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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手作文(通用1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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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社會中,大家都嘗試過寫作文吧,作文根據體裁的不同可以分爲記敘文、說明文、應用文、議論文。還是對作文一籌莫展嗎?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母親的手作文,歡迎閱讀與收藏。

母親的手作文(通用15篇)

母親的手作文1

如果可以,我要抹去母親臉上的皺紋;如果可以,我要回到從前,大手牽小手的時候;如果可以,我要拉着媽媽的手一直走,一直走。

聽媽媽講過去的事情。媽媽說,我小時候很乖,甚至是她抱着我打麻將,我也是不哭不鬧的。那時候的我,那已經快被遺忘在某個角落的我,依偎在媽媽的懷裏,在現在的我看來,或許很幸福吧。但那個小小的我也許還不懂幸福,所以那或許又是,母親給予我特有的安全感吧。我想,在媽媽懷裏的那個我,睡覺時,做的夢,一定都是香的,是甜的!

再長大一點,媽媽就經常向我回憶我小時候的事,這件事,就是那時聽來的。媽媽對我講這段回憶已經有很多次了,每次她講,我不知怎的都會不厭其煩地聽着。那時的我,似乎很喜歡媽媽講這件事的時刻。我知道,我並不是因爲聽到了“乖”這個褒義詞而喜歡。只是因爲每當她說着說着,嘴角不經意間露出的微笑時,我彷彿看見了世上最美的花朵,正綻放在我的面前。

我那時好像真的很乖,不會厭煩媽媽的嘮叨,會經常看着她,會去感受她。

國小的時候,似乎認爲自己長大了,從不覺得自己已經把什麼東西遺漏在了成長的路上。

回到家中,常與母親爭吵。我那時總認爲自己很厲害,自己說的都是對的,於是,每次的爭吵,好像都是我贏了,媽媽卻總一笑而過。有句歌詞是,“你傷害了我,卻一笑而過”,恰好相反,似乎是,“我傷害了你,你卻一笑而過。”

每次吵完後,我都會不理她,不和她說話。現在想想,還覺得好笑,這是長大了的表現嗎。但媽媽每次都會像什麼事都從未發生過般,與我說話,提醒我做事。

那時活在自我爲中心的我,以爲自己什麼都懂的我,認爲自己長大了的我。並不知道,媽媽從未把我與她的爭吵當過真,不知道媽媽說的一定是爲我好的,媽媽對我的愛從未打烊過。

或許,母親的心,真的`如天空般大,容得下我們的一切、一切。無論是我們的錯,還是什麼。

不知道現在的我,有沒有長大,但我知道,成長的路上遺漏的東西,我會去找,我正在找,我一定會把它找回來。

似乎很少與母親牽手了,似乎忘記與媽媽擁抱了,記得的,似乎只剩下,媽媽小時爲我們不厭其煩地,講的那些童話故事。

於是,我對自己說,去牽着媽媽的手吧,她的手一定是最溫暖的!鼓去勇氣,給媽媽一個擁抱吧,媽媽肯定會讓你回到從前,也覺得自己回到了從前。去給媽媽講幾個故事吧,她會誇獎你,會像你小時候一樣,拋出十萬個爲什麼。那些,都是你要去尋找的答案!

我相信,我一定會去牽着媽媽的手。如果可以,我願我就這樣與她並肩一起,走着,走着……

母親的手作文2

母親的手,粗糙負繭,倦與痛的折磨彰顯着她對我們的疼愛,讓我心生感動和敬畏。

母親閒不着,幹家務,炒菜。

暑假,她跟着小區的大娘編繩子。一天能編十多根,掙八九元。

母親一邊編繩子,一邊看護着與小夥伴玩得不亦樂乎的孫子,沒有了擔心,心情很好。

以前,母親做過好幾樣手工,費工夫,一天掙不了六七塊錢。被我強行阻止了。

母親今年六十歲,勞動一直是她的生活。因爲父親離世,腰椎錯位的母親,幹不了重體力活,被我從老家接到身邊。

她閒不住。原以爲和相熟的大娘一邊說着閒話,一邊編繩子,可以讓她解悶,不想這活絡幹了一個多月,母親的右手無名指第二關節發紅,很疼。大夫說是骨質增生。

兒子的衣服都洗不了了。

於是不再編繩子了。這一個多月母親一共掙了一百五十元錢,按一角錢一根繩什,她一共編了一千五百根。

母親一向喜歡畫鞋樣,納鞋墊,做布鞋。小時候喜歡看母親和麪漿,將破布粘成硬布,土名叫〝打que 子〞。再搓麻線,納鞋底。縫製的'布鞋耐穿舒適。

記憶中,表哥表姐也穿墊過很多母親納的鞋墊。

工作後,母親不再爲我縫製布鞋了。

在老家,嬸子大娘常在雨天或農閒季節,來我家做這樣的活絡。母親常爲大家畫鞋樣,在鞋墊上畫花樣。

老家的鄉鄰們忙着侍弄果園,這些女紅之類的活絡了。

母親來縣城,把珍藏了大半生的鞋樣花樣和針錐剪子針線工具帶在身邊。

慢慢地,母親與小區裏來看孫子的奶奶們熟悉了。有些也來家裏扒鞋樣,給孫子孫女做鞋子。

母親總是樂呵呵地戴上老花鏡,幫她們裁剪畫畫。

父親去逝後,母親又學會摺紙元寶,要我上墳時燒給父親。小區裏於是有相熟的人家,也來請母親去折〝聚寶盆〞敬車。

母親以自己的巧手與小區的一些老人建立了密切的聯繫,就像在老家的鄰居一樣,這一點,我們是難以做到的。

同樓洞裏有一位大娘去世了,臨去前對女兒說:四樓的嬸子是個心地善良的人,以後有想不開的去問問她。那天母親含着淚攙起跪着的傷心的嫂子。

母親從不扯閒話,傳訛言,用自已靈巧的手工,打開了一扇與人相處的門。

母親閒時坐在屋子裏納鞋墊。最近又用鞋盒的編織袋縫坐墊。

一圈紅,一圈黃,一圈綠,美觀舒適。我帶到學校,同事也讚歎不已。

想想母親疼痛的手指,我心裏百味雜陳。忍不住爲她寫下一首小詩:

千搓萬磨生老繭,風雨霜塵抖指尖。

粗糙不礙掌裏柔,疼痛仍持全家暖。

漢字只識名和姓,計算已愈千和萬。

慈母嘮叨手更巧,愚兒愧對心難安!

母親的手作文3

小時候,叫我的鋼琴老師都說我的手是媽媽的遺傳,一副天生的“鋼琴手”,手指長,指肚飽滿,顏色紅潤。每當這時,我就會高高地舉起媽媽的手驕傲地一遍一遍看,心裏美滋滋的。

一天晚上,我背上起了水泡,媽媽再幫我擦藥。我正感覺媽媽溫暖的大手撫摸着我時,突然一聲我的尖叫打擾了這寧靜的氣氛。我的背上背甚麼東西劃了一道,於是趕忙問媽媽:“媽,你手上是什麼呀?劃得我這麼痛。”我捧起媽媽的手,一根一根手指掰開媽媽的手,只見媽媽的手上有一塊裂口的疤。我驚訝的看着媽媽,媽媽把頭扭過去,不願意看見我詫異的眼光。我問:“媽媽你手上這是怎麼弄的呢?”媽媽的着頭,一聲不吭。我也就沒有追問,只是看着。

我看得出了神,回想起媽媽以前的鋼琴手,那紅潤,飽滿都上哪裏去了呢?看着媽媽乾裂的手,和滿手的老繭,我的心中泛起一陣酸楚。我慢慢撫摸着媽媽的手,我的腦海裏閃現出兩個詞:僵硬,冰涼。我似乎不敢再碰一下媽媽的手,生怕一點點壓力就會讓他乾裂的嚇人。我會想起媽媽的手爲我做出的一點一滴。

寒冷的冬天,媽媽把手泡在冰涼的水裏面爲我洗上學的衣服。手指在水裏來回的搓洗着,隨着涼水的一點一點變髒,衣服的一點一點乾淨,媽媽的手也一點一點變得通紅。媽媽時不時地把手拿出水來在嘴上哈幾口氣暖和一下,然後又把紅的發紫的手放進涼水裏。我第二天穿着乾乾淨淨的校服去上學了,卻不知這是用母親的雙手換來的`呀!

有時,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褲子擦破了,媽媽便在燈光下一針一線地爲我縫補衣裳。原本已凍僵了的雙手,顫抖着拿着針,輕輕地縫着。一個不小心,媽媽把針扎進了手裏,怕吵醒我睡覺,媽媽連叫一聲都沒有。只是悄悄的站起來,那創可貼貼一下,繼續爲我縫補衣裳。媽媽手上拿一個一個的疤恐怕就是這樣弄出來的吧!

“兒子,兒子!想什麼哪?趕快睡覺吧,明天又該起不來了!”我這纔回過神來,看着微笑的媽媽,眼睛裏溢出了晶瑩的淚花。媽媽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問:“兒子,怎麼啦,是不是我劃得你太痛了?”我搖了搖頭,撲進了母親你的懷抱,媽媽也欣慰的笑了。

是呀,母親爲我付出了太多,爲這個家付出了太多。媽媽把她的手遺傳給了我,用她的雙手給我創造了條件,卻犧牲了自己的手。每當媽媽看着她的手時,總會由衷的發出一聲感嘆:“唉,當時沒條件呀!“在一旁的我也會顫抖一下,看着早就想放棄的鋼琴,心中又重新燃起了信念。

媽媽,您爲兒子付出了太多,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

母親的手作文4

它是一個十分普通的上班族,三十來歲了,有着一個四歲的孩子。星期六,他帶着妻兒回家去看望父母,年近花甲的母親喜不自禁,一定要上街買點好菜招待兒子,怎麼勸也不行。

母親走到門旁,穿上了那雙舊布鞋,披上外套:“你們別攔我了。你們回家媽煮頓大餐犒勞你們,不是受累是歡喜呀!”他也走上前去,穿好衣鞋,一臉喜慶:“媽,我陪您去吧!”母親樂呵呵的說:“好!好!你說買啥,媽就賣啥。”

母親年紀大了,雙腿十分不靈便,走路怎麼也快不起來。她提着菜籃,挨着他邊走邊說些家務事。樹老根多,人老話多。母親這麼一大把年紀了,自然愛絮絮叨叨,別人不願意聽,兒女們不能不聽,哪怕裝也裝出忠實聽衆的樣子才行。

穿過一條馬路就是菜市場了。母親突然在馬路邊停了下來,把菜藍跨在臂彎裏,騰出左手,向他伸來……一剎那,他的心震撼起來。這是多麼熟悉的動作呀!

上國小時,他每天要穿過一條馬路才能到學校。母親擔心他的安全,總是要送他過了馬路,才折身趕去上班。橫穿馬路時,她總是向他伸出左手,把他的小手握在掌心,牽着他走過馬路。然後低下身子,一遍遍叮囑:“有車就別過馬路,過馬路要和別人一起過。”

二十多年過去了,昔日的.小手已長成一雙男子漢的大手,昔日年輕母親細嫩的軟手,也已成爲一雙佈滿皺紋的粗手,但母親牽手的動作依然如此嫺熟而自然。母親一生吃了許多苦,受了許多罪。這些都被她像掠頭髮一一掠開,但對兒女的情腸卻永遠撩不去。而她的兒子卻對她日漸淡漠,即使十天半月地回來看她,也是出於一種義務,只是不讓別人說自己不知孝道,忘恩負義,不只缺乏誠意,更帶着私心。

他這次並沒有把手遞過去,而是伸出一隻手從母親臂彎裏取下籃子,提在手上:“小時候,每逢過馬路都是您牽我,今天過馬路讓我牽您吧。”母親眼裏閃過驚喜,笑容盪漾開來。

“媽!您腿腳不靈便,車多人擠,過馬路千萬要左右看清楚,別跟車子搶時間,家裏有什麼事,不管多麼忙,我們都會回來的。我是您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兒子呀,您還客氣什麼?”母親聽了後,把頭背了過去,似乎在偷偷擦着淚水。

牽母親的手過馬路,心中有幾許感激,幾許欣慰,幾許感嘆,還有幾許歉意。

我們能夠愛幼,卻時常忘了像愛幼一樣尊老。爲人兒女卻已是家長者,當你緊緊握住你兒女的小手時,也別忘了,父母的手更期望着你們去牽啊!

母親的手作文5

那是一道我未曾關注過的風景!它不是高樓大廈、車水馬龍的繁華街道,不是雄峯絕壁、大漠長河的壯美景觀,不是奇花異草、小徑密林的清幽景緻……它並不特別,可它的面紗之後,卻是無與倫比的美麗。那是一雙手,一雙母親的手!

“快,寶貝,書包放下,吃飯!”每天放學到家,媽媽總能及時端上來我最喜歡吃的飯菜,從沒有間斷過。我知道媽媽每天也要上班,下班後她怎麼能這麼快就把飯菜做好呢?有一次我問媽媽,她一邊收拾竈臺一邊說:“我會魔術啊!”

一天,學校提前放學,我到家比平時早點。我看見媽媽正在廚房裏忙活,豆大的汗珠從她的臉頰上滑過,她卻來不及擦。我這才明白,媽媽哪裏會什麼魔術,她下班回來也不早,每天能及時吃到可口的飯菜就是這麼“搶”出來的.。媽媽看見我,說:“我今天回來遲了,你寫會兒作業,馬上就好。”不一會兒,媽媽端來了飯菜。猛然間,我看見媽媽的手上貼了一塊創可貼,是剛剛貼上去的。一定是着急切菜……我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媽媽,你勤勞的雙手,是我未曾關注過的風景啊!

冬天白天短,我上學放學都由媽媽騎着電動車接送。雖說是電動車,可我一點兒也不感覺到冷,因爲媽媽每次都給我帶來一件大棉襖和一副厚厚的手套,讓我坐在她後面抱住她。而她在前面用自己單薄的身體爲我遮風擋雨,還不時回頭問我冷不冷。後來,我才發現媽媽的手不再像從前那般細嫩了,被風吹得粗糙,而且有很多深深的裂口。我問媽媽爲什麼騎車不戴厚手套,她說,戴厚手套操作不靈敏,不安全。媽媽,你粗糙的雙手,是我未曾關注過的風景啊!

母親的手很巧,總在繁忙之餘偷空給我織一件又一件毛衣。可我總是不穿,覺得不好看,沒買的毛衣漂亮。我很羨慕那些穿着好看毛衣的女孩,希望媽媽給我買毛衣穿。我把媽媽的毛衣針藏起來,可媽媽總能找到。我哭着和媽媽吵了一架,媽媽只是嘆氣。直到一天深夜,我發現媽媽還在織毛衣,而且是照着網上的毛衣樣式織的。只見她盯着圖片一會兒,織一會兒,再看看圖,又把剛織的都拆散,如此反覆着。我的眼睛溼潤了。媽媽,你織的哪裏是毛衣,你織的是對我滿滿的愛啊!而我竟……媽媽,你靈巧的雙手,是我未曾關注過的風景啊!

在我眼裏,媽媽的手是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只是,我關注得太少。我只願快點長大,早日守護這道美麗的風景!

母親的手作文6

窗外,冷風與落葉相伴;窗縫之間,冷風一絲絲地吹進來;窗旁的我正在給自己的搽上抵抗乾燥和爆裂的潤膚露。突然看到樓下一位中年婦女,在冷風中不斷的搓着自己的手,不禁讓我想起母親的手。

小時候,我總愛牽母親的手。每次,和母親去逛街,我會緊緊地拉着母親的手。因爲只要跟着母親,我都會遇見許多好玩的。每次和母親去購物,看到好吃的,新穎的東西,我就會扯着母親的手,讓她爲我買這買那的。如果母親說不買,我就會更緊地拉着她的手,向她撒嬌,用渴望和憐憫的眼神看着她,而她卻總奈何不了我。

小時候,每次牽着母親的手,心裏總會有一種安全、溫暖和充滿快樂的感覺。

伴隨着我的長大,牽母親的手,似乎也不再出現了;母親的手也逐漸粗糙和蒼老了……

九年級的三年裏,母親的手一直在我身邊,陪伴我,幫助我……每次回到家,只需要我把書包放下,再拿起飯碗就可以吃飯了;每次洗完澡,只需要我把衣服擱下,就可以了;每次做完作業,我只需要把草稿紙或書本隨意的留在桌上,就可以了;每次我睡覺醒來,只需要將棉被隨意的扔在一邊再把睡衣扔在牀上,就可以了;每次,我……就這樣,國中三年我僅僅爲我的學習動過手外,似乎其他的事情,我都不需要親自去操勞。因爲,每一件事情都有母親的手在我的身後爲我打理。

然而在今天,母親的手已經不再那麼靈活了。由於母親多年來的小病一起堆積起來,引發了對母親身體病害的大襲擊。母親的手因爲某些原因,總是在無規律的麻木,有時候,手似乎一點知覺都沒有了。做起活來,手會不停的顫動。有時,連拿起碗筷的力氣都沒有。每次回到家,看到母親的手不停地抽搐時,我就會吃力的抽動她的手,不停地拍打她的手掌,知道她的手有知覺爲止。而我的`心也在不停的顫動。

現在的我,已在學校住宿了。在學校,每次吃飯,都得自己去排隊打飯,吃過飯後,都得自己將它洗乾淨;每次洗完澡,都得自己洗衣服,即使天氣很冷,水像冰一樣,我也得親自用手把衣服洗乾淨;每次做完作業,我都懂得自己去收拾了;每次睡覺醒來,也懂得去疊好被子,放好睡衣了。每一件事情我都學會親歷親爲了。

可是,僅管了我已經懂得了這些並做到了這些,但母親的手也不會變回像以前那樣了……正如我度過的國中三年那樣,我的人生再也不會有第二個國中了……

想到這裏,我的眼圈紅了,淚水順着臉頰滑落下來,化作了冬天裏的有一股冰泉,冰冷而清晰。

母親的手經歷滄桑,經過歲月的考驗,已經變得不堪驅使了。可是,依然那麼的溫暖,安全……

母親,以後,就讓我來牽着你的手,讓我來爲你洗衣,爲你做飯,爲你疊被,爲你做一切你曾經爲我做過的一切吧!

母親的手作文7

小時候,一個漆黑的夜晚,我和小夥伴們在家門外玩耍,我受到了驚嚇,嚇得我大哭。母親聽到了我的“召喚”,匆匆趕來,拉緊我的小手走回家。牽着母親的手,童稚的心一下子不再緊張了,變得安寧而輕靈,甚至恢復了玩耍時的活潑與機巧,記得還沒到家門口的時候,我已經是又蹦又跳了。在我兒童的世界裏,母親給了我精心的呵護。牽着她的手,我稚嫩往弱的生命就有了依靠。時光如水。從十歲起,我一直寄宿在學校,一晃就是十多年。其間只有假期纔回家,和父母在一起的時間很短很短。漸漸的,我覺得再也不需要他們“過多的”關愛而該有自己獨立的世界了。可每逢在家裏,母親依然替我做這做那。記得高三那年,有一次我甚至因此而頂撞了母親。那一刻,原本很高興的母親一下子沉默了。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無知,抗拒母愛,不捨是對她最大的傷害呀!後來,我慢慢習慣了在家“飯來張口”,一日三餐,看着她替我添飯加菜。寒暑易往,看着她修長柔美的手變得一年比一年粗糙了,而每當這時,我在心裏總忍不住輕嘆:“母親呀,你是該歇歇了。”

母親在生活上對我呵護有加,別的方面卻異常嚴格。從手把手教我認字,到待人接物,直至高中畢業,依然對我的每一步路“圈圈點點”,無一不嚴字當頭。母親深諳“身教勝於言教”的道理。她十多歲時不幸輟學,但卻酷愛讀書,至今仍有讀書看報的習慣。這使我感到母親的心依然那麼年輕。每逢我在家挑燈夜讀的時候,不管白天多累,母親總會在隔壁房間裏“陪讀”,偶爾向我“請教”一兩個生僻的字。我知道我對於年近花甲而又揹負沉重的生活負擔的母親來說,是多麼不易,自己也就終日苦讀,不敢輕易其志。

四月中旬,我回了趟家。母親迎出門外,告訴我她又在念叨我好幾天了。拉着母親的手。我們走進院中。春日融融,一株梨樹花期剛過,枝頭長滿層層疊疊的葉子,透出盎然生機和無限春意。在和煦的.春光裏,青草的氣息融入淡淡的花香,母親在春光裏安祥而恬靜。她用無聲的目光詢問我這個歸來的遊子,似輕輕地對我說:“春天呀,真好。”那目光分明蘊含着水生的某種哲理。我默默地點頭,我不知道這情景,能否感動歲月。生活的本質也許並不在於忙忙碌碌。作爲兒子,我求學異地,十多年來,我甚至沒有牽過母親的手,給予她一份不算太奢侈的溫馨,和她共同分享那份她應癮的天倫之樂。愧疚的心情,使我久久難以平靜。

輕輕牽着母親的手,我知道,我。在牽着爲人子者的那份歉疚,那份祝福。

母親的手作文8

每個人都喜歡自己的母親有一雙溫柔而美麗的手,我也一樣。 然而,最近回家,我見到的母親的手。很使我心酸。那是怎樣的一雙手啊!大大的,黑乎乎的,沾滿了泥土和草葉的汁水,又是那樣的粗糙。冬天剛剛開始,它就已經開裂,粗粗的手指上纏滿了膠布。但母親的手卻一刻也不停地忙這忙那,一會兒去割草,一會兒又去鋤地。她洗衣服時,將那雙手伸入冰涼的水中,我看見她打着寒顫,口裏“絲絲”地吸着冷氣。唉!可愛的母親,然而她竟不肯休息片刻。

那天吃過晚飯,我便打開電視機來看,母親卻拿出菜刀,開始切白天割來的豬草。在昏暗的燈光下,母親飛快地切着,一把接着一把。不一會兒,一刀一刀切得很吃力。突然,她“哎喲”地叫了一聲,扔下菜刀,右手緊緊握住左手食指,血從指縫中流出來,想是切得很深。我從椅子上跳下來,猛一想拉開抽屜,拿出白紗布和止血藥。母親鬆開左手食指,血沾滿了那隻手指,殷紅,殷紅。我連忙給她上了藥,纏上了白紗布。血又染紅了白布。我第一次發現,母親的手中流出的血是如此的鮮紅,紅得耀眼。

第二天,我剛醒來,就聽見樓下碗盆相碰的聲音。我連忙起來,來到樓下,母親正在洗碗,她那隻昨天被刀切傷的手正浸在冰涼的水中。她的臉中一陣陣抽搐。我連忙跑過去,把她的手從水中拉出,用一塊乾燥的'毛巾擦乾。我的鼻子一酸,幾乎落下眼淚來。然而,母親卻歉意地說:“今天你要回學校,不能早點給你做好早飯了。”我緊緊捧住母親的手—那雙大大的、黑乎乎的手,眼淚不住流下來了時間飛逝着,不覺已到了上車的時間。不知怎的,我卻十分留戀家裏,留戀這一片溫馨的樂土。於是,我一會兒上樓裝模作樣地像在尋找一本書,一會兒又下樓來東翻翻西看看,母親默默地看着我,走過來,用她那隻受傷的手,輕輕撫摸着我的頭,柔聲地對我說:“雀兒總要出窩去學飛的,孩子,不管家裏多好,爲了讀書,你不該留戀這些。”我擡起頭望着那雙充滿愛憐與期望的眼睛和那職纏着紗布的手,我突然發現,這不是我夢職所見的嗎?

今天,我在這異地的中學讀書,任何時候,我都忘不了母親那雙手,那雙大大的、黑乎乎的、裂開了皮膚的手;忘不了她送我時那雙手向我傾述的無限含義。

啊!母親的手,不管它的外表是多麼難看,多麼醜陋,它血管裏流動着的,永遠是殷紅的、熱愛兒女的血。

母親的手作文9

那年夏天,奶奶去世了。母親得知消息後,跑回家收拾幾件衣服,拽着我就往老家趕。一路上,母親一直在打電話,另一隻手緊緊握住我的手。母親對父親說:“文,你彆着急,事情已經發生了……”

父親身體一直不好,常年吃藥,住院是常事。家裏大事小情都是母親一力承擔。父親照顧好自己,就是最大的幫忙。對此,母親從未有怨言。她常說,一家人好好兒的,比什麼都強。

趕到老家時,爺爺坐在椅子上,看到母親似是要說什麼,張開嘴卻什麼也說不出。母親鬆開我的手,雙手攥着爺爺的手說:“爸,我明白,您好好兒的,事兒我們商量着來,等她二叔和她哥回來,咱好好兒把事辦了。”爺爺點點頭,眼淚又開始往下掉。母親低下頭,轉身去置辦東西了。

哥哥緊趕慢趕,還是太晚了,沒能見到奶奶最後一面。哥哥自小是被奶奶帶大的,感情不是一般的親厚,他撲到靈堂上嚎啕大哭。母親搭在我肩上的手是顫抖的。她轉過身去,偷偷地抹了把淚,又慢慢走到哥哥身邊,雙手將他扶起。

事情操辦完後,母親整個人憔悴了不少。她撫着我的背,說:“沒事,媽在。”那幾天,她總是這樣對我說,不知是在安慰我還是在安慰她自己。

從小到大,經歷過好多事,大半都已印象模糊,但讓我記憶猶新的是母親那雙溫暖厚實的手,一直帶給我力量。

母親生得是好看的。大眼睛,小鼻子,身材也很苗條,只是多年的.勞累讓她的背有些彎,不復年輕時的挺拔,頭髮中也有了幾縷白絲,眼中的光澤卻絲毫不減。她總是握着我的手,說:“閨女,做人就要剛強,命是掌握在自己手裏的。媽就是吃了沒文化的苦,你得好好做人,好好學習……”

每次說完,她都是用她的大手包裹着我的小手。母親的手好像一直都是暖暖的,手上結實的繭子總能讓我感到踏實、安心。

母親有牙疼的毛病。一天晚上,母親疼的不行,緊皺着眉頭,手捂着痛處。我看向她時,她伸出手將我臉邊的碎髮別到耳後,不知怎的,一行淚從我眼眶滑出。母親笑着說:“傻姑娘,哭啥?媽沒事,媽還得供你上大學呢……”說着,將我的眼淚擦去,又伸手把我摟進懷裏。

母親的手啊,厚實溫暖,是我傷心難過時最好的安慰,是每想放棄時堅持下去的動力。我每次眼淚止不住時,彷彿又感受到那雙大手的溫暖,無形中讓我感到心安。

母親的手作文10

女本柔弱,爲母則剛。

——題記

她本可以化着精緻的妝容,盡情購物,打扮時尚,做人羣中最亮眼的星,可卻因爲我們的出現,她成了一個平凡而又偉大的母親。

我總覺得“母親”是一個不斷成長的職位。她可以從一個沒有任何負擔女孩瞬間變成一個有責任心的女人;她可以從一個曾經闊綽的女人變成一個爲柴米油鹽都斤斤計較的人;她可以從一個輕鬆自由的女人變成一個每天圍着鍋碗瓢盆轉的女人!母親便扮演着這偉大的角色!

我的母親,只是這宇宙星空中渺小的一顆小小星辰,但對於我來說,她卻是那般耀眼!我的母親,將我們一點一點拉扯大,多麼不容易!她對懵懂無知、幼稚的我們,無不着想、無不牽掛,將我們撫養到如今這個年紀,付出了多少心血!當我們不理解、不尊重她時,她又有多難過呀!

一個星期天的晚上,我“被迫”叫去幫媽媽捶背,不上心的`我邊看着電視,邊幫媽媽捶背,捶捶歇歇,媽媽可能是察覺到,於是伸出了手搭在我手上,並說着:“是不是手痠了?那就先別敲了。”我這纔回過神,“不不不,不酸!”我解釋着。可這時才反應過來,媽媽的手是那麼的粗糙!有許多被磨破的口子,手呈暗黃色,斑紋頗多……我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然後沒有在看電視,專心地敲起背來,我沉默了,又控制不住地小心再看了幾眼那雙粗糙暗黃的手。我的心一下子像受了寒,冷得來不及捂熱。想着想着,鼻子不禁一酸,淚花在眼眶中盪漾着。過了一會兒,我去廚房洗了個蘋果,削了皮給媽媽遞上,說着:“媽,來,給你個蘋果,可甜了!”媽媽笑容可掬,接過了蘋果,“媽,辛苦了!”我又接着說了一句。“喲!還懂得犒勞犒勞我哩!”媽媽打趣地說。“嘿嘿,那必須滴!好的終歸是好的!”我笑着說。媽媽吃完蘋果,她站起身,朝着廚房的方向走去,準備挽起袖子去洗碗,我連忙跑過去,對她說:“我來我來,我這麼大一個人啦!又不是連碗都不會洗,看看你那手,都成什麼樣子了,快去用熱水洗洗,擦點護手霜去!”我假裝皺着眉頭說。“好吧!姑娘都長大了,媽媽都聽你的,我還是去歇着吧!”媽媽欣慰的笑着說。我洗着那一個個碗,他們是母親無數次面對過的東西,想到這,我不爭氣的眼淚再一次打溼了眼眶。

我的母親爲了我們變成了一個不怕苦不怕累的女人,她不求回報,只是默默無聞地付出,她是我永遠的驕傲!她是多麼樸實無華、無微不至,她雖然有時對我們的成績要求過高,但她永遠是最愛我們、最疼我們的,對於我們來說,學會體諒、理解他們纔是最重要的!

母親的愛爲我撐起了雨中的那把風雨無阻的傘;母親的愛爲我照亮前進的道路;母親的愛滋潤了我幼小的生命!母親,您永遠是最偉大、最無私的!我永遠銘記在心!

親愛的母親,您那雙操勞的手,往後將由我來爲您捂熱!

母親的手作文11

窗外,冷風伴着落葉;窗戶之間,冷風一點點吹進來;靠窗戶,我在塗乳液,防幹防爆。突然看到樓下一個中年婦女在寒風中搓手,讓我想起了媽媽的手。

小時候,我總是拉着媽媽的手。每次和媽媽逛街,我都會緊緊的握住媽媽的手。因爲只要跟着媽媽,就會遇到很多有趣的事情。每次和媽媽逛街,看到好吃又新奇的東西,我都會牽着媽媽的手,讓她給我買這個買那個。如果我媽說不買,我會更緊的牽着她的手,寵着她,用渴望和憐憫的眼神看着她,但是她幫不了我。

小時候,每次握着媽媽的手,心裏總覺得安全、溫暖、幸福。

隨着我的成長,牽着媽媽的手似乎也不再出現。媽媽的手越來越粗糙,越來越老。

九年級的三年,媽媽的手一直在我身邊,陪伴着我,幫助着我。每次回到家,只需要放下書包,拿起飯碗就可以吃了;每次洗澡,我只需要把衣服放在一邊。每次做完作業,我只需要把草稿紙或者書隨意的放在桌子上。每次從睡夢中醒來,我只需要把被子扔到一邊,把睡衣扔到牀上。每次,我。就這樣,我只爲國中的學習工作了三年。好像其他的都不需要我努力了。因爲,一切都是我身後媽媽的手在打理。

然而今天,媽媽的`手不再那麼靈活了。因爲我媽的病是多年累積在一起的,對她的身體疾病造成了很大的打擊。媽媽的手總是因爲某些原因不規則的麻木,有時候,好像完全沒有知覺。當你開始工作時,你的手會一直髮抖。有時候,我連拿起筷子的力氣都沒有。每次回家看到媽媽的手在抽搐,我都會費力的抽動她的手,輕拍她的手掌,直到她感覺到。而我的心在不停的顫抖。

現在,我已經留在學校了。在學校,每次吃飯都要排隊吃飯。吃完要自己洗;每次洗澡都要自己洗衣服。即使天氣寒冷,水如冰,我也要自己動手洗衣服;每次做完作業,我都知道如何收拾自己;每次從睡夢中醒來,我都知道怎麼疊被子,怎麼收拾睡衣。我學會了自己做任何事情。

但是,即使我學會了這個,做到了這個,媽媽的手也不會變回以前的樣子…就像我度過的國中三年,這輩子再也不會有第二個國中了…

想到這裏,我的眼睛紅紅的,淚水順着臉頰滑落,變成了冬天的冰泉,冰冷而清澈。

母親的手歷經滄桑,經過歲月的考驗,變得不堪。然而,它仍然是如此溫暖和安全。

媽媽,以後,讓我牽着你的手,讓我給你洗衣服,給你做飯,給你疊被子,做你爲我做過的一切!

母親的手作文12

春節臨近,家家戶戶忙着上街買菜,我媽也沒閒着。這一天,她又要上街買菜,我便纏着她說“媽,我也要去!”媽樂呵呵地說:“好,好,你也去,幫我做做參謀。”

我們一路上有說有笑。快到菜市場前的小巷拐彎處時,媽突然停下來,把菜籃挎在臂彎裏,騰出右手,向我伸來……

猛然間,我被這熟悉的動作震撼了。這是多麼熟悉的動作啊!

記得小時候,我每天都要穿過一條馬路才能到學校,媽媽擔心我的安全,總是要送我過完馬路才轉身離去。橫穿馬路時,她總是向我伸出右手,把我的小手握在他的掌心,牽着我走過馬路。然後低下身子,一遍遍地叮囑我,“有車就別過馬路”,“過馬路時要等着和別人一起過”,“過馬路時要兩邊看”……那時候,媽媽的手是我最好的保護傘,一直給我安全感,護衛我安全成長。

十多年過去了,我那昔日的小手已經長大成一雙大手,而媽媽昔日柔嫩的雙手已經變得蒼老粗糙。小小的我個子也已經超出媽媽半個頭了。長大後,我很少跟媽媽一起外出。記得有一次,有位媽媽的熟人,當着我的面跟媽媽講,你的女兒這麼大了,是個大姑娘了。媽媽聽後,眼神裏充滿了自豪,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從媽媽的笑容裏,我知道了自己的責任。我是媽媽的希望,是媽媽的臂膀。等我長大後,一定要成爲媽媽的依靠,就像小時候媽媽是我的依靠一樣。

看到媽媽那嫺熟的動作,我也自然的把手伸過去。中途,我卻停了下來。母親一愣神,我微笑着伸出一隻手,從媽媽臂彎裏取下籃子,提在手上。另一隻手伸出來,輕輕牽住媽媽的手,對她說:“小時候,每逢過馬路都是你牽着我,今天讓我牽着你過馬路吧。”

笑容在母親臉上綻開,如冬日裏的朝陽,那樣溫暖。我心中滑過一絲小幸福,補充叮囑道:“媽,現在車輛太多,我們走慢一點。以後你一個人上街,過馬路時,千萬要左右看清楚,別跟車子搶時間。”媽媽嗔怒道:“管好你自己吧,我還不如你。”

我知道媽媽的嗔怒中包含的是幸福。我牽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過馬路,心裏涌起幾許感激,幾許心痛,幾許感嘆。當我小的時候,媽媽牽着我的`手過馬路;當媽媽年老的時候,我牽媽媽的手過馬路。命運的轉輪不停地旋轉,世間的萬物也在不停地變化,不變的是人間的真情

我要牽着媽媽的手一直走下去。

母親的手作文13

不敢看媽媽的手。

是什麼時候,媽媽的手背不再有那細細的皮膚紋路,結成了整整一塊,就好像螃蟹的殼一樣,硬硬地罩着。還老是開裂,護手霜也塗不好。

“人爲因素:經常洗衣做飯造成皮膚脫水,導致乾裂。”“生理性衰老:老年人新陳代謝緩慢,死亡的細胞多,新生的細胞少,皮膚彈性差,容易發生手乾裂。”“營養因素:缺少維生素A、維生素E都可導致手乾裂。”媽媽讓我到網上查一查,是不是可以買點藥回去。似乎哪一樣都是。姐姐買的維生素吃了好幾瓶了,沒有效果。

不同情況有不同用藥建議,我找不到結論。反覆不好得看醫生。“也有一點吃虧。”媽媽在電話裏說。

媽媽說的是手開裂,吃虧的意思是不好過,難受。哪裏是有一點吃虧。我的手也喜歡開裂,手尖上一點點小口能讓人再不想沾一點水,一沾水,那溫柔的水就變成那扎人的針,切割的小刀,雖小,但讓你痛得難受。媽不喜歡求助於我們,如果不是不好過,她根本就不會打電話。

“我的手冬天都能編篩子,旁人還說,唉呀,別的女人洗碗都要戴手套,你竟然還削篾,編篩子,你也太不愛惜自己的手了。現在是春天了啊,春天的手本是光滑細膩的。”是的,春天早來了,春天怎麼就沒有回到媽媽的手上?

我是羨慕媽媽的手的。我比媽媽年輕,冬天裏,我摸媽媽的手,她的比我的還柔軟細膩,天知道她幹了多少活。冷水裏洗菜,菜地裏扯草,竈臺前做飯,有時甚至還要編竹篩子……

我的手一開裂就伸着那指頭給她看,說痛,我一沾冷水就說冰得痛,把水調得溫溫的。她總說,“你走開,我來洗,只我的手不同,熱也熱得,冷也冷得。”她總是誇耀自己厲害,她總是說我不行。

是的,媽媽簡直就是個超人。早晨我們還沒有起牀,她已經菜園子裏跑了一大圈,春天油菜豌豆,夏天茄子苦瓜,秋天玉米冬瓜,冬天蘿蔔菜花。每到收穫季節,家裏南瓜冬瓜紅薯玉米堆得像小山。還記得她提起一個兩斤多的胖得像小豬的紅薯,說“你看我種的紅薯,一個有這麼大,別人扯草把草都丟掉,我就把它們都堆在地裏,塞在根部,你看,肥得一個紅薯好幾斤,我啊,做什麼事都比別人做得好。”

她的臉上寫滿了得意。是的,沒有她不會做的,沒有她學不來的。她不是一個篾匠,看着篾匠做的竹漏篩擺在那裏,她拿在手裏一遍遍地看,數篾片的數量,研究着每一條篾的'走向,然後便上山砍竹,削篾,一個個竹篩子就在她的手下誕生了,做到稍熟,過路的人都找她要或是買。

媽在我眼裏還是時尚達人,她穿衣從不受年齡限制,從不會說“哪有老人家穿這樣的衣服”,我們穿回家的衣服,她隨便一穿,白色T恤,襯衣領,看上去是那麼清新,有些衣褲,經她的手一剪一改一縫,就換了一個全新的模樣。

可媽媽的手哪有什麼不同,她的手一樣會開裂,她的手還老不好,她手背上細紋會結成蟹殼一樣的塊,她也不敢再沾水了。

沒有你的手,哪有我們的今天?你牽我們的手長大,我們爲何難護你的手周全?

母親的手作文14

母親的手盛夏多雨。剛被雨水沖刷過的城市少了幾分喧鬧,多了一分祥和。陽光還未探出身影來,隱藏在縹緲的雲層裏。

天湛藍,一滴雨珠從新長出的纖細如母親手指的枝丫上的葉尖滑落,清澈透亮。母親坐在樹下的小凳上,手中不停地忙活着。我小心翼翼地走近,見母親手上拿着一根棉線在嘴邊輕輕一抿,然後眯了眯眼,用針線熟練地在我的衣服上穿梭。我放輕腳下的聲音,不想打擾這份美好到極致的靜謐。幾天前,我和母親吵了一架。“我不穿,補成這樣多難看啊!”一邊嚷一邊把母親補好的衣服隨意地扔在牀上。母親沒有說話,默默將衣服拿起來,用手指反覆撫摸衣服肩膀的褶皺處。順着她的目光,我看到衣服的褶皺處密密的針腳。母親有一雙巧手,其實補過的衣服也不難看,只是我覺得都到這種年代了,不應該再穿補過的衣服,心裏有種憋屈的感覺。

窗外,淡淡的光暈在雲層背後暈染開來,遠山看起來變得模糊,已不再真切。我擡眼打量母親的臉色,她輕輕垂下眼,眼睫在臉上打下一層淺淺的陰影。她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跟我來”。聲音帶了些許沙啞。跟在母親身後,看她打開梳妝檯的抽屜,從中拿出一個帶着花紋的盒子,慢慢開啓,將一張照片遞給我,帶出細小的灰塵。接過照片,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黑白的人像。照片中央稚嫩的臉龐上,眼眸清澈,嘴角掛着甜蜜的笑容,那份燦爛恍惚間傳遞進我的心裏。母親說:“這是我第一次照相,穿着的衣服是我當時最好的衣服,你看看……”。順着她的手指點過的衣服,我看見幾塊顏色略顯突出的地方,我愣了愣。母親淡淡地笑着:“那時窮,這是你姨媽穿小了,輪給我穿的,大多家庭都這樣,大的穿了小的穿,破了又補,補了又破……”。在城市的喧囂吵鬧中,我開始人云亦云地追求物質的美麗。認爲時代不同了,條件改善了,我們不必那樣艱苦,不用再過吃不上、穿不好的日子。

看過剛纔的照片,我發現自己心裏空蕩蕩的,好像失去了一些該有東西。陽光穿透雲層,一縷縷地灑落下來,透過玻璃窗,柔柔地灑在母親的臉上,灑進她的'目光中,她說:“阿娟,美是靠心靈感受出來的。”我深深地盯進她的眼眸,發現在陽光中跳躍着純真的質樸,清澈得動人。一瞬間,我的心被熔化了。我決定明天就穿上母親爲我補好的衣服上學去。思緒回到眼前,望着專注忙碌的母親,針線還在纖細的指尖穿梭。

母親有一雙巧手,補衣又補心。它爲我編織樸素而又單純的夢,伴而成長。陽光正好,帶着溫暖的氣息,透過樹葉間隙,灑在母親的身上,也灑在我被這份單純填補的心房裏。

母親的手作文15

剛回到家中,母親就過來,拉着我的手,問這問那。母親的食指上裹着一層白布,上面纏着厚厚的棉線。這一下就使我緊張起來,急忙問到:“媽,你的手怎麼了?”她看了看手,微笑着說:“沒什麼,凍裂開了。”看着母親的手,我的心一陣隱痛。

撫摸着母親那雙飽經風霜的手,粗糙、無肉、瘦小,一雙老去的手。淡黃中帶着微黑,皮膚完全貼在手背上,沒有一點血色,只有一根根凸起出的血管。手掌長滿了老繭,那一道道折皺像是被刀子刻出來的一樣。然而,曾經這是一雙多麼纖細的手啊!不知她緊握着我那柔嫩的小手走過多少路程,跨過多少門檻,又有多少次在我跌到和無助的時候將我一次次拉起。就是這雙瘦弱的手載我度過了無知的童年,將我引向成熟的通途。

在成長的記憶中,母親的雙手就一直在忙。從炎炎的夏日到凜冽的寒風,幾乎沒有停歇過。似乎她的使命就是不停地爲家人操勞,而不是用來親暱。

黎明的一聲聲雞叫像鬧鐘一樣,劃破清晨的寧靜,催促着人們起牀。母親就在這雞叫聲中開始了她一天的勞作。揹着揹簍,拿着鐮刀,到菜地裏去割豬草。青菜餵豬很好,葉子又大又嫩,豬吃了很有營養。所以,菜地裏一多半都是種的`青菜。家鄉的冬天,很冷。霜風像刀子一樣,從臉上劃過,直往衣服裏面鑽。母親彎着腰,半蹲着身子,一割就是半過多小時。那青菜上的白霜像食鹽一樣刺痛着母親皸裂的手指。

濃濃的霧罩像春雨一樣飛灑着,和着露水,打溼了母親的頭髮和衣服到家裏,一邊煮飯,一邊宰豬草。地上放一塊木板,上面就宰豬草。母親將一片片的青菜弄整齊,左手抓一把青菜,按在木板上,右手握住菜刀,高高揚起,一下一下宰着豬草。每次看到那明晃晃的菜刀我就有些擔心,但是這麼多年來,母親還從來沒有因宰豬草而傷了手。宰好後還要煮熟,兌得不冷不熱纔拿去餵豬。母親說豬兒和人一樣,要細心照料。

而豬兒是乎有等不急,在圈上發出陣陣吼叫,不停地拱着圈門,抗議沒有食物的飢餓。母親告訴我,由於手不能粘水,好幾天都沒有洗紅薯餵豬了。而那邊幾頭豬好像怎麼也吃不飽,總是鬧過不停。於是,我對母親說:“那我去洗紅薯吧。”但是母親卻不肯,說:“水很涼,會凍着你的,還是我自己去洗……”我扭不過倔強的母親,但是我也堅決不讓母親的手粘水。想想那皸裂的傷口在冰一樣的水裏必定會是鑽心的疼痛。後來,我想了一個主意,給母親買了一副塑料手套,這樣可以使水不會鑽到傷口裏。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裏,我就承擔起了洗碗的任務。但是寒冷的天氣和繁重的農活使傷口長時間難以癒合。

眼看春耕就要到了,我不由爲母親的手擔憂。半畝多地的紅薯,還有一畝多田的秧,都要靠母親一個人去種。多少次,我都勸母親少種一點莊稼,家中又不缺吃的,但是母親卻說閒着也是閒着,自己能就種就種一點了。

母親,你那雙握慣了鋤頭,拿慣了鐮刀的手,真的應該歇歇了。但是你似乎總嫌白天的時間太短,總覺得有太多的農活始終都幹不完,你那雙手一天總是不停的操勞,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