己沉淪。冷靜,理智,現實,是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生存之道。

奶奶聽說我要回來,老早就在門口張望,看見我招手,踮着小腳(奶奶裹過腳,不過只裹了一個趾頭)就迎過來了:“我們的青回來了,快回家看看你爹媽,晚上在奶奶家吃飯,奶奶給你做你最喜歡的山藥魚。”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回家扔下東西,又跑回奶奶家,奶奶已經在廚房忙活開了,爺爺在院子裏編筐,我湊過去:“爺爺,奶奶年輕的時候漂亮嗎?”“比你好看多了,你們幾個沒一個比得上你奶奶年輕的時候。”

“那你是怎麼把奶奶追到手的?”“爺爺命好哪。”我就知道,每次都是這幾句話。能吃到奶奶做的山藥魚,簡直就是人生最大的享受,管他失業還是失戀,吃飽再說。晚上躺在被窩裏拉着奶奶滿是皺褶的手,感情全線崩潰,淚水決堤般涌出,“我就知道我的青遇到坎兒了,”奶奶抹掉我臉上的淚水,“不然你不會一臉疲憊地回來。

會過去的。文革的時候,我和你爺爺住牛棚,遊街,都熬過來了,日子只會越過越好的,相信奶奶。”那天夜裏我知道了爺爺和奶奶的故事,少了些許浪漫,多了許多真實的感動。

那位年輕的國民黨軍官走後的第二年,抗日戰爭勝利,解放戰爭全面打響,奶奶是這場戰爭中最受煎熬的人,在經歷過長年的戰火後,沒有人不盼望過上和平寧靜的生活,可奶奶同時也在祈求愛人能平安。1949年10月1日,偉大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國民黨軍官沒有回來,奶奶沒有放棄;又過了五年,仍然杳無音訊;又過兩年,還是沒有回來。

此時,奶奶已經是村裏的老姑娘,謠言紛紛,很多不堪入耳。很多人給奶奶做媒,沒一個入奶奶的法眼。又有一天,鄰居給奶奶介紹了一個小夥,三十多歲,讀過書,父母是商人,戰爭中去世了,家道中落,至今未娶。見面時那個小夥子沒敢擡頭看我奶奶,奶奶瞅了他一眼,說:“我的事你都聽說了?”“聽了。”“那你還敢來?”“敢!”隨後奶奶就把和國民黨軍官的事講了一遍。小夥子聽完說:“你可以等他十幾年,我娶你,肯定錯不了。”就這樣這個小夥子變成了我的爺爺。

結婚後奶奶一直鬱鬱寡歡,卻從不在爺爺面前表現,直到第二年9月8號,爺爺叫奶奶把軍官送她的肩章拿上,跟他走,就在奶奶送走軍官的路口,爺爺說:“以後每年的今天,我都陪你在這等他,以後他就是咱家的親人,我們也要把這個講給我們的孩子和孫子們,讓他們知道這個人對我們家有多重要,他是他們媽媽、奶奶的救命恩人,是我們全家人要等待和守護的的人。

如果他犧牲了,他一定希望你過得很好,如果他沒犧牲,卻沒能來見你,一定有他講不出的苦衷,但他心裏肯定仍然希望你過得很好。

我站在他當年承諾過的地方發誓,守護你一輩子,直到死的那一天。”奶奶說這是爺爺這輩子講話最多的一次,爺爺講完,奶奶早已泣不成聲。也就是從那天起,奶奶決定和爺爺好好過這輩子,不離不棄,相守到老。

後來爺爺用行動證明了他一個男人的承諾。上世紀六十年代鬧饑荒時候,爺爺常常不吃飯省下來給奶奶和孩子;文化大革命,奶奶被打成勾結國民黨的反動派,關進牛棚,當時要求爺爺寫一份與奶奶脫離關係的說明書,並且說明奶奶勾結過哪個國民黨,就不用被遊街,進牛棚。爺爺拒絕了,守護着奶奶一起熬過了那段艱難的日子。

奶奶說爺爺的出現是爲了帶給她一個美好而完整的現實人生,直到生命結束那一刻。我問奶奶,那個軍官呢,你不再愛他了嗎?奶奶說我一點都不像爺爺,太過執着,深愛過的人是不會忘記的,尤其是一起經歷過生死的愛人。現在用一生來等他回來是希望看到他平安幸福,相信彼此都在遵守當年的約定,情感是不會變的,只是表達的方式不同。

奶奶的愛情好像童話一樣,美好純潔,一輩子珍藏於心,是我們這一代人觸及不到的境界。我很難理解爺爺奶奶、奶奶和那位軍官的愛情,可能是我們這一代人對愛情奢望太多付出太少,對愛的追逐太猛放棄得太快,對愛的附加值要求太多對愛本身忽略太多。

對於他們的愛情,我很感動,也很羨慕,可是我做不到。我繼續在城市的愛情博弈中撕殺,我不知道爲什麼要不停的追逐,但我知道我停不下來。

有一天,家裏來電話說,爺爺病危。我趕回去時,爺爺已去。我以爲奶奶肯定會支持不下去的,可是我還是在門口看見了迎接我的奶奶,臉上沒有太多的悲傷,很祥和。

安葬了爺爺,我安慰奶奶說不要太傷心,奶奶說,爺爺走的時候說不能照顧她了,明年不能陪她一起在村口等待了。奶奶說這輩子被兩個男人用生命來愛過,又愛過兩個男人,自古以來還有哪個女人有這樣的福氣?明年我一定還可以和你爺爺在村口等待的。末了奶奶又對我說,青兒,凡事不要太執着,記住奶奶的話。

奶奶沒有等到下一個9月8號,就過世了,奶奶去世的那一刻,我沒有哭,我突然明白奶奶爲什麼會說她會和爺爺明年還在一起在村口等待。

不知道他們在天堂相聚了沒,不知道那位軍官收到我爺爺奶奶這幾十年等待的祝福沒,或許這些都不重要,他們只是在堅守心底那份真摯的愛。

我辭掉工作,在鬧市區開了一間WaitingBar,專賣紅酒,店裏正面的牆上寫着爺爺奶奶和那位軍官的故事,我希望來我店裏的朋友,可以放慢在紅塵中奔波的腳步,放棄些許慾望,wait a moment,或許我們不一定能等來童話般的愛情,可是我們可以在等待中平靜自己的心情,找到自己內心真正需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