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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校園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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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就像腳上的鞋,只有失去的時候才知道赤腳的滋味,下面這些是小編爲大家推薦的幾篇浪漫校園愛情故事。

浪漫校園愛情故事

浪漫校園愛情故事1:我可愛的玫瑰花

我最喜歡玫瑰花,因爲它象徵着愛情。可欣自打小就擱我家住,我和她是表兄妹,她那時美麗的樣子,可象那鮮豔的玫瑰花了,人見人愛,大家都喜歡她,特別是她那清純,文靜,乖巧,任性的樣子,真的叫人喜歡。我喜歡她,也真的愛上了她,她美得是那麼的光鮮透明,就象那盆耀眼的玫瑰花,就擺在我夢囈的窗前,一擡眼就會看到她。

她每天都象開在我的面前,我天天看着她,那心裏美的滋味,無法言表。那時她剛上國中一年級,纔剛滿十二歲,此時她這個年齡不正是鮮花初綻的時候嗎?正是嬌嫩欲滴,芬芳可人的年齡,真的就象那美麗的十二朵玫瑰花瓣開在我的心間,那樣懵懂得叫我天天想,夜夜盼。

她剛來得時候,還不大習慣,就象一朵嬌羞的玫瑰,害羞得不敢見人。但過了一陣子就和我們習慣了,那時基本上天天纏着我,說不離不棄也不爲過。我照她大三歲,那時她整天叫我陪着她玩,不論做什麼都偏偏地叫着我,一天活波的那麼着人愛,我天天看着她開心的樣子,心裏也美滋滋的。

那時我天天上學,放學我都領着她,生怕她被我弄丟了似的,基本上與我形影不離。在放學回來時,我和她有說有笑,她就象一隻歡快的小鳥,象在我的面前飛來飛去,有時走了一會,她就耍賴,蹲在地上不走了,我一看到她那可愛又可氣的樣子,也無奈,就走過去,背對着她蹲下,她一看到我這個樣子,就樂得象開心的小鳥一樣,一下就撲在我的背上,我揹着她,一邊跑一邊逗她玩,她在我的背上也不消停,一會不揪我這邊耳朵,就揪那邊耳朵,她開心的樣子,真的好美。我和她這樣嬉鬧了一會,她又出什麼幺蛾子了,說是餓了,我只好把她從背上放下來,叫她在那裏等着我,我就到附近給她買一些好吃的回來,她一邊津津有味地吃着,一邊也往我的嘴裏塞,我們倆邊吃邊鬧,我看着她吃零食的樣子,真是開心,那種心情予以言表。

每次回到家裏,我就象伺候玫瑰花似的伺候她,生怕她被風吹壞了,或是被風打蔫了,我給她拿揹包,甚至給她脫鞋子,象愛惜玫瑰花似的愛惜她,生怕她打蔫了,就象玫瑰花沒有了水份一樣,我在天天給她澆水。

特別是在媽媽出差後,我真的成爲她的貼身保姆,她不管走到哪裏,我都陪着她,天天看着她,在我面前快樂的成長,我真的高興,她真的就象我家窗臺上的那盆玫瑰花似的,在我精心的呵護培養下,快快樂樂的成長。

我那時真的好幸福,也非常的快樂,整天有這樣一個美麗又天真可愛的小妹妹陪伴,心裏說不出的美。她那時也很調皮,有時我做好飯,叫她吃,她不吃,就趴在我的肩上哄着我,一邊推搡着我,一邊乖聲乖氣的推搡着我說:“小哥,我求你了,出去給我買點好吃的,就算我求你了。”她說完,又調皮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還雙手象作揖似的,我看到她那可愛的樣子也沒辦法,只好出去,給她買回一些好吃的。這樣的時候很多,她就愛吃零食,在吃飯的時候,不正景吃,有時人家吃飯,她在看電視,看上癮了,就什麼也不顧。我記得有一次,看一個韓國的明星派對,看得她都入了迷,我叫她吃飯,就象沒有聽見似的,把我氣得,到電視面前把電視閉了,這下可了得,她象發瘋似的打着我,嘴裏還罵着“我打死你,該死的小哥哥,你壞,你壞……”,她打累了,就哭着不理我了,就跑到臥室裏趴在牀上哭了,我一看這可真的惹了禍,就趕緊把電視打開,跑到臥室裏,來商量着她,她這時一聽到電視響,就馬上有了精神,一下子就不哭了,起來還象我努努嘴,近因氣我,我只能任由她的任性,誰讓我是哥哥了,她是妹妹呢?

其實這時她的心裏早已有了我,我的心裏早已有了她,那時,她真的就象那美麗嬌嫩欲滴的玫瑰,我整天都能聞到她的清香,她無時無刻都在我的身旁,爲我綻放,那美麗的清香令我陶醉,神往。

我們倆就這樣在一起整整一年多,彼此都相互的瞭解,她也不象剛來時的那樣,羞羞答答,嬌羞得都不敢說話,現在真是派若兩人,現在她就象開放的玫瑰花,在我的面前婀娜多姿的綻放,那美呀?真的叫我不得不想。也許,日久生情,她也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她,就在一天晚飯後,她說她困了,不想學習了,吃完飯後,就自己鳥悄悄地到牀上躺下了,我看她恨反常,也不知道啥原因,就急忙吃了幾口,就關心的坐到她的牀前,問道:“妹妹你是不是病了,要不咱們上醫院去看看。”

我說完,就把手探到她的額頭上看發沒發燒。這一探不要緊,她一下抓住了我的手不放,一下把我扯入她的懷裏,我還沒有什麼防備,一下就撲在她的身上,我想掙脫出去,也來不急了,就一下壓在她的身上,我這時也被她的真情感染,就不再掙扎了,就抱着她,我們倆忘情的吻着,就在她要給我的時候,我一下就收住了手,急忙從她的身上下來,對她說道:“我不能對你那樣,你是我的妹妹。”她很委屈的看了看我,就連話也沒說,就一下捂着頭,在被窩裏嚎啕大哭。

也許愛就是這麼的捉弄人,自己喜歡的卻不敢去愛,自己不喜歡的她卻偏偏的來,這一夜,我也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昏昏沉沉,一下天就大亮了。我還是那樣的對待她,可是她就好象和我有點陌生似的,不象先前的那般熱情,我想都是昨天那件事情惹的禍,我心裏清楚的很,就這樣一來二去,過了一段時間,母親出差回來了,她這時也快升高中了,我們倆彼此心裏都清楚,但還不能讓母親看出來,就在她升高中走的那天,我送她到火車站上,在她臨走的時候拉着我的手說:“小哥哥,你可記得我呀!”她說完,就哭了,我站在站臺上,看着那飛馳的列車把她帶走,我的心都碎了,此時我該怎麼辦呢?我對着那蒼茫的天空,呆呆地看,傻傻地瞅,列車走遠了,可我的心也被她帶走了,我踉踉蹌蹌地向回走去。

浪漫校園愛情故事2:那一年,我們羞澀的愛戀

歲月安然無恙,十六七歲的青春是一隻青澀的蘋果,讓人想蹭上去咬一口,卻又捨不得咬下去,怕酸澀的味道,更怕破壞了它原本完整的輪廓!

那一年,我們進入高中的校園,我們十六七歲,我們青春荷爾蒙異常旺盛的時期,我們有了第一次怦然心動的感覺,我們有了朝思暮想的人,我們開始偷偷摸摸地嘗試着懵懵懂懂的愛戀,或明戀或暗戀,羞澀的愛戀便就此拉開了序幕,比愛淺上幾層的喜歡,都足以把我們的心裝滿。那時的喜歡,沒有“我愛你”熾烈的嫵媚,但卻足夠銷魂,足夠讓對方夜裏繾綣無眠,足夠讓我們一個字、一個字地回味,回味很久很久。

那一年,我們十六七歲,男女同學之間,“喜歡”還是兩個羞澀的字眼,不像如今的“我愛你”隨意就能說出口,國小生都會明目張膽地相互喜歡,也許是因爲時代變了,也許是因爲那時的我們尚小不知輕重緩急,也許是因爲我們那時的青春原本就是羞澀的,也許是因爲老師和父母不允許我們早戀影響學業,不像如今學校校紀校規放的寬鬆了,父母變的開明瞭不再像那時還要給予我們嚴厲的批評。

那一年,我們十六七歲,父母對我們管教甚嚴,戀愛對我們來說很敏感也還很遙遠,不敢輕易觸碰,一經發現男女同學之間有曖昧之舉,雙方父母和老師就會大張旗鼓地私下或在班上批評制止,或全校通報早戀的危險,硬生生地將相互喜歡的兩個人扼殺在萌芽狀態。然而,那時的我們仍舊很固執,學會了叛逆。那一年,我們十六七歲,我們還年幼,沒有成熟的思維去讓生活符合邏輯。在那個年紀,父母、老師一兩句嚴厲的話語就可以顛覆我們所有的可能和不可能。我們在老師和父母嚴厲的監督下不知不覺地成長,一切只爲了大學聯考。然而,我們還是更好奇,更喜歡去接觸異性。

那時的喜歡是多麼慎重的承諾,比如今的“我愛你”不知要重上多少分,如今很多的“我愛你”都是一夜之間的敷衍顯得多少有些不正經難辨真假;那時的我們不敢把喜歡輕易說出口,說出口便是對彼此最真摯的承諾,是那麼的嚴肅與認真。那時的我們,男女同學一起看電影,看到浪漫接吻的一幕,都會不自覺地臉紅心跳低下頭去,如今就連看島國片也已變得習以爲常,男女同學之間外出開房夜不歸寢也變得司空見慣,那時的我們估計會說“不知廉恥”。

那一年,我們十六七歲,我們暗戀班上或隔壁班心儀的男孩或女孩卻不敢說出口,只知道默默地關注着她/他。男孩總喜歡在班上與其他同學滔滔不絕想要引起她的關注,用餘光偷偷瞄着喜歡的她,瞄着她的背影,在空氣中聞聞她的髮香,卻不敢湊上前去與她訴說心扉;男孩總喜歡在樓道里大聲喧譁、追逐打鬧,目的很簡單,只爲引起隔壁班喜歡的那個她注意,朝窗戶邊看看,可卻不敢走向前去向心儀的她表露心跡;女孩總喜歡藉故問心儀的他各種題目,即便她已經會做,即便心裏的那個他成績沒有她好;女孩總喜歡在籃球場邊看着心儀的那個他投球的背影,爲他捏一把汗默默加油。

那一年,我們十六七歲,我們單純地以爲喜歡就能夠在一起,永遠不會分開,我們沒有遠大的理想,相約好了一起考同一所大學便是彼此喜歡的兩個人奮鬥的目標。那時的我們,還不夠勇敢,足夠勇敢的男女同學要不說出喜歡過後便偷偷在一起了,要不便有一方深深體會到什麼叫作“撕心裂肺”的痛;那時的我們,還不夠勇敢,對喜歡的男同學或女同學不敢大聲說出口,或者相互喜歡的兩個人也沒有勇氣向對方表露心跡,只敢在各自的世界裏悄悄地暗戀着,在身後默默觀察着對方的一舉一動,如今赤裸裸地稱之爲“表白”,而且說的大言不慚,那時的“表白”是多麼讓人心動的字眼。

那一年,我們十六七歲,那時的我們只敢夜晚來臨時在學校操場的角落裏偷偷地約會,單純地聊聊天,就連牽手也要付出所有的勇氣纔敢十指緊緊相扣,渴望接吻的感覺,相互享受着彆扭的溫柔,如今的牽手和接吻在男男女女的口中卻變成了“不值一提,不過如此”,成爲了相互吹噓的籌碼。那時的我們終於說出相互喜歡,卻不敢讓老師同學朋友發現,那時的“約會”兩個字也沒有如今說的這麼露骨;那時的我們還不懂得什麼叫作愛情,只單純地以爲相互喜歡的兩個人將來一定要在一起。

那一年,我們十六七歲,相互喜歡的兩個人會在課堂上趁老師揹着他們在黑板上寫字偷偷摸摸地傳着紙條,怕老師回頭發現而沒發現僥倖及緊張地吐吐舌頭露出可愛調皮的表情向對方微微一笑;那一年,我們十六七歲,相互喜歡的兩個人,單純地相互喜歡着,很少真正地在一起,牽手也是偷偷摸摸的,最心動的也就是一起牽着手去郊遊,去爬山,感受彼此手心裏觸電般的悸動;那一年,我們十六七歲,相互喜歡的兩個人會一起騎騎自行車,女孩坐在後座上吹吹風輕輕靠在男孩背上也算得上是一件最浪漫的事情;那一年,我們十六七歲,相互喜歡的兩個人會相約一起牽着手去溜溜冰,在夕陽下說說笑笑趁沒人注意偷偷親吻感受彼此心跳加速的瞬間;那一年,我們十六七歲,相互喜歡的兩個人,生日也只是簡單的祝福,簡單的禮物,甚至沒有生日蛋糕,也可以過得很開心,那時卡拉OK還不是很流行不像今天可以肆無忌憚毫無提防地喝酒,可以唱得昏天黑地不回學校宿舍。

那一年,我們十六七歲,少年時代的心思總是纖細而敏感。我們對感情認真負責,我們也真正地感受到痛徹心扉。那時的我們,情侶之間會因爲一點點小事爭吵不休哭得像個孩子,轉而又分分合合。每次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鋪天蓋地,可以揉碎我們所有的情感,可以讓彼此尋死覓活,彷彿眼前一片黑暗,天地可以瞬間崩塌,所謂的青春,彷彿會從那一刻起化作骨灰,足夠可悲,連空氣也微微有些失落。也許,是我們太較真。如今,不愛了、分開了還可以唱《分手快樂》,還可以馬上讓生活沖淡一切,還可以馬上找到下一個喜歡的人,我們變得現實了,也許是社會太現實。

那一年,我們十六七歲,我們嘗試了一場羞澀的愛戀;那一年,我們十六七歲,我們的喜歡是那麼的含蓄;那一年,我們十六七歲,卻缺少勇氣把“喜歡”兩個字向心動的她/他說出口,如今見面,我們只能淡淡的相似一笑,這笑,笑的春暖花開;這笑,笑的純真而苦澀;這笑,笑的剎那芳華。

如今,那個十六七歲的校園早已不在,曾經十六七歲的我們成爲了一個故事,我們那場羞澀的愛戀,或明戀或暗戀,在那時都被我們緊緊地在貼在胸口。

那一年,那些年,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如果可以,我想回到那一年,回到十六七歲,回到那個簡簡單單的校園,回到那場我們羞澀的愛戀……

浪漫校園愛情故事3:溫柔的風穿堂過

在大學聯考結束的散夥飯上,我的同桌林依人,安靜地看着大家開玩笑、喝酒、爆粗口、抱頭痛哭。她坐在角落裏,沒有喝一杯酒,也沒有擁抱任何人,似乎沒有高興,也沒有不高興。

隔壁桌是許言言他們班,她是我高中時期喜歡的女生。許言言被起鬨和男朋友喝交杯酒,笑聲和鬧聲交織成一片。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只是一杯一杯地灌酒喝。我說:“來拍張照片吧。”於是,我舉起相機照下了所有的笑臉。

大家要散的時候,我說:“等等,再來一張。”我把鏡頭對準了林依人一個人。她在鏡頭裏,對着我溫柔地笑。

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似乎只有林依人還清醒着。她一輛一輛地在路邊打車,扶着同學上出租車,仔細地跟司機交代。我蹲在樹下,看見幾個林依人的影子,胖胖的,立在路邊伸出一隻手打車。突然熱淚往外涌,我也不知道我哭什麼。

最後林依人扶我上車,準確地跟司機說了我家小區的名字。到了樓下,我坐在椅子上,林依人在我旁邊,她不知道是該來扶我還是站着。

我說:“林依人,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嗯。”

“高中三年,爲什麼從來沒看見你在課間上過廁所啊?”

她有點害羞,笑了笑說:“因爲我太胖了。別人出去一趟,你都不需要挪椅子,我出去的話,你不光要挪椅子,還要起來給我讓出位置,我才能出得去。所以我不去。”我笑道:“都跟我同桌三年了,這麼客氣幹嗎?”

林依人和她的名字一點兒都不般配。她是個胖子,我認識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是個胖子了。

那年我十五歲,上高一。憑着男生特有的小聰明和國中不錯的底子,考上了市裏最好的高中,和剛剛認識的一羣滿身臭汗或陽光或猥瑣的男生,在學校招搖過市,嘻哈打鬧。當時按照成績選位置,於是我坐在了教室的最後一排,上課的時候和幾個跟我差不多興趣的男生打賭英語老師的胸是C罩杯還是D罩杯。

通往幸福路上唯一的障礙就是班主任。他經常會冷不丁地出現在後門,從後門的貓眼偷看我們,我被慫恿用彩色膠布封住了貓眼兒。班主任生氣地盤查起來,幾個沒良心的朋友第一個就出賣了我。

班主任大發雷霆,重新調換了座位,把我安排在走廊的窗口那一組,三人同桌。我坐在靠近過道的位置,一個學霸型的女孩坐在裏面,中間是林依人,當時班裏最胖的女孩。她的臉不大,但是身上結結實實都是肉。她是一個土得像剛剛從新中國成立前走出來的女生,打扮卻像一箇中年婦女。頭髮永遠紮成馬尾或盤在頭上,一個夏天就幾件T恤換來換去穿,夏天也從來沒有穿過短褲,都是大地色系的休閒褲和牛仔褲,再加上運動鞋。冬天就在外面裹上棉襖或者羽絨服,更像一個球。衣服永遠是繃在她身上,跑步的時候都邁不開步子。

我幾乎不跟她說話,即使說話也基本上都是問句,比如,老師剛剛來過沒,講的哪一頁,這章已經學過了嗎?等等。

她也從來不主動找我說話,倒是跟旁邊的女生還蠻聊得來。有時候兩個人就趴在桌子上說些悄悄話,然後兩個頭靠在一起偷偷地笑。

她來得比我早,走得比我晚,甚至連下課的時候都沒見她去過廁所。這點一直是我心裏的一個疑惑。但是那個時候,我沒空解開這個疑惑,也懶得理會她。因爲我的心裏滿滿都是許言言。許言言是一個特別好看的女生,眼睛不大,但是一笑起來的時候就彎彎的、亮晶晶的,鼻子也小巧,脣紅齒白。皮膚上沒有一點瑕疵,留着中發,偶爾紮起來,巴掌大的小臉,還有一顆小小的虎牙。

我第一次跟林依人的正常對話,是從一節出糗的英語課上開始的。我那時正在筆記本上亂寫亂畫,結果被老師點了名,又突然問我爲什麼沒有交英語作業。我只好找藉口說掉在家裏了,這種招數我從唸書到現在用了很多次,一般得到的答案是下次帶來或者下次注意。結果英語老師盯着我說:“那行,給你十分鐘,回去拿吧。”

“啊?我家蠻遠的。”

“你家不就在學校對面嗎?上次你爸見到我還跟我打招呼,讓我特別關照一下你。趕緊回去拿。”怕露餡我只得說,“老師,我好像帶了,我再找找。”我把桌子蓋掀起來,開始慢騰騰地一本一本地翻,嘴裏還自言自語,“哎,去哪兒了,也不在這兒。”

老師翻了我一個白眼說:“那你慢慢找,下課要是還沒找着,我就打電話讓你爸給你送來。”

我猛點頭,用書擋着自己,病急亂投醫地問林依人:“昨天的作業是什麼?”

她在本子上寫“情境對話”,然後把本子推了過來。

“你們都交了嗎?”

她點了點頭:“早上就交了。課代表讓你交,你在睡覺。我這裏有一份草稿,我交上去的不是這個,你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