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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于勒叔叔續寫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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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復一日的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寫過作文吧,寫作文可以鍛鍊我們的獨處習慣,讓自己的心靜下來,思考自己未來的方向。還是對作文一籌莫展嗎?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整理的我的于勒叔叔續寫作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我的于勒叔叔續寫作文

我的于勒叔叔續寫作文1

我們回來的時候改乘聖馬洛船 以免再遇到他。

不久,我們回到了哈佛爾,姐姐和姐夫過着平淡而充實的生活,父親和母親則帶着我與大姐繼續過着艱辛但不是很苦的生活,至於我的叔叔于勒,在這十年裏竟沒有一點消息。有一天夜晚下着大雨,閃電雷鳴,我貌似看見了一隻滿是皺紋的手,看到了一張佈滿一條條皺紋的臉,滿臉憂愁狼狽不堪,那,那不是我的叔叔于勒嗎?我滿懷驚奇的問:“你是于勒叔叔嗎?”姐姐衝過來一把逮住我,叫我不要接觸陌生人,他陰沉沉地說道:“你是誰呀!”那聲音彷彿是經歷了許多我們所沒有想到的前所未有的恐慌。“我,我是你的侄子若瑟夫。”“哦,既然都長那麼大了,要不要我帶你去遊歷我的家。”隆隆隆!強烈的狂風怒吼着,一聲巨響,我便夢裏驚醒過來。我既然夢見了于勒叔叔,但他又經歷了什麼,這個夢是真實的`嗎?我情不自禁的自我懷疑。

我正在外面嬉戲,父母都出門辦事了,有一位看着很穩重的叔叔,前來問道,當中提到了父親的名字,我看這個叔叔很是眼熟但又不敢確定,是于勒叔叔,不,怎麼可能。我向這位叔叔講述了我們一家,也講述了我是父親的兒子若瑟夫。叔叔很是驚奇,他不禁流了眼淚,我仔細一看,他眼角的皺紋像是飽經風霜,他粗糙的大手也似同當年在哲爾賽島見到的一樣,只是這個叔叔衣着昂貴,卻藏着一張飽經風霜的面容。父母回來了,叔叔激動的抱着父親,聲聲道歉,對不起當年的所作所爲。母親一臉詫異的望着這個很多年從未見面的叔叔說不出一句表達的話來。

後來于勒叔叔講述自己的過去,在哲爾賽島賣完牡蠣最後心有不甘,愧對於我的家人,便又前去美洲 ,從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打拼到現在,過上比其富足的生活。父母也講述着,二姐已經嫁人,過着即使不太富足但也很充足的生活,至於我們還像以前一樣。于勒叔叔流着淚很是感慨,沒想到自己當年的無知,使其自己的哥哥在不斷的艱苦拼搏。

現在於勒叔叔把我們一家接到了美洲,再也不用過那貧苦的日子,兩個姐姐也都有了幸福美滿的生活。

我的于勒叔叔續寫作文2

回到家後,姐姐們互相說着哲爾賽島上的趣事,爲了不讓女婿起疑心,父親和母親只好加入到聊天中。

不知什麼時候,女兒和女婿回到了他們的新家 ,因爲若瑟夫給了那個流氓十個銅子,克拉麗絲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等孩子們都睡着後,克拉麗絲不安地對我說:“怎麼辦?我們可不能再讓那個老流氓來吃我們的了。”

我一直拿不定主意,畢竟我們已經沒有更多的錢拿來搬家了,“先看一下情況,實在不行就搬到別的地方去。”我只好這樣對克拉麗絲說。

從那天起,我們再也沒有到海邊的棧橋上散步了。

“唉!如果於勒竟在這隻船上,那會叫人多麼驚喜呀!”這句話就像憑空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生活中。

于勒叔叔確實出現在那條船上了,卻沒有父親想象中的那般驚喜。

看到于勒叔叔的處境後,我不由得對他產生了佩服之情,即使面對生活的窘迫,經濟上的困難,也不願連累我的父母,只是自己一個人默默地承受那巨大的壓力。

看到父母對叔叔的冷落後,我覺得定期去看望他,因爲我可能是唯一一個關心他的人了。一週後,我到海邊找到了船長,向他詢問叔叔的蹤跡。終於,我在一個偏僻的小沙灘上找到了他,旁邊放在一個水桶,裏面還有好幾只牡蠣。

“叔叔”。我上前跟他打招呼,他滿臉疑惑地看着我,然後又看了看四周,才木訥地說了句“你是在叫我嗎?”我把我的名字告訴了他,然後想他說清了船上的事情。他才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他那罕見的笑容。

那天他很高興,還請我吃了牡蠣,這更加堅定了定期去看他的想法,因爲那個牡蠣真的好好吃,後來每一次看到他都能從他臉上看到微不可查的微笑。

不辛的是,兩年後的一天,他在衆人的.注視下慢慢沉睡,我問了身邊的人才知道,他爲了救一個落水的兒童才離開人世的。聽到這裏,我的鼻子不覺酸酸的。

後來叔叔的屍體被警察帶走了,我也把這件事給家人說清楚了,父母鬆了一口氣,似乎在說:終於不用擔心那個流氓來吃我們的了。只有我和大姐保持着沉默。那是我的叔叔,父親的弟弟,我的親叔叔啊。

我的于勒叔叔續寫作文3

父親和母親急忙向那位先生的方向跑去,快靠近那位先生時,兩人慢了下來,父親突然停了下來,對母親說,“咱們不要太沖動了,萬一那位先生不是于勒呢?”但他語氣不是很堅定,顯然已堅定那位先生就是于勒。

“你先在這不要動,我去問問船長”。說完,父親就去找船長了,我感覺很好奇,也跟着父親後面,父親先問了問船長哲爾賽的風土人情,又恭維了船長几句,最後才說到正題:“你船上的那位紳士是誰?你知道點他的信息嗎?”隨即用手指了指那位先生的方向,就是那位正在吃牡蠣的先生,從這正好能看見那位先生。船長說,“我不知道他是誰,但那個賣牡蠣的水手,我知道,就是我帶他上船的。去年我看見他在美洲流浪,就把他帶回祖國,他叫于勒,至於姓啥我記不清了。”在船長說出于勒了這個名字時,我看見父親的臉變得非常蒼白,但過了一小會兒他就恢復了。是啊,一個窮水手,怎麼會是于勒呢?

父親回到母親身邊,說沒打聽到這位先生的消息,但應該就是他吧。兩人走到那位先生周圍轉了幾圈,確保那位先生能多次看見他們。但那位先生並沒有反應,只是在看見他們時眉頭皺了一下,之後,那位先生便陪着那位女士,轉身想要離開,但正好撞上了在一旁轉悠的父親,“哎喲,你把我的'鞋踩髒了,這可是新鞋!”那位先生怒視父親,父親連忙說,“真對不起,先生,要不我幫你擦擦?”說完就不知從哪掏出一塊小毛巾,要彎腰擦鞋,但那位先生立刻把腳挪開,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說:“不用擦,你只會把鞋弄得更髒,說完便走了。

這時,我看見那個水手擡頭望向這裏,但立刻低下了頭,雖然只有一瞬間,可我還是看見了他那驚詫的神情,父親尷尬地收回伸出去的手,對母親小聲說,“不對,他的聲音不像于勒,相貌仔細看還是不同的,他只是長的有點像于勒而已。”母親說,“你真的看清楚了,他真不是于勒?”父親說,“絕對清楚,于勒是藍眼睛,但他是綠眼睛”。

母親露出悵然若失的表情,隨即突然暴怒起來,“這混蛋是不是永遠不回來了?”父親連忙拉住母親說,“噓,你小聲點!”

我看見老水手的頭埋得似乎又更低了幾分。

我的于勒叔叔續寫作文4

我父親鄭重其事地帶着兩位姐姐去買牡蠣,突然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在原地打轉,最後終於折身回來,臉上的表情像是驚喜,又顯得有點緊張,他用難以抑制的激動語氣對母親說:“呀!剛纔那位紳士怎麼這樣像于勒?”

母親一時反應不過來,就問:“于勒?你那個善良的弟弟?他終於回來了?”

她深吸了一大口氣,用手輕拍着胸脯,好讓自己冷靜下來,說:“你快去問一問,要真是于勒回來了,我們可千萬別就這麼錯過了!”

父親還在猶豫,母親急急地催促着:“快去呀!”

父親走了過去,兩個人攀談了好一陣子。他們朝我們走來,父親走在前面,背有些駝,好像恭恭敬敬地爲那人引路似的。可以肯定,這位一定就是于勒叔叔了。

母親最先站起來,眼睛閃爍着興奮的光芒。但這時她意識到不能失去上流人得體的舉止,於是放緩了腳步,莊重地向叔叔走去,聲音也變得與平時責怪父親的`音調大爲不同——“啊!是你,親愛的于勒!在這裏遇到你真叫我驚喜。大家每天都盼着你回來呢。”

之後,于勒叔叔成了全家的焦點,被圍在中間,大家都急不可耐地希望能與他說上兩句話,連還與家人不夠熟識的二姐夫也迫切地努力要擠進去——我完全進不去了,但看到叔叔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有什麼難以啓齒的話要說。

終於他找到了一個空當,連忙打斷道:“其實我回來……並不是來遊玩的哩。前段時間……我做買賣折了本,欠了一筆錢,正要去和那位債主商談——您能借我些錢嗎?我很快能還上,一定會連同之前那些一併高利息還給您的……”

母親臉上的光彩一下子消失了;父親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臉上,笑也不是,耷拉下來也不是,站在那兒不知說什麼好。

叔叔又請求道:“幫幫我吧,哥哥。要是挺不過這陣子,我就真的要破產啦!”

父親愈發連話都說不好了:“呃……啊……這當然……不過最好是……還是詢問一下我太太的意見吧?”

母親也變得吞吞吐吐起來:“我們……不過你看,我們現在身上也沒有很多錢……等回去了一定會爲你籌錢的——雖說時間有些長,但還是請耐心等着吧。”

下了船,于勒叔叔去找他的債主,我連一句話也沒能跟他說,便被父母拽走了。

回家之後,父母究竟有沒有籌錢,有沒有給於勒叔叔送去,他們從不讓我多問,叔叔也真的沒有再回來。

生活仍舊沒有大的變化——除了我們每週日不再盛裝出行,和姐姐姐夫開始經常吵架之外——直到我長大離家爲止。

我的于勒叔叔續寫作文5

自從在船上見到了窮苦不堪的于勒叔叔,大家才明白:原來他還是那麼窮,那麼破落,而我們的生活,還是那麼拮据。

我們就這樣過了幾個星期。一天吃過早餐,忽然,有人敲門。母親吩咐道:若瑟夫,去開門,看看是誰來了。我跑去一把門打開,就愣住了。那人穿着破舊的衣服,手又老又粗,眼裏透出又憂傷又害怕的光來,原來是他──于勒叔叔!

母親從廚房走出來,問道:若瑟夫,是誰?可當她走到門口時,她也吃了一驚。于勒叔叔輕聲問道:菲利普在家嗎?母親似乎明白了他的來意,臉上的表情由吃驚變爲憤怒:你來這兒幹什麼?你這沒出息的傢伙!難道你沒看見我們已被你害得這麼慘了嗎?難道你還想回來吃我們的`嗎?于勒叔叔一聲不吭地垂着頭站在那裏,像一個做錯了事還在挨訓斥的孩子一樣。

父親聽到吵鬧聲,也走出房間來:克拉麗絲,你在跟誰吵架?母親鄙夷地瞥了一眼于勒叔叔,冷冷而又譏諷地說道:這個大富翁想回來吃我們的了。父親的神色很狼狽很尷尬。他附在母親耳邊輕聲道:小聲點,克拉麗絲,小心讓別人聽見。你先進來,讓我跟他說。母親還想說什麼但被父親制止了,她不滿地從鼻子裏擠出哼的一聲,轉身走進了屋。我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聽着他們的談話。

父親先開口了,語氣也是冷冷的:你還回來找我們幹什麼?聽船長說于勒叔叔輕聲道:對不起,菲利普,我原本是不想來打擾你們的,但我我實在太窮了,簡直無法生活了。求求你們,把我留下吧。我有了好的工作,一定會補償你的損失的。什麼?你說什麼?!你也看見了克拉麗絲並不歡迎你。而且,如果讓你留下,你讓孩子們怎麼過得好。父親的聲音都變了調了。

母親也許覺得他們的談話時間太長了,走出來說:你們的談話該結束了,我們不能留一個累贅在家裏。好了,菲利普,進來吧。于勒,你該靠自己創造生活。說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再也不理于勒叔叔了。

又過了幾天。有一天,母親吩咐我上街買東西。突然我看到一個人躺在街上。我好奇地走過去一看,嚇了一大跳,天哪!居然是于勒叔叔,但他已經死了。我默默地流下兩行淚來,算是對這位被這個金錢世界扼殺的叔叔的一點告慰。

我的于勒叔叔續寫作文6

大約一年後,大姐嫁給了一個頗有錢的富家子弟,我們全家打算遠赴荷蘭去旅行。

正當我們找到座位坐下後,父親突然正色道:“上次因爲于勒壞了我們的心情,沒吃好牡蠣,要我再請你們吃一次嗎?”母親望了望“新女婿說:“這次我也要吃……”

兩個姐姐和母親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牡蠣時,父親望見在甲板上站着一個穿着講究,氣派不凡的中年男子在欣賞大海的風景。父親走上前去想與他搭話。

就在父親望見那人的臉的剎那間,幾乎是驚呆了……父親急切地上下端詳着他數十遍,才吐出一句驚喜的話:“于勒弟弟是你嗎?”那人似乎也看出了什麼說道:“是我,是我,菲利普!我是于勒啊!”站在遠處的母親,似乎也看到了這一幕,明白了這一切,飛也似地狂跑到于勒叔叔面前道:“于勒啊,你總算回來了。你知道嗎,當初把你送走後,我們是感到多麼自責、後悔啊!我們是多麼希望你能平安回來與我們團聚在一塊過日子啊……”“我知道,我也希望如此。但……”于勒叔叔聞言,十分欣喜,他神色遲疑了一下,臉色忽然悲傷起來:“我闖了大禍了!”“什麼事?”我的父母齊聲而出。“我在南美做了筆大生意,因爲一個員工的出賣,欠了人家五十萬法郎,連這身衣服,靴子也是向一年前“冒險號”船長借的,他可是個好心人。所以……”“夠了,”母親像變了個人似的怒吼道,“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有什麼出息,現在在外破產了還想來吃我們,你把我們拖累得還不夠嗎?”一旁的父親沮喪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說:“弟弟,你已經使我無法擺脫貧困,現在我們真養不起你了,你還是自己謀求生路去吧!”

于勒叔叔站在那裏,突然放聲大笑,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虛僞,太虛僞了,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娶了美洲的一位種植園的女兒並掌管三個大的種植園,現有五十萬法郎的.資產,本想本次出差後來看望你們,沒想到……”于勒叔叔馬上轉身離去,突然又轉過頭來冷冷的說:“至於我欠你們的錢,我回去後會立馬寄給你們,以後我們會不來往!”

父親只是癡癡地望着他所坐的客船,直至消失在天邊。母親靠在父親的身邊,垂頭喪氣……

我的于勒叔叔續寫作文7

(在接于勒回家的路上,飛利浦夫婦一個勁的巴結于勒,若瑟夫在一旁幫着拿東西。)

父親:“哎呀,我的親弟弟,我的好於勒,你可回來了,你不知我們一大家子人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你回來啊!見到了你,真是太讓人歡喜了!”父親滿面笑容,如沐春風。

母親:“于勒,我們的大功臣,大救星,你不知你爲我們做了多少呢!我的二女兒出嫁了——這可多虧了你,我們的女婿可是急切想見到你呢!若瑟夫,看看,你的叔叔于勒,是多麼優秀呵,我呀,早就看出他有貴相了。你可得向他學學啊!”母親那薄薄的嘴脣如霹靂一連串話說出了這麼一大段話,一口氣都不喘,真讓人難以置信。他正搶着幫于勒拿包呢。我的叔叔于勒,今天的主角——于勒,他穿了一身裘皮大衣,一副貴態。哇,他一咧嘴,還露出一顆金牙!我在心裏默唸,這是我的親叔叔我爸爸的親弟弟,如今已成了貴老爺。

“哎呀,嫂子,快別這麼說.我呢只不過出了小小的一點力罷了,這些年我辛辛苦苦打拼,好容易才搬了一家自己的工廠,也算是掙了些錢吧。”他咳了一下,接着說:“這次回來,我是想爲以前所作的`道個歉,也算是對父母有個交待。那錢的事,儘管放心好了,有什麼困難就來找我,不必擔心”。

“于勒,我的好弟弟,今天你就住在我們家吧,坐了一整天的船,也該累了吧。晚上讓你嫂子給你做她的拿手菜。”

“咳,呃,不用了。真是抱歉,我在來之前已經和這裏的旅館預約了,況且我只呆三天,馬上還有會要開,今天就算了吧。”我的叔叔于勒臉色發紅尷尬地說。

“什麼?”我彷彿看到盛載着母親、父親的希望的一顆打泡泡頓時破滅了,“後天就走?!哎,那真是,怎麼這麼急,不過也是,有錢了,難免公務纏身,那我們一定要去送送你,真是,太可惜了。”母親唉聲嘆氣。

“對了,我可真是記性差,怎麼忘了最重要的事,我帶來了禮物,給哥哥的金手錶,給嫂子的金手鐲,給若瑟夫的金筆。對了,還有給他兩個姐姐的金胸針。這兒,還有給伲兩個女婿的金懷錶。”這真讓人眼花,我還從未見過如此繽紛的顏色,金的,全是金的,我的叔叔于勒真的發財了!

“于勒,我的家族的驕傲,慢走,後天見!”我的父母滿眼噙着淚,揮着手帕目送着叔叔于勒漸漸走入一片暮色當中。

我的于勒叔叔續寫作文8

但在聖馬洛船上,我們還是遇到了他。

我母親說:“天哪!這傢伙真是陰魂不散啊!在哪都能遇見他。”母親趕緊遠離了他。而我去慢慢的走近,越往前走,心就更加的緊張起來,走走停停的。

“哦,上帝真是保佑,我的年輕的先生。”也不知何時,他發現了我,並跟我打了招呼。“是啊,很高興再次能見到你。”我說“能和你聊會天嗎?”“哦,當然可以,這是我的榮幸。”說着,他從身後拿出了一個凳子,好像專門爲我準備的。我便坐了下來,沒聊幾句,便看到父親走了過來,二話沒說把我拉走了。

“你瘋啦!怎麼能和那個流氓說話!萬一那個傢伙認出我們,再回來吃我們,怎麼辦!”母親暴怒的說。這時,父親拉着母親說“克拉麗絲,你看。”不知何時。那賣牡蠣的人的身邊出現了幾個穿黑衣服的人。在他身邊也不知道說了什麼,便起身,跟他們走了。

“哼!看吧,我就說這個賊是不會有出息的,都被人給帶走了!他一定是又做了什麼壞事。”母親看似很開心的說。大概是認爲他被抓走就不會拖累我們了吧。

到了哲爾賽島,下了船,父親不經意見看到船上下來的一行人。他驚訝的看見最前面那個戴着一頂白色帽子,身穿一身高級西服,皮鞋擦得鋥亮的人,說:“那……那是于勒嗎?”母親也回頭看了看。那個人揮着手帕喊着:“喂!菲利普!”“真的,真的是于勒!”父親放下手中的東西,立馬跑了過去,握住了叔叔的手,母親也欣喜地說:“是啊,你真的是于勒,你終於回來了,你不知道我們有多想你啊!”但叔叔並沒有回答母親的話,看向我說:“我的'年輕的先生,又見面了。”父母聽到這句話,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叔叔叫一個人把一個箱子給了父親,說:“我還有事,不能久待,先走了。”還沒等父親說話,叔叔就已經走了。叔叔走後,母親立馬打開了箱子,裏面都是閃閃的黃金。

我們看着那艘船,在這片映着晚霞的海上消失了。自從那以後,再一次見到叔叔是在一張報紙上,上面的標題寫着“從窮光蛋變爲一個大富翁——于勒”

從此就再也沒見過叔叔。每逢爸爸大海邊散步,望着這片大海,看着一隻大輪船噴着黑煙從天邊駛過來,說着他那從未改變的話:“唉!如果於勒在這船上,那會叫人多麼驚喜啊!”

我的于勒叔叔續寫作文9

大約一年後,大姐嫁給了一個頗有錢的富家子弟,我們全家打算遠赴荷蘭去旅行。

正當我們找到座位坐下後,父親突然正色道:“上次因爲于勒壞了我們的心情,沒吃好牡蠣,要我再請你們吃一次嗎?”母親望了望“新女婿說:“這次我也要吃。”

兩個姐姐和母親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牡蠣時,父親望見在甲板上站着一個穿着講究,氣派不凡的中年男子在欣賞大海的風景。父親走上前去想與他搭話。

就在父親望見那人的臉的剎那間,幾乎是驚呆了。父親急切地上下端詳着他數十遍,才吐出一句驚喜的話:“于勒弟弟是你嗎?”那人似乎也看出了什麼說道:“是我,是我,菲利普!我是于勒啊!”站在遠處的母親,似乎也看到了這一幕,明白了這一切,飛也似地狂跑到于勒叔叔面前道:“于勒啊,你總算回來了。你知道嗎,當初把你送走後,我們是感到多麼自責、後悔啊!我們是多麼希望你能平安回來與我們團聚在一塊過日子啊。”“我知道,我也希望如此。但……”于勒叔叔聞言,十分欣喜,他神色遲疑了一下,臉色忽然悲傷起來:“我闖了大禍了!”“什麼事?”我的父母齊聲而出。“我在南美做了筆大生意,因爲一個員工的出賣,欠了人家五十萬法郎,連這身衣服,靴子也是向一年前“冒險號”船長借的,他可是個好心人。所以……”“夠了,”母親像變了個人似的怒吼道,“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有什麼出息,現在在外破產了還想來吃我們,你把我們拖累得還不夠嗎?”一旁的父親沮喪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說:“弟弟,你已經使我無法擺脫貧困,現在我們真養不起你了,你還是自己謀求生路去吧!”

于勒叔叔站在那裏,突然放聲大笑,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虛僞,太虛僞了,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娶了美洲的一位種植園的女兒並掌管三個大的種植園,現有五十萬法郎的資產,本想本次出差後來看望你們,沒想到。”于勒叔叔馬上轉身離去,突然又轉過頭來冷冷的說:“至於我欠你們的錢,我回去後會立馬寄給你們,以後我們會不來往!”

父親只是癡癡地望着他所坐的客船,直至消失在天邊。母親靠在父親的身邊,垂頭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