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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的春天作文四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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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常學習、工作和生活中,許多人都有過寫作文的經歷,對作文都不陌生吧,作文根據寫作時限的不同可以分爲限時作文和非限時作文。你知道作文怎樣才能寫的好嗎?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記憶的春天作文4篇,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記憶的春天作文四篇

記憶的春天作文 篇1

又是一年春天,又是一個三月。看着書桌邊那一束梔子花,眼底泛起了淚花,陷入了懷着梔子花氣息的回憶……

去年,也是一個春天。我隨父母從上海回安徽老家看望爺爺奶奶。每次回老家,對我來說都是充滿驚喜。爺爺會騎着自行車載着我去鎮上吃燒餅,聽崑曲;奶奶會攙着我的小手帶我到田間地頭挖薺菜,摘野花,每天都有很多很多做不完的新鮮事兒。當然,更吸引我的肯定是奶奶的手藝了。奶奶親手做的芝麻桂花糕,是那樣香甜;手擀雞蛋麪,切得是一般的薄寬;飽含鮮味的薺菜肉餡的餃子,像等待受閱的士兵一樣排列整齊;滷製的醬紅色的豬耳朵,香味誘人……

思念隨着行程的時長,越發濃厚。來到小院,我便歡天喜地地去尋奶奶。一頭銀絲的奶奶正站在一株碩大的梔子花樹下。聽爺爺說,這株梔子樹年齡比我爸媽還要大。粗壯的'枝幹,油綠油綠的葉子很是茂盛,現在正是梔子花盛開的季節,一樹的梔子花開得正旺,濃郁的香味都要把我薰醉了。聽到我急促的腳步聲,奶奶轉過身,臉上泛起笑容,眼神亮亮的:“慧兒回來啦?正好喝我剛泡的梔子花茶!”梔子花樹下有一個矮矮的小木桌,桌上有兩杯剛泡的梔子花茶,曬乾的梔子花在開水的浸泡下,重又綻放起她潔白優雅的身姿,湊近一聞,淡淡的梔子花香飄散開來。

我輕輕端起一杯,遞給奶奶:“奶奶您喝。”奶奶笑了,笑容像梔子花一樣燦爛。奶奶接過花茶,輕輕抿了一口,我也學着奶奶的樣子,微抿了一小口,梔子花的香味便蔓開了,舌尖感受着微甜的茶味,不由神清氣爽。

“好好喝!”我忍不住誇讚起來。奶奶聽了,眼睛越發明亮:“你喜歡就好!”……

漸漸地,眼前的景物模糊了,奶奶的身影融入了白色的梔子花之中。頃刻間,世界變成了白色,最清晰的,唯有那一朵朵白色的梔子花在風中搖曳。微風中,不斷有花兒脫離了枝葉,隨風飄向遠方,旋轉着,飄蕩着……

去年底,奶奶走了。春風拂過,吹散了梔子花的香氣,一地的花瓣,再無人爲我撿拾,曬乾,製成香甜的梔子花茶。

一頭銀絲的奶奶,一樹盛開着的潔白的梔子花,成了我春日裏最美最美的記憶……

記憶的春天作文 篇2

春天,是我認爲最美的一個季節,而且在我記憶中家鄉的春天是最美的。

家鄉是多雨的,連綿的春雨過後,天氣突然晴朗起來了。走出門外,陽光暖暖的,不烈爲不灼,老舍說,濟南的冬天是響晴的,我看家鄉的春天也是響晴的。兒時,媽媽常讓我看太陽公公,此時,我覺得春天的陽光似乎也有一種母性的溫柔,在這溫暖的響晴的陽光下,我的心也明亮而欣喜起來。我說不出欣喜的由來,但總覺得眼中的世界有一種不同以往的色彩—溫馨而明麗。我似乎從沒感受過這麼喜人的春色。

小女孩的雀躍與天真也冬眠了一陣子,但此時,有統統甦醒了。我奔跑在散發着泥土芳香的土地,我靜立在嫩綠如茵得青青山前,我仰臥在密密的草之間,看着那些花花草草。我喜歡,喜歡那珠被我稱爲醉花得花樹。柔軟纖弱的枝條,細嫩渾圓的樹葉,樹葉間疏疏的托出幾瓣粉紅的花朵。這粉紅,紅的輕柔,紅的溫蔚。粉紅中流露出羞羞的微笑,半藏半露於枝葉間,之所以稱它爲酔妃,正是因爲這種粉紅,總讓我想起微醉後楊貴妃的腮紅風中搖曳的枝條上,這花朵更顯得脫俗出塵,讓人不由自主的泛起一種醉心得憐賞。

我喜歡,喜歡那綠絨中掩飾的藍星花。他們是散佈在綠色田野中的藍瓣,共同織出一個春陽下絢麗的夢幻。他們雖不是真的星羣,卻更比夜空中的繁星多了一份生命的活力。他們互相挨擠着,熱烈的開放的,蓬勃的生長着,在這春日裏毫無顧忌,大膽得將自己的美麗向人們展露,這,恐怕是夜空的星星永遠都不能比擬的吧!

我更喜歡,喜歡陽光流溢的整個天地,天是剛被染成湛藍色的花布;雲是點綴畫面的'變幻莫測的奇花,太陽,那位慷慨的長者,帶着溫暖,毫不吝嗇得將繽紛的色彩向大地傾瀉,灑向廣闊的世間。於是,春天有了一首奮發向上,生氣蓬勃的悠揚的主題歌。所有色彩,都洋溢着紛飛的的音樂旋律。

就是這樣的家鄉的春天使我難以忘懷,更讓我愛上了春天,也成了得到春天我都會回憶家鄉的美麗春天。

記憶的春天作文 篇3

媽媽的媽媽,也就是我的姥姥,在我印象中不僅是一個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女人,還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好長輩。

小的時候,因爲媽媽工作忙,爸爸又在外地,所以我長年住在姥姥家,於是我和姥姥的.感情在一定意義上勝過我和媽媽的感情。

每年春天,姥姥都會手製一隻風箏帶我去後山一塊平曠的地上放。每一次都是姥姥坐在地上看我頑皮地一個人樂,也跟着笑。等我玩累了,她就會拾起風箏,把它高高地放上天空,直到只剩一個小黑點。

那一年也不例外。只是那次回到家後,姥姥像是受了涼,再也沒有陪我鬧過。

那年春天,那天過後,姥姥終日臥牀不起,任憑我怎麼叫,怎麼拉扯,她都不起來陪我玩。我終於意識到事態的嚴重,跑出去找人給媽媽打了一個電話。姥姥是一個要強的人,不到萬不得已,一定不叫別人幫忙,包括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願去麻煩。

後來的兩天,我焦急地等待着媽媽的到來。姥姥除了三餐時間起牀做飯陪我玩一會外,便躺在被子裏,那些時間只是叫我鎖好大門,一個人乖乖地不要亂跑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第三天一早,媽媽敲開姥姥家大門,逆光踏入院子,當我看到久違的媽媽時,早已撲到她懷裏,哭得泣不成聲。

果不其然,媽媽來後,姥姥堅持不去醫院,怎麼說怎麼勸都絲毫動搖不了她的決心。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年冬天,姥姥安靜地走了,瞳孔散去的那一刻,她的臉上始終帶着淺淺的微笑,知道消息的那一刻,我再次撲到了媽媽的懷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姥姥在那年冬天下葬,我的心也彷彿隨着姥姥的入土爲安,一同被封在地底。

第二年春天,姥姥的墳頭上長滿了小草。她就那樣安靜地躺在她總是帶我放風箏的後山,好像是要告訴我:安靜長大,姥姥永遠陪着你。

那年春天沒有姥姥,卻是我記憶中最獨一無二的春天!

記憶的春天作文 篇4

1

20xx年春,我被分配到小水子國小教書,不知道小水子到底是個啥樣的地方,只聽說它與臨洮接壤卻又離蘭州城不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背了包裹一路打聽,從榆中縣出發,經過興隆山,汽車一直沿着兩山夾一溝的公路緩緩前行。說是柏油路,可是顛簸得要命,同車許多當地人談論着某次一個小媳婦被巔落座位,撞碎門牙的事兒,引來陣陣鬨笑。言談之間,我算是些微瞭解了些關於小水子的情況,有人聽說我是縣裏分配去小水子教書的,不禁咂舌搖頭,讓我心中隱隱有些不祥的預感,不就是一所學校嗎,難道會是什麼龍潭虎穴?我心中的陰影終究被對新事物的無限渴望和好奇掃得蕩然無存,樂顛顛地閉了眼夢遊。

終於來到了一個叫塬頭山的山腳下,而小水子就坐落在塬頭山山頂。山下是蘭州境內頗有些名氣的採石場,不遠處水泥廠、石灰廠的煙囪裏噴射着暗灰色的煙霧,不時傳來機器的轟鳴。我所站立的一個三岔路口被稱作街道,有一家牛肉麪館,一家麻辣燙小店,幾家小賣部屈指可數,寥寥草草地組成了一個小市場。小賣部的老闆慵懶地坐在門口微閉雙眼,陶醉在暖烘烘的春陽下,街道空無一人,偶爾會有幾輛重型貨車咆哮而過。

塬頭山山勢陡峭,山上有條沙路綿亙而上,時隱時現,緊勒山體,斷斷續續地嵌入其中,山便被割了一道道深深的口子。想必會有公共汽車直達山頂吧,我帶着這個美好的願望很抱歉地打擾了小賣部門前老婆婆的午休。婆婆上下打量着我,又看了看我身後的行李,從懷裏掏出半張報紙,熟練地扯了一綹旱菸皮。暗紅色的繡花煙末荷包被磨得發亮,難以掩飾的精緻散發着古董般的魅力,似乎記錄着這位素不相識的老婦人曾經的美麗、滄桑或者別的什麼。

“教書的?”婆婆一邊陶醉般卷着煙。

“嗯!您咋知道的?”

“白白淨淨,斯斯文文,不是教書的難道跑來插隊的?”

老婆婆的語言遠比目光犀利,我有些木訥了。

“小娃娃,這大中午的哪來的'車?”婆婆似乎是怕嚇到我這個小娃娃,言語間柔和了好多。

“那——到底啥時候纔有車?”我試探着問。

“有一輛跑蘭州的轎子車,早上過去,晚上回來。”

“只一輛?”

“一輛。”婆婆翹起蘭花指夾了煙輕吸一口,接着說:“年輕輕的爬上去不就得了?”

“爬?”

“我孫女也在山上教書,都爬了三年了。”婆婆略帶輕蔑的口氣吹得我臉皮發燙。

“真的晚上纔有車?”

“也說不準,運氣好的話馬上就有一輛三馬子或者拖拉機上山,你可以搭個便車。”

我漸漸有點明白爲什麼有人聽了我去小水子教書而搖頭咂舌了,這年月連一輛公共汽車也沒得坐,難道會是什麼世外桃源?我暗暗苦笑了一下。

“苗苗!快出來,給你找了個上山的伴兒!”婆婆的聲音突然變得明快而富有跳躍感,比方纔好聽了許多。

“馬上就好!”一個聲音如同雨後清脆的雀兒,從微暗的室內傳來,繼而閃出一位二十來歲的姑娘,如同迎面吹來的春風,陡然間令人心清目明。苗苗甩了一下剛剛洗過的長髮,杏花般粉嫩的臉龐掛滿了調皮的笑容。

“奶奶!”苗苗挽着婆婆的脖子伏在肩頭,轉向我接着說:“就是你啊?”

“喔——是,是。”我被這個即將陪我上山的美女搞得有點語無倫次。

“我可不幫你背行李!”苗苗站直了身子看着我身後的皮箱狡黠地說。

“傻女子,都多大人了,還沒心沒肺的!趕緊收拾東西。”婆婆語氣愛憐,心思卻始終陶醉在指間的旱菸上。

“都收拾好了,馬上動身!”苗苗說着便又回屋去了。

我愣在原地,那會着實有點愣了,我都還沒同意要和她的孫女一起上山呢,她們便替我做了主,完全沒有考慮到我是否要等着坐晚上的汽車,再說我還有一大包行李,看着眼前的塬頭山,我真有點怕了。然而,我的內心似乎無法拒絕老婆婆給我的施捨,鬼使神差般扛着行李和苗苗上山了。

2

穀雨過後即將立夏了,這裏的春天似乎纔像點春天的樣子。坐落在村莊中央的小水子國小掩映在一片粉白之中,杏花和梨花放肆招搖,花瓣遍地可拾,荒涼了大半年的塬頭山如同一個穿了嫁衣等待婚車的新娘,嬌羞含怯,輕拂衣袖便清香四溢,楊樹柳樹紛紛捧場,揉着眼睛探出了久違的枝葉。

隔壁苗苗捶牆的聲音把我從美夢中揪了出來,星期六的清晨,苗苗卻沒有回家,苗苗的奶奶在一週前去世了,連自己的父母姓啥都不知道的苗苗沒家可回了。

天氣不怎麼好,苗苗說要出去走走。啁啾的小鳥似乎在譏笑我們懶散的打扮和被睡夢搓亂的頭髮,不曾梳妝的苗苗看着令人心疼,幽幽的雙眼摒棄了那日的調皮,潮溼的空氣滋潤了她的雙脣。我們信步走在青灰的水泥地上,偶爾的幾聲雞叫也難以打破校園的寧靜,週六的只有兩個人的校園如同一個疲勞的農夫享受着難得的閒暇。

沒有語言,腳步就是語言。天的眼瞼沉得很低,周圍薄霧濛濛,風涼涼的,我回身拿了大衣披在苗苗身上,苗苗努了兩個深深的酒窩給我,一週來看到她第一次笑,我的心情舒展多了,陪她走了好長時間,苗苗終於停住了腳步,輕輕撥弄着剛剛舒展的一片國槐葉兒問我:“你常常那麼少言,總好像沒什麼可說的。”苗苗似乎是在問我,又好像在自語,我一時不知該不該回答,只是輕輕哦了一聲,向前走了幾步又回頭說:“有些東西不能說,有些東西沒必要說,該說的時候我才說,比如上課。”苗苗笑了,捋了一下頭髮說:“上課不說話那還算什麼老師呢。”我們繼續徜徉着,“你爲什麼總是很少問別人問題?”“呵呵,有些東西不能問,有些……”“有些東西沒必要問,該問的時候你才問,比如上課。”“哈哈哈……”我們一起大笑,笑聲充斥在清晨淡淡的薄霧中,打了幾個旋兒,傳得很遠。

苗苗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是誰,婆婆是她最親的人,是婆婆將她從垃圾堆裏撿來撫養長大的。婆婆是個苦命人,婆婆的父母都是當年省城的大學教授,只是因爲說了幾句不該說的話便淪落得不成樣子,婆婆響應號召參加某軍區生產建設兵團某師支邊,因父母的原因遭受了不少特殊的磨難,幾經周折返回故鄉,父母親卻悄無聲息地從人間蒸發了,婆婆無依無靠,投靠了一個遠方表叔,無奈本就拮据的表叔家似乎並不怎麼歡迎遠道而來的小侄女,婆婆便跟了個大她12歲的牲口販子落戶在塬頭山下,本該是磨難結束的時候了,牲口販子卻早早地撒手人寰。婆婆應該是被命運折磨得疲憊了,也沒有選擇再嫁,一個人靠了幾畝薄田度日,農閒了去城裏撿破爛賣錢,卻不料撿到了個俊秀的孫女。婆婆說只是因爲苗苗是個女兒身才被狠心的父母丟棄的,婆婆說苗苗的命有她自己的苦,發了誓要苗苗好好讀書,苗苗便在婆婆美麗的期待中上了大學,當上了老師。

苗苗竭力用一種很淡然的口氣訴說着,卻無法抑制眼角滑落的淚滴,我不知道該怎樣去安慰她,心臟劇烈地跳動,又不知爲何而跳,那個調皮快樂的女孩背後隱藏着的蒼涼故事令我一時間手足無措。

春末的天空竟然飄起了雪花,大片大片地悠哉着灑落,那麼隨意,那麼舒展,完全沒有冬日裏匆匆忙忙、被凍得瑟瑟發抖的樣子。

沒有寒意,我卻說我們回屋吧。苗苗跟着我默默地回到了宿舍,腳步輕盈。

窗外不遠處若隱若現的青苗爲這個春天增添了希望也增添了憂愁,守着暖暖的火爐,我問苗苗怎麼不說話了,苗苗說只想靜靜地坐着,靜靜地思考,靜靜地思念。

那個春天的清晨令我記憶猶新,粉嫩如雲的杏花,初綻的柳葉,輕落的雪瓣……

3

20xx年春天的一個清晨,單位送圖書下鄉,我又重回了一趟小水子國小,那天陽光明媚,車裏滿滿的都是歡聲笑語,卻沒人知道我內心深處涌動的莫名牽掛。

還依稀記得20xx年那個清晨的第二天,我被匆匆調離只呆了三個多星期的小水子國小,苗苗哭得很傷心。

苗苗還是那個苗苗,不過苗苗有了老公有了孩子,洋溢着一臉的幸福。她說清明她去了婆婆的墳上,晚上夢見婆婆對着她燦爛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