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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河馬的兒歌童謠

童謠 閱讀(2.82W)

河馬是淡水物種中的最大型雜食性哺乳類動物,關於河馬的兒歌童謠你聽過嗎嗎?以下是本站小編爲你整理的關於河馬的兒歌童謠,歡迎大家閱讀。

關於河馬的兒歌童謠

關於河馬的兒歌童謠一

咔吱咔吱咯,咔吱咔吱咯,

我們的脖子胖胖粗粗,

這是河馬的脖子,好看的脖子,

我們最喜歡,咔吱咔吱咯,咔吱咔吱咯,

我們的身材圓圓滾滾,這是河馬的身子,

可愛的身子,我們最喜歡,

咔吱咔吱咯,咔吱咔吱咯,

我們的嘴巴大大寬寬,誰能和我們比?

大嘴巴就是美,越大越愛美.

關於河馬的兒歌童謠二

河馬,河馬,

張張你的嘴巴。

呀!

要是給你縫個口罩,

那該有多大?

關於河馬的兒歌童謠三

我不知自己死在哪裏,

很硬很硬,無法呼吸。

這種絕望是徒勞的,

即便已淚如水簾洞般。

在這陌生的地方,

我支着前身,

疼痛打心底裏把我往下拽。

沒有更多希望,

我只能是疼痛本身,

我多想站起來,

卻支不起身,

我是一顆沉重的眼淚,

癱倒在臺中滾燙的馬路上。

我多麼想,

在我被圈養的一生結束前,

能變一次瘋子。

我本甘心,

這樣死去卻有些不甘。

對於所有冤死的動物而言,

這種瘋狂大抵相同。

因此我瘋了以後,

一定也可以理解

一隻摔死的貓的瘋狂。

它被人在高樓上逼迫,

從防盜網中不慎跌落,

死得腦漿崩裂、四肢不全。

它深刻地知道水泥地有多硬。

血液會攪拌入它骯髒的皮毛,

可怖,且醜得讓人更加生厭。

沒有人會知道我因何而死,

他們不會對貓的死因有過多推想。

我一定是一隻失足摔死的貓,

因人類的鞭撻而失魂落魄,

終於衝向眼前僅存的生路,

在慌亂中支撐腳被擊中,

失去了防盜網上往日的輕盈,

像一根湯匙一般跌落。

我瘋了以後,

一定衝上街頭,

問你們爲什麼要殺我。

你們爲什麼要逼我。

爲什麼走投無路還要趕我。

爲什麼腳下已失去平衡還要打我。

爲什麼你們要讓我死。

你們想守護什麼。

我真的會破壞你們的什麼麼。

是什麼讓你們這些人類,

這些也有父母有子女的人類,

虐殺我。這究竟有什麼好處。

是的,你們甚至會害怕一隻貓,

一隻簡單、無用的走錯家門的貓。

我不明白,是誰會教導你們

去害怕一隻可憐的認錯路的貓。

我或許打擾了你們的平靜。

我或許讓你的女兒花容失色。

我或許僅僅作爲一個不速之客

因我的闖入給你們帶來被入侵感。

我或許就是這倒黴的一切。

正是你們討厭貓的理由之一。

是我破壞了你們的安樂窩。

誰會知道你們的安寧如此脆弱。

我不願成爲那隻嚴冬的死狗,

那隻爪子磨破的、虛弱的動物,

被跑路的狗肉販落在卡車車廂內,

飢餓讓它迷茫,主人讓它失望,

可它甚至不懂失望,

它只會用利爪挑戰鋼鐵——

人類的代表材料之一,

然後巴望着食物和水,

在說不出觸感的冰冷的車地板上,

用鼻子搜尋鐵門縫隙少量的人氣。

可憐的、忠實的僕人還沒有學會憎恨,

它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單純和無辜。

再沒有原因,沒有熟悉的、

等到主人時的興奮。

它嘴上帶了籠頭,嗚咽穿不透鐵門,

只能用爪子扒拉出車外聽見的沙沙聲。

老婦人還會把那當成老鼠而咒罵。

也鬧了好幾天“老鼠”才消停。

到初春警察纔會追蹤至此,

纔會有人看到它不會再復原的爪子,

指間血跡過於暗淡,不如瘦成乾柴的四肢顯眼。

骯髒灰暗的毛乾巴巴地凍在它倒在門邊的身體上,

眼睛像枯樹上的斑疤失水萎縮。

本沒有任何事物可以比擬這種絕望,

可它連這種絕望也不曾有,

它只有溫順的飢餓、口渴和無奈的無力。

還有那隻猴子,才兩尺長的小猴。

馬戲團的日子有苦有樂,但總算幸福,

旅途艱辛,團長寵你卻不能面面俱到,

肺炎本不難治,可荒郊野嶺無處落腳,

只有趕路,節省時間但讓病情加重的趕路,

被庸醫誤治後也只能獨自躺在小旅館裏

接受死神招呼,而隊友們還要在外演出。

走前團長幫你蓋好被子時,究竟知不知道

這是永別?!你驕傲地爬起,艱難地穿上

最亮麗的紅軍裝,像接受觀衆喝彩一樣

打着軍禮,迷迷糊糊地倒下,

在寒冷和痛苦中離開寒冷和痛苦。

太多、太多的死亡了。

尤其當死去的不僅僅是生命。

在小牛注視下眼看着自己要死的母牛,

無限的慈愛和逆來順受,彷彿要告訴小牛:

不要怕,終究也會輪到你。

現在我們所有的天敵都成了同胞,

因爲盜獵者會獵殺一切,

且所有的盜獵者都有理由,

因爲有人在購買。

這並非自然界的成王敗寇,

而是淪爲富人淫逸的下酒菜。

被權力和金錢透支的,

還不僅僅是生命體。

被石油凝固翅膀的海鳥,

如一座座優雅的泥雕,餓死在

令人窒息的亂墳崗般的海岸,

上面躺滿了窒息的魚、龜、海豚。

被人採摘精光的古茶樹,

已沒有充分的休養週期,

再也長不出娟秀如舊的新葉。

所有天然之物都應統一戰線了。

人類的喪心病狂並不僅僅體現在

那些喪心病狂的人身上,相反,

生來就因模仿本能而成爲看客的人類,

其相互模仿所得的普適的硬通貨——

所謂的文明,纔是揹負血案的

已被關押但永不判刑的血淋淋的犯人。

因過度殺戮而找不到交配對象的馴鹿

只有與近親繁殖,鹿茸也漸漸變小。

這創世紀一般的妥協的演化

躲得過需要鹿茸補腎強歡的富豪麼?

自然規律算不出人有多惡。

可鄂溫克人算惡人嗎?

爲何他們與馴鹿一同慢性死亡?

難道獨立出一個區別於其他民族的

善於製造現實並妥協於依賴於現實的漢族,

就可以賴賬了嗎?漢族就沒有慢性死亡嗎?

什麼叫做本來?

作爲一個動物,

我好像不被認爲有權去知道。

只有和尚道士絕不會真正害我。

我想連孩子也會害我,

至少他們的父母想殺我。

孩子們長大也會成爲父母,

我還是會被他們殺死。

我的肺已沉入腹腔,

眼淚正從眼眶裏噴涌,我疼。

我想再站起來一次。也不是想,

我只是覺得有必要站起來,

可腰直不起來,腿使不上勁。

還有夥計比我們更可憐,

那些被活生生扒皮的

長着美麗皮毛的兄弟:

狐狸、浣熊、貂、水瀨。

它們在生命的盡頭

已完全丟失了自己,

歇斯底里、張牙舞爪,

被去皮時無助地蹬着腿,

沒有一個動作是它們願做,

任何一次抖動都因爲疼,

所有震顫都是徒勞的痛楚。

它們被虐待至一切的邊緣,

顫巍巍麻木在疼痛的巔峯。

這時不用區分痛苦的類型,

它們的大腦早已充血、缺氧,

和它們血肉模糊的身體、

被淚水掩埋的眼眶一樣茫然。

它們已不再是一個個對象,

而是無辜的世間虛無的承載。

被砍斷四肢的,扒了皮的浣熊,

顫巍巍地支起沒皮的血頭,

全身暴露在外的肌肉難以控制,

四面八方的撕裂感和針刺。

它想回頭舔舐自己,愛自己,

一如往常借舌頭履行上帝的愛,

可它夠不着,原本肥胖的身軀

現在只剩下苗條的腠理,無處下口

太多地方要舔舐了不是麼,它來不及了

它只有絕望,痛苦地倒在浣熊堆上

在死的嚴寒中成爲又一具血淋淋的屍體。

它們若是活着也不會報復,

它們還會重新無辜地生長,

它們做不成可以選擇我們命運的

那可恥又無聊的愚昧生物——人。

它們知道,人總共只有兩種功能,

人的功能,和收斂的人的功能。

我們不要靈魂,因爲每一條都那麼無恥,

這種東西還是留給人類,反正靈魂之名

本來亦是人類所起,他們沒打算把我們算在內。

上帝這傀儡把地球交給這樣的物種

怕壓根就是個庸才,沒有別的好主意。

我見到有許多如我們的人類也在被殺,

而你們沒有任何憐憫。

作爲倖存者,你們並不真正惋惜

那些逝去的人羣、民俗、語言、經驗、靈魂。

你們的先人頤指氣使,認爲教化邊民

是“帝國的”(天國的?)責任和義務,

而今邊民也已成爲你們,也和政府

一個鼻孔出氣,帝國/天國就算建成了嗎?

我想你們的物種已起了變化。

在物種的長河中你們曾遠遠落後,

而今你們完成大逆轉,

但我想我們的缺席會使你們

在比賽的剩餘時間被扳回一局,

勝利的一定是我們,即便我們得不到歡呼。

我們僵硬的毛髮會僵硬在垃圾堆裏,

被送往世界不願再想起的垃圾場。

在那裏我們本身作爲你們的罪行之一

守護着你們的罪行,

你們怎麼對待我們的,

便將怎麼對待你們自己。

我只是在河馬身上死去嗎?

我僅僅以河馬的方式死去嗎?

有齒輪把生靈成片碾過,

你,難道不是其中之一嗎?

有一場戰爭已在外圍結束,

新的戰爭將從此開始,

城市就是前沿陣地,反攻將在這裏實現。

你們會發現冰冷的陰影擴散,

逆流像盡頭的彈簧開始反向蔓延。

那些有救命繩子的,看好你們的鐘擺線。

你們看到自己的眩暈了嗎?

你們看到自己在飛速旋轉嗎?

你看到後代騎在旋轉木馬一般的自己身上嗎?

囹圄池中汩汩翻騰的是我們的英魂。

你們會成千上萬地死在路上。

你欺騙農人,不維護農人真正的利益,

我們也不會袒護欺騙我們朋友的物種。

滅亡的我們是虛數,是暗物質,我們萬能。

你們曾把地球像擰溼衣服一樣擰乾,

如今開始反擊的我們將同樣把你們擰乾。

你們所看到的,只是資源的一種富集。

它可以集合成你,也可以集合成我,

還可以集合成一面巨大的鏡子。

沒有普羅米修斯不要緊,他不是資源,也不自願

他只是一個通靈師,你們用火燒掉其他普羅米修斯時

誰是通靈師?誰是鷹?難道現代的普羅米修斯

就不算通靈師了嗎?崗位只會改名不會改姓。

一個赤身裸體者可以傳達的信息,

正是你們曾丟掉的,和現下多餘的。

團伙犯罪的人當然更強大,你們也是。

只要你敢擡頭看,就能看到一個個受害者。

只要你敢回頭看,就能看到一個個罪人。

動物園難道不是在殺死我們嗎?

動物園難道不是第一次殺死你們的孩子嗎?

天人永隔,不就是你們的孩子用手指向我時發生嗎?

動物園、植物園、地質公園、森林公園、海洋樂園……

它們難道不是自然被肢解的屍體嗎?

你們的孩子難道不是在屍臭中熏習成死亡騎士?

虛假的大人們製造了虛假的世界,教育了虛假的後嗣。

誰是第一個大人?他一定是被虛假的大人們歪曲的人。

大人無罪,有罪的是用虛假的指甲嵌入地球的人。

地球法庭上真正的罪人只有一個,或說一種。

在單純的年代,生殖曾是性的副產品,

而後在你們的世界裏,二者都被文化劫持,

性成了獎勵,生殖是文化任務,

你們洞悉了生物界的技倆,

開始居高臨下,用文化征服一切,

一切都納入文化裏,然而

我們沒有文化。我們不識字,

我們的後代成熟離開後不會往來,

我們沒有一以貫之的社會,

可我們就不是生命了麼?

只有文化的俘虜纔是生命?

如果有人操縱你們的足球比賽,

你們會氣憤地說那是作弊和不公,

可那些用收割機把肉雞像莊稼一樣收割的,

把奶牛像水龍頭一樣安置並取用的,

把熊膽、猴腦像開包裝袋一樣採集的,

你們是否在犯最大的罪,你們嚴重犯規。

文明有自我繁殖的傾向,那幾乎等同於複製,

否則你們爲何傾向於把它推行到全世界,

包括去覆蓋你們那些不可再生的不可複製的地方文化,

也包括我們,那隻能被文化統治的物類。

你們把文化像一種中轉物一樣使用,

以爲你爲別人做了事,拿到了貨幣,

另外一些人用機器收割了雞肉給你吃,

你把貨幣交給這些人,然後你和雞之間的賬就清了?

不。被對手親手殺死本是尊重生命的底線,

是地球這個劇場上任意演對手戲的角色的規則。

地下的石頭記得這個好規矩,

你們房子裏的當然也記得。

現代的仿生學已經不是五禽戲了。

曾經的人類認爲:你們行,我擇善而從之。

而今:研究你們爲什麼行,我要代替你們。

你們個人所求並不多,集體的胃口卻太大。

巨大的陰影在籠罩,它不應該是救命稻草。

你們的城市,就像一座巨大的墳場。

一座座死城,奔向死亡密度最大的核心。

現今我也死在這裏,我無辜的疼痛

和毫無怨由的眼睛是點燃我的引信。

在我引爆以後,無數野馬將奔向西面八方,

踏破你們稱爲路的地面,衝進你們的屋子,

把你們嚇得驚慌失措,讓你們不可思議地瘋狂。

叢林的法則早已被你們所熟知,而現在

它又將在你們身上覆活,用不滿毀掉你們。

你們以爲成爲真正的孤家寡人就不會再被推翻?

擦亮眼,在每一個人歇斯底里時,繩索已開始反轉,

在你們尷尬時,在打雷時,在生病時,在性高潮過後,

在你們暈車、醉酒,想要吵架、犯罪時,就會發現

鬆掉的繩子,那正因爲我們在另一端出力。

我們不會消失,你們這些木偶也擺脫不了線。

你們會在真相大白的一天,想起自己看過的癲狂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