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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西湖美景的散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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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風的時候,西湖自有它的安逸;起風的時候,西湖則蓄滿了靈性。下面是本站小編給大家帶來的描寫西湖美景散文隨筆,供大家欣賞。

描寫西湖美景的散文隨筆

描寫西湖美景的散文隨筆篇一:夜西湖

白天的西湖,寫滿世俗;

夜晚的西湖,婉如清揚;

有風的夜晚,蓄滿靈性。

總有無數個夜晚,喜歡跨上自行車,告別翠苑,投入西湖,由北而南,一橋連一橋,六橋畢,蘇堤盡。

從北山路駛入蘇堤,放眼望去,西湖之東是繁華鬧市,西湖以西是百仞青山。夜晚的西湖,有都市的活力,無城市的喧囂;有鄉村的靜謐,無山村的孤寂。

一入蘇堤,映入眼簾的首當荷花,夏日的夜晚,荷以風爲裳,以水爲佩,年復一年地點綴着西湖。西湖有蘇白二堤,蘇堤有煙雨六橋。在堤岸楊柳的掩映下,徐徐向前,登上某一座橋,臨風憑欄,遠眺白堤,一端是孤山,一端是斷橋。只道孤山山不孤,我心才孤獨;斷橋橋未斷,青絲早已斷。蘇堤盡頭即是雷峯塔腳下,塔下矗立着千年白蛇的塑像。問世間情爲何物,千年蛇妖千年無悔。也許,雷峯塔倒、西湖水乾纔是世間最幸福的等待。

遊人稀少的時候,在蘇堤上尋一處長椅,靜臥小憩。此時,西湖的水彷彿貼在眼前,湖上游船點點,隨着風兒搖曳,煙波槳聲裏,何處是江南?船上的燈光宛如千年的漁火,千年之前,同此一幕,張繼無限感慨:江楓漁火對愁眠。千年之後,西湖之畔,我一次次流連於蘇堤,任憑江南的晚風拂亂年輕的憂傷,卻道西風多少恨,吹不散眉彎。

無風的時候,西湖自有它的安逸;起風的時候,西湖則蓄滿了靈性。風起時,捲起浪花如雪,吹動柳絲成煙。我猜想江南的雨季之所以稱作煙雨,是因爲江南的楊柳。柳如煙,橋如畫,青牆岱瓦,水墨江南。西湖就是一幅墨染的江南畫卷,畫裏楊柳疊煙,湖光映翠。

從零五年至今,我漂在江南已是數載。每一載輪迴的春風吹紅了桃花,吹綠了柳條。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西湖的楊柳每一年都會迎來江南的煙雨,而我始終等不來你。

那一年,我路過了江南;那一世,西湖路過了我。問世間,丹青無數,卻道西湖畫不成。

描寫西湖美景的散文隨筆篇二:西湖初戀

我對西湖的美,是存在於詩人情意綿綿的詩詞裏。我對西湖的美,是存在於煙雨迷濛如夢西子的臆想裏。 初見西湖,不是在煙花三月,也不是在桂子三秋。別了草長鶯飛,別了十里荷塘。風一緊,樹葉就會撲簌簌下起雨來。

初見西湖,是一陣怦然心動的慌亂,似醉了一壺花酒,羞紅了臉頰,心事欲說還羞。我想,西湖於我而言,就是初戀,看一眼,便喜歡上了。

決定去杭州不過是把杭州選擇爲一箇中轉站,其實我的目的地 是西塘。網上查了路線,訂了客棧,備好行李,萬事俱備,心裏美滋滋的,然後拉了朋友風風火火的先去了杭州。這一去,我便與西湖結下不解之緣。

第一天的西湖,是在白堤的斷橋上。深秋的西湖,遊人如織。西湖已是西風殘照,枯荷凋敗。湖水清洌可鑑,湖底的淤泥一覽無餘,淤泥裏生長着幾許凋敗的枯荷,已經萎了,根莖也是幹黃了,東倒西歪的自成一章,水面浮着七零八落的乾枯荷葉,枯了,枯了,枯了也好來年又綠了。幾許荷還是晶瑩剔透的綠,似君子溫潤如玉,如琢如磨,風中儒雅的遲遲不肯低頭,真是應了出淤泥而不染的清高。

放眼望去,這荷如約在深秋裏染上成片的黃,單看一朵荷是枯黃,成片來看的話就觸目驚心了,一池荷黃的豔麗黃得透徹,黃的孤注一擲,黃的攝人心魄,煞是好看,煞是惹人眼。幾隻小船飄蕩湖中,倒影入了湖心,湖心入了眼睛,好一番淒涼,卻是好一番景色,我就喜歡這種破碎的美麗,悽美不悲涼,別處不如這動人。義山的詩這麼說:“秋陰不散霜飛晚,留得枯荷聽雨聲。”想來,雨來時,坐在西湖的涼亭裏,或者就站在斷橋邊,寂靜無聲勝似有聲,聽雨,聽荷,聽荷的心事。

十一月的天,踱步斷橋。風把小草吹得更嫩綠了,綠到心尖尖上了,綠的難以置信。風把楊柳吹得更腰肢舞動了,但柳葉已不是夏日的翠綠欲滴的顏色,到了這個季節是有點頹敗卻又不甘心的墨綠。長椅置於湖畔,走累了的人兒,可以坐下來閉上眼睛靜心的聽一聽西湖的絕唱,或許還能看見白素貞一襲水袖長裙撐着油紙傘立於斷橋之上,姑娘打哪來,往哪去,那一段遠去的故事被西湖潤溼,浸泡,烹煎又脣齒留香。湖面上吹來千年的風,撥動一池秋水,絲絲涼涼,卻不是冬日的冷風。

我坐下來,凝神注視這滿湖的殘荷,它在用它生命的極盡像我們綻放,每個季節所覆蓋的生命意義不同,每個季節所展示的美麗也是極致的,妖嬈且浩蕩決絕的,所以,請別悲憫。

沿着白堤且行走,一個不小心就拐進了孤山腳下了。孤山,顧名思義,一直是被孤家寡人的皇帝所佔有,所以就叫孤山。進入孤山首先入眼的是中山公園,也就是清行宮遺址了,漫過鋪滿落葉的石階,兜到了小石亭子,亭子裏擱置了一張紋路不平的圓石桌,四個小石凳圍着石桌周遭,人趴在石桌上甚感幽靜,不由的就臆想這麼一番畫面:沏一杯清茶擱在石桌,擺一盤未分勝負的棋局,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捋須靜坐,與月一較高低,自己與自己勢均力敵,卻並不孤獨。老者應該身懷絕技,武功蓋世,我不禁浮想聯翩,或許洞裏的石壁上刻着武林絕學。

山裏,叢林多奇形,枝枝蔓蔓遮天蔽日。小徑悠長,絲蘿攀爬。山色空濛,山林幽靜,一呼一吸都是清新的,彷彿時間都在這裏靜止了。兩人對坐,或一人冥想,一簞食,一瓢飲,風兒來了,跟着就是樹葉窸窸窣窣的聲音,一個人聽着深秋的驚豔時光,心也跟着靜下來了,靜下來了,時光也慢下來了。

一度的認爲這就是仙境了,這就是仙境,喋喋不休的與朋友訴說。閉上眼睛,恍若隔世,竟癡癡地做起夢來,夢裏桂花香,棋子落,煮青酒,盼遠行歸客。睡醒了,又是滿目蔥蘢的青山綠水,心裏豈不美哉樂哉!

在山裏隨心所欲的走着,就走到了西泠印社,穿過小弧山洞,映入眼簾的是池水裏的成羣結隊的紅鯉,鱗次櫛比的朝一個方向自由的游來游去,老樹枝葉繁茂遮住了一大半光陰。老樹歷經了幾朝舊事見證了幾番風雨,依然佇立不倒,我們老了,樹還在,我們不知道的事樹木知道。牆壁上的漏窗,散下來斑斑駁駁的光陰。有三個人坐在題襟館正南方的露天藤椅上,喝着清茶,說着各中見識,上了年紀的人湊在一起談的話題都很深沉很家國大事也很閒嘮嗑,倒是和題襟館的又一個名字很相稱:隱閒樓。隱閒,閒隱。

題襟館西側是密密疏疏青青翠翠的竹子,竹子兩側分出一條小道,穿林拂竹就到了題襟館了。

“吳昌碩每次來西湖,必扶級孤山,攀石題襟館,稱‘每居此,則湖山之勝,必當奔集於腕下,駢羅於胸中’。”

走在這,就在這,停下來,心也跟着清幽下來。我站在這裏望向遠處的湖心島,島上樹木一簇一簇的黃又一簇一簇的綠,那天的西湖突然就陰了,遠處霧濛濛的。

拾階而下,隨處都是石頭,隨處都是石凳,隨處都可以棲坐。草亭子裏窩了一處人閒坐,我跑到沒人的石凳上稍作歇息,籬笆的牆,攀爬的野藤,院裏的石凳,石凳上的我,我手中的茶,如果在養一羣雞是不是有失風雅。做到清風高雅的,是孤山上林逋了,林逋隱居孤山,種梅養鶴,一生梅妻鶴子,“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活的清心寡慾,我對他的敬佩五味雜陳。

你說,是孤山的天地靈秀,造就了文人墨客,還是文人墨客造就了孤山,確切的說應該是西湖。不論誰造就了誰,孤山與墨客萬古長青。

走出孤山的院落,隔開了那段塵封已久的舊事。站在西泠橋上,橋畔便是錢塘蘇小小之墓了,這墓幾毀幾遷幾重修,最終還是建在西泠旁。蘇小小,是性情中人,不貪圖富貴,她要的是自由,愛的是這西湖山水,而不願整日身在金屋坐井觀天。當年那首“妾乘油壁車,郎騎青驄馬,何處結同心,西陵松柏下”,蘇小小與阮鬱橋上一見傾心,西泠爲證,兩人私定終身。奈何造化多弄人,阮父顧忌名聲從中百般阻撓,二人雖同心卻不能相守,良人也已另娶,蘇小小憂傷以終,十九歲咯血而死。

如今湖畔雖是空冢,卻也是爲了憑弔那個千年以前名動錢塘才情並茂的蘇小小,“煙雨鎖西泠,剩孤冢殘碑,浙水咽嗚千古憾;琴樽依白社,看明湖翠嶼,櫻花猶似六朝春。”光陰來不來,你都在,你在的地方,依舊六朝春。

尋着悠揚的歌聲,就着明媚的光陰,挪着小碎步,走在西湖的風波里,停在風雨亭前,就是這了,亭子爲紀念秋瑾而建,“秋風秋雨愁煞人”。亭裏,數十位老人聚衆於此,上至耄耋,下至知非,拉二胡的、吹橫笛的、撥琴絃的等等,笑容慈祥,一片其樂融融景象,還有一些管絃樂器我不認識叫不上名字。他們因喜愛聲樂自願走到一起,在西子湖畔以歌抒發情懷,爲西子爲過往來客留下一抹美好的記憶。四角亭正首的大爺年過古稀卻英氣逼人,頭髮略長耷拉到耳尖,活脫脫搞藝術的模樣,他渾厚遼遠的聲音,唱着一首來自北方的《鴻雁》,“歌聲遠,琴聲顫,草原上春意暖。”圍觀數十人,或含笑或鼓掌。我不禁動容,淚珠簌簌的往下掉,不是感懷傷時,是心底裏油然而生的感動。感動於這首歌對故土草原深沉濃烈的思念之情,也感動於最美不過夕陽紅。人老了,老了,日子也過得枝枝蔓蔓了,有自己的知趣,幾個志同道合的老友,煎清茶、喝老酒、寫寫詩、填填詞、唱唱歌,一團祥和的笑,面上竟有了年輕時候的容光。思及至此,我常感懷於我的姥爺。我走過不同的地方,看過不同老人的生活狀態,我都會想如果我姥爺能過上暮年這種志同道合又悠閒的生活該多好。

朋友喊我離去的時候,我依依不捨,回首再回首。

蘇堤的路兩旁是黃的絢爛的法國梧桐樹,長長的蘇堤,就是秋葉的天地了,耀眼的緊,招人稀罕的緊,地上散落着零零星星的枯葉,不小心踩上去,咯吱一聲心肝都碎了。

堤岸兩邊的樹斜着長,歪着長,枝葉亂竄的長,完全不拘泥於形式,長得驚心動魄,樹兒烏壓壓的壓倒湖裏去了。樹的眼睛裏有了湖的模樣,湖的心絃上倒映着樹的影子,兩兩相映,含情脈脈。擡眼望向水潭,樹影幽深,像人的眼睛,純淨而深邃,是一幅美輪美奐的畫兒。有人咔嚓拍下風景,我咔嚓一下拍下拍風景的人。

來往蘇堤的行人絡繹不絕,兩人結伴、三五成羣,不時有騎着自行車疾駛而過的,不小心就擦邊了,也有講解員興致勃發講解的,他們博古通今那些趣聞說的風趣着呢,什麼“斷橋不斷,長橋不長,孤山不孤”,什麼花港觀魚、麴院風荷、水雲間,一言一語惹得人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屁股後面走,就想一探那不老的傳說

如果陽光好的話,等日落時分,站在雙投橋上就能看到“雷峯夕照”。落日餘暉挾着紅霞橫鋪在水面上,遠處的雷峯塔燈也亮了,火紅一片投影西湖的煙波裏,分外妖嬈。我路過橋上,向西而望,是陰沉的天,一點斜陽的影子都沒有的。這西湖的天,晌午的時候還是“水光瀲灩晴方好”的,可說陰就陰了,陰的不知反悔,陰了,那就盡情的陰吧。

我眼裏的這一切,不是夏日的悶熱,不是春日的柔媚,是秋末初冬的靜。人是靜的,山是靜的,水是靜的,落葉是靜的,什麼都是靜的,連說話都是靜的,靜的幽深,不喧鬧,很祥和。

登上雷峯塔的制高點,已是暮色四合,天兒悄悄的塗上一層朦朧韻色,檐角的風鈴在風中叮咚作響。極目而視,整個如夢西子就都揉進我的眼睛裏了,雲霧繚繞,綠波盪漾,東西白堤,南北蘇堤,恰若守護西湖的一對羽翼。遠方一望便是山,山上一瞧便是水。水是眼波橫,山是眉峯聚,一山一水皆是情。

向南望,可以看到雲煙遮掩的南屏山以及山麓下的淨慈寺,我未踏足南屏山,也未聽到南屏晚鐘。但說起淨慈寺,就必須提到鞋兒破帽兒破的濟公師傅了。衆所周知濟公第一次出家是在千年古剎靈隱寺,可由於濟公沒事就愛喝老酒吃僧肉,破戒被攆出寺門,後在淨慈寺二度出家。當然這是我在西湖美人姐姐口中知道的。

走下雷峯塔的時候,天色漸濃,天兒下起了小雨,細雨如酥,西湖上泛起了氤氳的霧氣,宛如置身於仙境。

我與西湖,冥冥之中自是有緣,不管你來不來,他都在那裏。那天只是不經意入了西湖,卻一不小心丟盔棄甲的愛上了他。愛他的煙波浩渺,愛他的四時光景,愛他的如詩如畫眉眼含情。

我想,煙雨裏我會與你再相逢。

描寫西湖美景的散文隨筆篇三:夜遊西湖

那日,我們疲於上海的喧囂與浮躁,匆匆逃離。等到達杭州時已下午四點多了。待我們登上雷鋒塔,已是傍晚時分。古語有云:”人約黃昏後。”的確,日暮的光影是最柔和的,那刻,西湖沉浸在夕陽中,是那麼的醉人。

不知爲何,父親執意再來西湖。或許這裏承載了太多從前美好的回憶吧!站在這座傳說中鎮壓白娘子的雷鋒塔上,清風徐徐,或許是剛下過雨的緣故,整個湖面浮起一層茵茵的水汽,宛如一個浴後披着薄紗的美女,欲遮還羞。西湖四周都是鬱鬱蔥蔥的梧桐樹,在高處看來,彷彿給西湖鑲了一道美麗的裙邊。湖中的蘇堤、長堤將西湖分隔開來,形成一塊塊看似分離,實則相通的水域,堤旁種了各色的樹木,所以站在高處觀看宛如幾條綠色的綢繩系在西湖這位麗人柔美的身段上。中心的那個小島呈山形,矗立在西湖的中央,島被樹木覆蓋着,綠油油的,十分可人。像是白銀盤中的一顆青螺,又像奶油蛋糕中間的那顆綠櫻桃。

夜色越來越濃了,西湖這位麗人的身影在我眼前也越來越模糊了,我們不得不離開雷鋒塔。可心中一直有個疑問,雷鋒塔爲什麼會倒,白娘子現在又在哪兒呢?

後來我們在西湖旁的餐館品嚐着東坡肉、糖醋魚時,才從老闆的口中得知:雷鋒塔原是磚木結構,住在附近的小孩聽了白娘子和許仙的故事後,想要救出白娘子,於是每天都去雷峯塔偷塊塔磚。日積月累,本來年久失修的雷鋒塔便在一個傍晚轟然倒塌了。

聽了這個雷鋒塔倒塌的真相後,我不禁啞然失笑。既感於小孩子的天真善良,又震撼於傳說的魅力。當然,孩子們沒有救出他們一心想救出的白娘子,也終於明白,雷峯塔是爲了觀賞西湖而建的罷了。看來,有些疑問是可以回答的,而有些疑問天生便沒有答案,只能深深埋藏在人們的心中,刻畫在人的腦海,留作美麗的念想罷了。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我們帶着滿足的心情走出餐館,鬼使神差地朝西湖走去,或許我們都想和西湖有個親密接觸吧!我們走上了一段堤,後來才從本地人口中得知這便是有名的蘇堤,有兩點八公里長。一路上我們貪婪的觀看着西湖的景色,也一直在尋找這裏著名的景點。可夜已深,路牌也看不清了。後來索性不去管它,古人不也是沒有名字而自己取名嗎?想到這一層,我的心便也坦然了。

父親牽着我的手,我們一路慢幽幽的走着。路旁的柳樹隨風擺動,彷彿在向我們招手。時不時還會遇到幾個騎着自行車或慢跑的人。西湖邊有許多長椅,由柳樹自然地將人們分開。長椅上坐着許多人,有老年人、有情侶、也有青年人騎車騎累了,索性躺在椅子上休息。可人們都有個共同點:不論說話還是動作都很輕很輕,生怕打破西湖夜色的靜謐。

遠處的燈影照在湖面上閃着微微的光,不時還有裝飾精美的遊船劃過。我們站在西湖邊仰望遠處山上的雷峯塔,彷彿塔與山已融爲一體,又像山中有隻鳥要騰空而起的感覺。我們不禁要佩服中國古典建築美學的構思了。

我們不知走了多遠,路過了曲苑風荷、南屏晚鐘、蘇小小墓,又見過了斷橋殘雪等景後,路已走到盡頭。我們並不感覺累,可能西湖的景色把我們陶醉了吧!

爲什麼每次的相逢都會有別離呢?哪怕我們不遠萬里地趕來。或許這便是人生的無奈吧!相信我們的別離便是爲了下一次的相逢!就像我深信有一天白娘子會在荷花盛開的季節與許仙相遇一樣。

我們打點好行裝,卻打包不好記憶。我們離開了這座有太多美景、美味、美女,距離天堂最近的城市。因爲我不是歸人,只是個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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