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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改寫作文(1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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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社會中,大家都接觸過作文吧,藉助作文人們可以實現文化交流的目的。寫起作文來就毫無頭緒?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石壕吏改寫作文,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石壕吏改寫作文(15篇)

石壕吏改寫作文1

黃昏時分,秋風捲起路邊的落葉枯草,簌簌作響。突然一隻烏鴉“啊”了一聲,叫完便飛走了。它打斷了杜甫的沉思。

馬背上的杜甫環顧四周,只見雜草叢生,遍地的白骨,頓時油然出一種憂傷的感情。杜甫見天色已不早了,於是投宿到了石壕村。

夜深,人已靜。忽然外頭傳來陣陣狗吠聲和官吏的叫罵聲。不用說,肯定又是來抓壯丁的。人們關緊了門窗,膽戰心驚地躺回了牀上,不安地等待着災難的再次來臨。老翁慌張地跳後牆逃跑了,老婆婆準備去暫時應付。

“撲通”一聲,門被兇惡的官吏一腳踹開了。“人呢?全都給我滾出來!”“來了,什麼事啊?”一頭蓬亂白髮,身穿補丁衣的老婆婆急急忙忙地跑出來。她,居然忘了穿鞋。

“你們家的男人呢?怎麼沒有啊?叫他們快滾出來!少跟我玩鬼把戲!”

老婆婆一聽,心想:你們還問我要男人?一提男子,老婆婆便勾起了對兒子的無窮思念。瞬間,她淚如雨下,用嘶啞的聲音說;“我有三個兒子都被抓去鄴城了。前不久我一兒子捎信回來,說那兩個兒子在最近一次戰役中戰死了。”說罷,便抹着淚水。

“這是真的嗎?那屋裏的其它人呢?”

“你們瞪大眼珠子看看!這家再也沒有大男人了,只有一個還需吃奶的孫子。我孫子的媽媽因爲要給孩子餵奶纔沒離開家,我們窮得連一身完整的衣服都沒有。真是命苦啊!”老婆婆戰戰兢兢地央求道。

老婆婆素訴說着這些時,那些差役也沒辦法不信。可沒完成任務也不好交差,所以離開這裏又不甘心就這麼兩手空空地走了,一時拿不準主意,便僵在屋內不動。老婆婆一看這架勢,便沒安好氣地說;“我剛纔也明白說了,你們也看得清清楚楚,家裏的確沒人了。你們怕交不了差,就把我老婆子帶走。雖說我年紀大了,體力也不好,今晚我就跟你們去河陽服役。明天一早我還能幫忙做飯。”

差役們一看,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只好罵罵咧咧地退出門外,帶着老婆婆一起走了。

夜更深了,大地又是一片沉寂,只能隱隱約約地聽到啜泣聲……

第二天,杜甫啓程前,緊緊握着外逃一夜剛剛跑回來的老漢的雙手,黯然告別。

石壕吏改寫作文2

公元758年天下大亂,唐軍混亂至極,節節敗退,肆意殺燒搶奪,老百姓苦不堪言。而此時爲人耿直的杜甫也經歷着人生大事,由左拾遺被貶爲華州司功參軍,一腔熱血的他,卻沒有地方可以施展。杜甫離開洛陽,途徑新安、石壕、潼關,前往華州任職。

夜深人靜,杜甫看着遠處那個破陋的村子,輕輕嘆了口氣。這時,來了一羣毫無人性的官吏,老翁迅速從牀上爬起,翻過矮牆逃走。老夫人也從牀上爬了起來,看着老翁漸漸遠去的身影,這才放心了,她知道災難來臨。外面雞犬不寧,孩子們的啼哭聲盤旋在上空,伴隨着陣陣敲門聲。“啪!”一個官吏將門踹開,話也不說就進去搜查。很快,那羣人又將老夫人圍住:“快點,把家裏男人都給我交出來。”老夫人走進裏屋,從牀底下拿出了一份血跡斑斑的書信。

回想起半個月前飛沙走石的戰場,唐軍節節敗退,找來的那些老百姓又沒有經驗,只是白白把生命葬送於沙場。大兒子用血淋淋的雙手寫下了一封信,並託人帶給了年近六旬的老母親。這位老母親正是現在被盤問的這個,滿臉皺紋、穿着樸素的老夫人。

老夫人聲音顫抖,但臉上卻是一臉平靜:“我有三兒已上戰場,二兒子和小兒子已戰死,只剩一個兒子,現在不知生死。”老夫人又說:“家裏只有一個還未斷奶的小孫子。”官吏問:“我們是奉命辦事,今天你們家必須要走一個人,那孩子他媽呢?”“兒媳婦因小孫子尚未改嫁,但沒有一套體面的衣服。”屋裏的母親臉上盡是憔悴,她緊緊地抱着孩子,閉着眼睛,腦子裏閃過無數的戰爭畫面:她和小兒子兩情相悅,便嫁進了他家,過着幸福生活,不久後便生了個兒子。本以爲生活可以一直這樣美滿下去,可誰知戰爭將他們美好的生活破壞了。快樂的日子一去不復返……當她再睜開眼睛時,眼角已多了道淚痕。“老婦力雖衰,但願隨官吏歸去,爲你們做飯。”那個站在對面的官吏,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婦人:“行吧,你跟我走!”說罷,便走出了家門。入夜了,那哀嚎聲漸漸消失,只餘低低的抽泣聲。周圍一片荒涼,此時的杜甫感慨萬分,卻又無能爲力。老翁逃回來後,見只有兒媳婦和小孫子在家,壓抑不住淚水,坐在地上哭泣。

天亮了,石壕村還是那樣破舊、淒涼,只是感覺少了什麼。

石壕吏改寫作文3

天,灰濛濛的,寒冷的北風似乎要把整個人都吞掉!此時,杜甫已經無力再趕路了。他隱隱約約看到前方有幾點火,全身便像充了電了似地,徑直向燈光走去。在昏暗的光下,他隱約看村口的石碑寫着:石壕村。

杜甫嘆了口氣:“唉,今天是不能趕路了,累死了,還是找個地方投宿罷!”說着,他走向一戶人家,輕輕敲了一下門,屋裏出現一陣騷亂。忽的,他看見一個老頭翻牆而去。過一會兒,纔有一個婦人慢吞吞地打開門。杜甫說明了來由,老夫又把逃走的老頭叫了回來,在熱情地招待了杜甫。可是,杜甫發現,這個家不是一般的窮,用來招待客人的只是稀飯,裏面的米飯零星可數,也許他們平時還捨不得吃這些東西!

夜晚,一切都靜悄悄的。突然,一陣嘈雜聲驚醒了杜甫。杜甫齊聲趴在牀上聽着。開始,一名男子粗暴地叫道:“皇上有令,每家出壯丁一名!”老頭一聽,急忙逃走了,接着,便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杜甫透過窗戶縫看着……

老婦急忙去開門,可是,門卻被人一腳踹開了。原來是兩名官差。其中一個人拿着把大彎刀,另一個人拿着根目光,個個面目兇惡。

“快!把你家男人交出來!”一名官差大聲叫嚷。“我有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了,一個兒子剛來信說,兄弟都死了!唉!”老婦嘆着氣,還想繼續說下去,被一名官差推倒在地。“少羅嗦,快把男人交出來!‘一名官差拔出了彎刀,”你這是違抗皇命,是要被殺頭的!“

老婦人慢慢地站起來,“我家裏沒別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難道連他也要抓走嗎?除了他,就只有他母親沒走了!”“你無法讓我們相信,我們要進去確認一下!”兩名官差顯得很嚴肅。“我們都很窮,孩子的母親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出不了門,老爺到時見了會笑話啊!“可兩名官差不依不饒,要強行闖入。杜甫的心不免緊張起來。這是,老婦人無奈地說:“我雖年近七旬,但還有些力氣,我可以跟你們走,儘快到河陽去服役。如果來得及,還可以做頓早飯呢!”兩名官差奸笑着:“行啊,走吧!如果戰爭勝利了,你會有戰功的!”正說着,兩名官差把老婦人押走了。

杜甫望着這一切,心中無限悲傷。兩名官差還在不停的捉人,嘈雜聲漸漸沒了。杜甫聽見了斷斷續續的哽咽聲,大概是老頭和那個兒媳婦吧!天漸漸亮了,杜甫拿上行李,同老頭告別後,心情沉重的離開了……

石壕吏改寫作文4

天黑了,我來到了一個小村莊,我最終選擇了一戶人家,我輕輕地敲了敲門,一位老婦開了門,我向她表明了來意,便答應了。進了她家的大門,我忽然發現我的選擇是錯誤的,因爲這家不是一般的窮,用來招待客人的不過是一些幾乎沒有多少米的稀飯,何況他們平時還捨不得吃這些簡單的東西。

夜晚,一陣嘈雜聲驚醒了熟睡中的我,我躺在牀上,認真地聽着門外局勢地發展。 開始,有一名成年男子的粗暴地喊聲:“皇上有徵兵令,每家出壯丁一名。”老頭一聽立刻逃走了。接着就是一陣敲門聲,“快,把你們家的男人交出來。”

由於我急切地想知道事態地發展,於是透過窗戶看門口的動靜。

老婦人慌忙地去開門,還沒有等她把門打開,就有人一腳把門給踹開了。原來是兩名當地的差役。其中一人手拿一把大彎刀,另一人手持一根木棍,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的樣子。

“快,把你們家裏的男人通通交出來。”其中一名差役說道。

“我有三個兒子,都去鎮守鄴城了,一個兒子剛剛來信說自己的兩個兄弟都戰死了。哎!”老婦人嘆着氣,剛想繼續說下去,被其中一名差役推倒在地。

“少囉嗦,快把男人交出來,”一個差役抽出了手裏的彎刀,“你這是違抗皇命,是要殺頭問罪的。”

老婦人慢慢地站起來,說:“我的家中已經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難道你們也要把他抓走嗎?因爲有這個孫子在,他的母親纔沒有離開我們。”

“你無法使我們相信,我們要進去檢查一下,以證實你們家沒有男人了。”兩名差役十分嚴肅的,他們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馬虎。

“我們都是窮苦的人家,孩子的母親都不敢出門,因爲家裏沒有一件完整裙子,怕到時候會讓老爺見笑。”老婦人的語氣變得很無奈,說:“這樣吧,我雖然年近七旬,但我不覺得自己很老,我可以和你們走,儘快到河陽去服役,如果來得及,還可以爲士兵準備早飯呢!” 兩名差役發出了奸笑:“那好吧,你們家已經沒有男人了,就你替代你們家的男人去從軍!”

夜更深了,隱隱約約地聽到斷斷續續的哭泣聲,天空漸漸亮了,雄雞站在山上鳴叫,雞啼聲中處處充滿了悲傷。我和老頭告了別,我看出他一夜未眠,眼睛是紅腫的。不知是沙子吹進了我的眼睛還是我也感到了悲傷,我的淚水也情不自禁地往外流。

石壕吏改寫作文5

“人呢?家裏還有沒有男丁了?”深夜,一個刺耳的聲音劃破了夜空。一個簡陋的小茅屋裏,農婦正推搡着自己的丈夫。“起來,起來!你趕緊走,又來捉人了!”

老翁一聽,一個機靈坐了起來,險些滾到土炕下,哆嗦地穿上了衣服,“我先走,到時候,我再回來。”

老翁剛走,門口就傳來了砸門聲:“開門,開門!”老婦趕緊起來打開門:“呀!二位官爺,這麼晚到這,有什麼事嗎?”

只見兩個官吏兇巴巴地站在門口。矮的那個先發話了:“少廢話,家裏有沒有男丁了?上頭來了通知,前線男丁吃緊,又要招人了。”

“哎呀,可是我們家沒有男丁啊……”

“沒有男丁,中丁也行!快點!我們可沒時間和你廢話!”官吏不耐煩的大聲嚷着。

誰知老婦竟哭了起來:“二位官爺有所不知,我有三個兒子,可是前幾次都被招走了。我的三兒子現在鄴城防守,最近二兒子捎信回來,說我的大兒子就在最近戰死疆場。僥倖活着的人苟且活着,死的人永遠也回不來了!”老婦邊說邊用打滿補丁的圍裙抹着眼淚。

官吏一臉不耐煩的表情。高瘦的那個還不斷用手摩挲着手中的棍子。

“在我家中更沒有其他男人了。要說有,也只有我那吃奶的孫子了,因爲孫子,所以媳婦也沒走,但是穿的都沒有完整的衣服,不能出來見二位官爺了。”老婦深彎着的腰,頭幾乎捱到了地面。

“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有沒有人能去?”官吏惡狠狠地大叫。

“你看官爺……”老婦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我雖然力氣小,又衰老,但你們把我帶走吧,我還能做飯。”

……

夜,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兩個官吏一邊走一邊說:“還可以,總算可以交差了。”老婦在他們身後蹣跚地走着,低聲抽泣。簡陋的茅屋前,老婦的兒媳抱着被驚嚇着啼哭不止的嬰兒目送他們遠去。……兩行清淚從她眼裏流了出來。

風,還輕柔地颳着,可在人聽來,彷彿是老婦、兒媳和嬰兒的哭聲匯合在一起,奏出了一曲悲愴之曲……

第二天,村中人只看到了老翁和兒媳,就再也見不到老婦了。

石壕吏改寫作文6

“千里無雞鳴,白骨露於野”,這是戰亂的歲月。詩人杜甫從洛陽向華州趕路。一天,天色已經昏暗,詩人錯過了旅店,只好投宿在石壕村了。

村中斷壁殘垣,蓬蒿滿地,十室九空,杜甫望見村東一戶人家冒着炊煙,便直奔前去。

房東是一對年逾花甲的老夫婦,還有一個寡媳和尚未斷奶的小孫孫。他們衣着破舊,大人小孩都面黃肌瘦。

由於一天的奔波,詩人和衣躺在炕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約摸二更時分,村中一陣犬吠,隨着街上響起了急促的打門聲和叫罵聲。杜甫被驚醒,藉着慘淡的月光向外窺看。聽着外面的叫罵聲和哭喊聲,他知道又是抓壯丁的來了。

這時,詩人看見房東老頭兒披着衣服,翻過院牆逃走了。接着破舊的大門被拍得叭叭亂響,“開門!開門!人都睡死了嗎?”兇狠的叫罵聲使人心驚肉跳。老太太哆哆嗦嗦地走到門口,顫抖着雙手拉開了門栓。

差吏們進來了。他們兇暴地向老太太吼叫着:“你們家的男人呢?叫他快出來!”老太太哭泣着向差吏們哀求道:“長官,我家裏原有三個兒子,現在都到鄴城當兵去了。最近小兒子捎信來說,他的兩個哥哥都死在戰場上了。唉,死了的,也就完了,不再受罪了。我活着的,先混吧,說不上哪一天也……您可憐可憐我這……”

“老東西,羅嗦什麼!我問你,你家還有什麼人?”一個差吏打斷她的哭訴,怒喝道。

“就剩下吃奶的孫子了。兒媳因此忍苦守寡,爲的就是這一根苗……”

一個差吏沒聽老太太說完,就揮動鞭子,要往西屋裏闖。

老太太眼看哀求無用,媳婦就要被抓走,只得把心一橫,攔住差吏說:“老總,我們媳婦她,她連一條完整的裙子都沒有啊!怎能出去應差!你們一定要人,我老婆子雖然老了,給軍隊做飯燒水還能應付。你們就帶走我吧!我現在就跟你們走,也許還來得及到河陽給軍隊做早飯呢!”

差吏們罵罵咧咧地帶着老太婆走出了院子。慘淡的月光下,老太太回頭望望自己破舊的茅屋,哭着隨差吏們匆匆而去。

杜甫目睹了這一幕,再也沒有睡意了。

夜漸漸深了,小小的村莊萬籟俱寂。然而在詩人的耳邊,彷彿仍迴響着老太太悽楚的哭訴聲,西屋裏也像隱隱傳出了嗚咽聲……

天矇矇亮了,老頭悄悄地溜進家門。當他聽到老伴兒被抓走的消息後,不禁捶胸頓足,痛不欲生。

面對這令人心碎的現實,杜甫能用什麼話語安慰他呢?詩人只是默默地送給他少許零碎銀子,便又匆匆地踏上了旅程。

石壕吏改寫作文7

唐肅宗乾元二年,四十八歲的杜甫,貶爲華州司功參軍。

唐王朝爲補充兵力,便在洛陽以西至潼關一帶強行抓人充兵,人民苦不堪言。這時,杜甫正由新安縣繼續西行,投宿於石壕村,恰巧遇到吏卒深夜捉人……

杜甫在向華州進發的路上,時間飛逝,已是暮春。輕風掠過,颳起滿天凋零的花瓣……

天快黑了,杜甫到了石壕村,只得借宿於此。這戶人家一貧如洗,一盞孤燈搖曳着,在黑暗中閃動……

剛入了夜,屋中的老人連忙翻牆逃走。杜甫還在房間里納悶,突然,一陣猛烈的踢門聲傳來,驚醒了一樹烏鴉,老婦人連忙出屋開門。

“你怎麼這麼長時間纔開門!”官吏對老婦人大聲吼道。“你家的男人呢,出來見我!”

老婦人剛聽到這段話,眼淚就如斷線珍珠,掉了下來。

她一顫一顫地走進了房屋,拿出一封血書,手顫抖着,打開了這血書。

她的臉抽擅着,拿着血書對官吏哭訴道:“我的三個兒子,都被你們給招去了啊!我,我大兒子,就在幾天前,託人送了封信回來,他,他告訴我,他的弟弟,都被殺死了!我現在都不知道,他還活着吧?”她哭得更傷心了。

杜甫聽到這兒,跑到紙窗邊,用指悄然在紙窗上戳了一個洞,向外探去。

只見官吏從老婦人手中一把奪過血書,撕了個粉碎,拋至身後,大聲吼道:“叫你家裏所有人都出來!”

老婦人彷彿捱了當頭一棒,眼神空洞,停止了啼哭,喃喃道:“家裏再也沒有什麼男丁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小孫子。兒媳婦因爲孫子,纔沒改嫁……”

還沒等老婦人說完,官吏再次叫囂:“讓你兒媳婦出來,帶她去前方!”

本來兒媳已是醒的,這喊聲又把小孫子鬧醒了,母子倆便抱在那兒痛哭。

老婦人怎麼都不會想到,他們竟會如此慘無人道!她苦苦哀求道:“那,我去吧,她已經沒有一套完整的衣裙了。我雖年老力衰,但請允許我跟從您,趕快應徵,也許我還能爲軍隊做早飯。”

老婦人進屋收拾行李,一件衣裳,幾根針,少許線,只有這些。

她看見了一套比較完整的衣裙,剛拿起,就放下去了,要留給兒媳啊!

她輕輕地閉上了門,一陣幽風,豆大的火苗,滅了……

夜深了,說話聲,沒了,但哭啼聲,仍徘徊耳旁……

天亮了,凋零的花瓣被夜風吹落,滿地都是。告別了老翁,告別了他的兒媳,杜甫上了路。

路上滿是花瓣,莫非,這條路,便是那老婦人走過的……

石壕吏改寫作文8

唐肅宗乾元元年冬末,我回到洛陽,看看戰亂後的故鄉。

可是,還沒兩個月,形勢發生逆轉!唐軍在鄴城打敗,郭子儀退守河陽,河陽一帶又騷動起來。

唐王朝爲了即時補充兵力,便在洛陽以西至潼關一帶,強行抓人當兵,人民苦不堪言。我這時被迫離去……

殘陽如血,幾隻烏鴉呱呱地飛回巢。村中靜悄悄的。天色,已晚,可村裏十室九空,我該去哪投宿?終於,看到一戶人家家中微弱的燈光,我忙奔過去……

家中的老夫妻熱情地招待了我,吃過飯後,我便睡了……

可沒想到,當晚就有官吏來抓人當兵。那官吏使勁地敲着門,邊敲邊吼:“開門!開門!我是來找人當兵的!快開門!”我頓時被吵醒了,出了房間瞧瞧,便看到老翁翻牆出去逃走了,老婦顫巍巍地走出去開門應對那官吏。

見到是一個老婦來開門,官吏頓時不爽地問道:“喂,你們家的男人呢?到哪兒去了?”老婦哀怨地回答道:“我三個兒子都服役去參加圍困鄴城之戰了。其中一個兒子就只託人捎了信回來,另外兩個最近剛戰死了。活着的人暫且偷生,死去的人永遠逝去。唉,哪還有男人啊?”說完,有些抽泣。“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可去服兵役了嗎?!”

老婦的眼淚從眼中奪眶而出,邊哭邊說:“家中再沒有什麼人了,就只有個吃奶的小孫子。因爲有這個小孫子,所以兒媳婦沒有離開這個家,但是,進進出出都沒有一件完好的衣服啊!”官吏聽後,怒道:“那我們上級的命令我們也必須得遵守。你必須從家中派一個人隨我去服兵役,不然我們也不好交差。”老婦無奈,想了想:家中已無人可去。老伴是一家之主,兒媳婦得照顧小孫子,我就隨官吏去吧。唉……隨後回答官吏:“老婦我雖然衰弱,但請允許我跟從您今夜回營去,趕緊應付應付河陽需要的勞役,現在去還趕得上做早飯。”官吏聽後,只好作罷,便對老婦說:“好吧,好吧,你跟着我去。”差吏罵罵咧咧地把老婦帶出了院子。

慘淡的月光下,老婦回頭張望着自己那破舊的小屋,掩面而去。孩子的啼哭聲一陣一陣傳來,令人肝腸寸斷。

夜晚以至,話語聲絕。

但好像能聽到若有若無的,低聲哭泣抽咽的聲音在曠野上飄蕩……

那一夜,我失眠了。大腦中一片空白,不知是悲,還是恨。

漫漫長夜已過,天矇矇亮。我繼續趕前面的路程,只能與逃走剛回來的老翁道一別……

“愁無比,和春付與東流水”。可此時,不是生機勃勃的春,而是嚴寒的冬,殘酷的戰爭,悲傷的離別……

石壕吏改寫作文9

風,呼呼地颳着。我打了個寒戰,如果仍然見不到一個子,我今天就得睡在外面了。

還好,前面總算出現了一個村莊,村口旁邊的石碑早已經破爛不堪了。只依稀見得,寫着“石壕村”這三個字。

我挨家挨戶地敲着門:“有人嗎?”沒有人理我……這是最後一戶人家了。“有人嗎?”我連續敲了十多次。“吱——呀——!”破爛的木門被打開了,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年輕人,快進來吧。”我說明來意後,老婦人給我安排了一張牀,睡下了。

半夜,我被狗叫聲驚醒了。“快!你來搜這子!”外邊傳來一個人的聲音。“哐!哐!哐……”那個人用腳踹着門,“把你家的男人交出來!”“譁——啦!”我聽得出,這是老婦人在叫老人逃跑,老人跑得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纔翻過了後院那堵牆。老太太戰戰兢兢地來到了門邊。剛一放下鎖,門就被踢開了。

那般的着老婦人,老婦人跪在地上,哭得滿臉都是眼淚!差吏吼叫得多麼,老人哭泣得多麼悽苦。

我只聽得老婦人再向差吏求情:“我的三個兒子都被抓去當兵了,正在鄴城防守,一個人幫兒子帶來了一封書信給我,說i另外兩個兒子都被了。活着的人活一天是一天,死了的人便永遠死了啊!”

差吏十分生氣,怒吼道:“你兒子死了關我什麼事!快把你家男人交出來,好回去交差!”說罷,便要硬闖進來。

老婦人沒敢去攔他,突然想到我還在裏面,便拖住的褲腳,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道:“大人,我家裏真的沒有別的男人了啊。只有正在吃奶的孫子。因爲有孫子在,她的母親便還沒有離去,但是她進進出出連一件完整的衣服也沒有,不能來見您啊!”她哽咽道,“老婦人我雖然年老力衰,但是做飯的力氣還是有的。請允許我去軍營,去洛陽服役,或許明天還能給士兵們做一餐早飯。”

差役遲疑了一下,踢開了老婦人的手,說道:“要去就去,哪來那麼多廢話!”說着,便轉身朝門外走去。

夜更深了,說話的聲音也聽不到了,可還能聽到老人低微的抽泣聲,我聽了十分揪心。

第二天,我天亮趕的時候,我只和老人告別了,那個老婦人已經被抓走了。轉身望去,那老人的身影顯得是那麼孤單,落寞……

石壕吏改寫作文10

存者且偷生,死者長已矣。

夜,濃得像化不開的墨,大片大片的烏雲遮蓋了微弱的星光。小村彷彿被籠罩在淡淡的憂傷中,沒有一絲聲響,莊嚴而肅穆,一切靜如太谷。

然而,這寧靜卻被一連串急促的馬蹄聲撕裂了,幾個強壯的官兵騎着快馬從遠方長滿荒草的小徑上疾馳而來。馬蹄揚起沙塵,模糊了官兵們的身影。遠處傳來了一聲犬吠,接着四面的犬吠聲便連成了一片,此起彼伏。小茅草屋的燈一盞一盞地亮了起來,微弱的燈光映出了老人佝僂的身影。然後各家各戶都響起了幼兒驚恐的哭聲,依稀看見幾個蒼老的身軀逾牆而走,消失在南面的密林裏。

硝煙還未散去,一隻孤雁淒厲的鳴叫在屍橫遍野的古戰場上空投下一個斑駁的影子。鄴城,一個令無數英雄敬畏之地,只因爲幾百年前,一代梟雄曹操笑傲如此,指點江山。然而他最終也逃不過一抷淨土掩風流的命運。而今,這裏又成了戰場。只不過此次是手握重兵的三鎮節度使安祿山與走向衰敗的唐王朝的抗衡。

戰場上,一個疲憊的戰士倚着岩石坐着,赤裸的`胳膊上一道流血的傷口,驚心觸目。地上還有個躺着的戰士,頭枕着他的腿,痛苦地呻吟,剩下的黃土地被鮮血染紅。他嘴脣嚅動着,費力地對坐着的戰士說了一句:大哥,珍重!便合上了雙眼,臉上似乎還有不甘與悲憤……

半個月後,在那個戰士的家裏,年邁的老母親平靜地望着如狼虎般前來抓裝壯丁的官差,手裏緊握着一封皺了的血書。那上面深褐色的血跡赫然寫着:二弟皆戰死,吾亦不知可否生還。請父母妻兒珍重!妻可再嫁!

不行,每家必須出一個人!幾個官差氣急敗壞地叫着。那就我去吧!老夫人淡淡地說,臉上毫無表情。幾個差役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婦人,得,就你了,老婆子,快點啦!趕緊去河陽應徵,說不定還趕得上做飯。

話語聲漸漸遠去,可每家每戶傳來的那幽怨的哭聲,卻如山寺敲響的鐘聲,在秋日微涼的空氣中緩緩遊動,迴盪……

戰爭,讓天下百姓家破人亡,流離失所。或許一個原本美滿的四世同堂轉瞬間便只剩下老弱病殘了。烽火紅了蒼穹,似乎到處都閃着刀光劍影。

一場安史之亂,3600萬人長眠於沙場。青史中人們看到了無數王朝的興盛,記住了多少英雄豪傑的名字,卻不知有多少無名小卒靜靜地躺在歷史的一隅,任憑歲月爲他們蒙上塵埃……

石壕吏改寫作文11

傍晚,夕陽還未落下。石壕村的天空,陽光沒有一絲紅色,但陽光卻又是金色的,照耀在近乎破爛的房舍,猶如鍍上了金邊一般,與殘破的房舍顯得分明。

杜甫來到房舍前,風打在杜甫的臉上,不禁將手搓了搓,又伸出一隻手輕叩房門,許久,門打開了,開門了的是一位老婦人,老婦頭戴着布巾,殘破的衣服,枯瘦的手,臉上卻有一絲笑容。杜甫投宿在了這家房舍裏。

夜晚,大地死一般的沉寂,門外急促的腳步聲,讓人有種壓迫感。老婦的手放在胸口,似乎隨着心跳,和着腳步的節奏,顫抖。老婦轉身對正在牀榻休息的老翁說:老頭子,快從西牆出去,快!老婦的臉上顯露焦急之色。老翁從牀上蹦起,跨步想跳出西牆,跳出前,他回頭望着看着他的老婦,在夜晚的漆黑中,霎那間有什麼閃爍。

砰砰...。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聲音在四面迴盪,似乎是命運的宣判一般。老婦望了望西牆,老翁已去躲藏,長舒了一口氣,走出屋子,來到庭院,打開大門。

門外有十幾人,是官吏,老婦看着眼前的官吏,竟然一下子說不出什麼。你家還有男人嗎?快點交出來!領頭的手指着老婦,叫囂。老婦人手撫上臉龐,低低啜泣:大人,老婦我本有三個兒子,都在鄴城防守,其中一兒捎信回來,兩兒已經陣亡了。

夜晚的寂靜,老婦的啜泣聲迴盪。

少羅嗦,領頭的官吏不耐煩地用手點着手中的紅纓槍,到底還沒有人?老婦的哭聲禁止:大人,真的沒有了。

此時屋中,嬰泣吸引了衆人的注意,隱約還可以聽見女子的說話聲。

你不是說屋中沒人了嗎?官吏大聲地吼叫。

老婦我還有一個在吃奶的小孫子,爲了小孫子,兒媳不離不棄,出入竟沒有一套完整的衣服。老婦的眼凝視着屋子,似乎通過牆可以看見打着補丁,喂着小孩的兒媳。

牆外的一角,大雨下着,似銀針落在地上,濺落一地,而這跟銀針,卻扎進了老翁的心裏,又從眼角慢慢溢出來。

別跟爺囉嗦,把你兒媳交出來!官吏惡狠狠地說。

大人,兒媳是孫兒的命啊。老婦我雖然年老體弱,但是可以給士兵煮飯。現在趕到洛陽,還來得及給你們做做飯。老婦哭泣着。

那就快走!官吏上前帶着老婦便匆匆離開。

屋內,杜甫看着這一幕,兒媳聽着這一幕,孫兒不知這一幕。

夜晚,更深了,兒媳抱着襁褓中的孩子,低低哭泣。哭泣聲打破夜晚的寂靜

清晨,杜甫看着從外回家的老翁,一夜,老翁更加的瘦弱,淡然的眸子中,有一層霧,是晨霧,還是悲傷?

石壕吏改寫作文12

我迎着夕陽的餘暉來到石壕,整個村裏不足十戶人家,百姓們一個個都是滿臉的愁苦。我隨便找到了一戶人家投宿,只見門口柴扉已破,屋頂只蓋些茅草,門前樹木已枯,好像這戰亂已殃及到了萬物。不一會兒,月亮衝破烏雲,殘星閃爍,發出慘淡的微光,月光灑在樹上,更顯得淒涼。

半夜三更,明月升至中天。只聽到外面有人在大聲喊叫着。老翁翻牆跑了,老婦人安撫了孩子便出去了。我透過窗戶紙迎着月光,看見老婦人拄着一根破木杖,弓着腰,用補滿補丁的衣服擦拭着眼眶中不斷涌出的淚水。老婦面部的皺紋因爲哭泣,湊在一起,滿頭白髮更顯得可憐。

另外一邊的兩名小吏,一個拿棍,一個拿刀,臉部擰在一起,顯得更加凶神惡煞。他們一步步逼問着老婦人:你家的壯丁去哪裏了?老婦含着哭腔:三個兒子都在鄴城,前不久終於盼到一封家信。兩個兒子死了,剩下那個也苟且偷生地活着。說着便哽咽得更加厲害。那個拿棍的吏怒氣卻絲毫不減,朝着老婦的腰就來了一棍。本就站不穩的老婦倒在地上,咳嗽了起來。拿刀的吏把玩着手中的刀,挺着肥胖的肚子,漫不經心地說着:你家沒別人了嗎,有的話快讓他出來,不然我們就要強搜了。說着便向老婦投去一個凌厲的眼神。老婦停止了咳嗽,說道:家裏沒別人了,就只有一個襁褓中的孫子,和一個來回走都沒有一件完整衣服的兒媳,最近這粥越做越稀,今天都斷糧了。說着又嘆了一口氣。

我想起今天在吃乾糧時他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便把包袱中的饅頭拿出了一半放到桌上。心中不由得爲這些受戰爭影響的老百姓感到悲傷,只希望這戰爭快點結束。

外面又有了動靜:老婦說要去河陽應役。便連夜跟着走了,此後,再也沒有聲音了。

夜已深了,月亮躲進了烏雲中藏起來了,好像怕見到這荒廢一片的大地。枯木盤曲着,在春天也不敢抽出新芽,怕引人注目。我只感覺到,外面的風咆哮着,從門窗中滲透進來,鑽進身體裏,更鑽進內心深處。隱約聽到低聲的哽泣聲,老翁回來了。只聽得一聲驚叫,便一夜無聲了。

天空泛起魚肚白,老翁出來與我告別,我看見他眼眶微腫,老婦果真不見了身影。我理了行裝,更理了理心情,重新踏上那條通向光明的路。

石壕吏改寫作文13

安史之亂仍在持續。

夕陽漸漸落了下去,我騎着馬去找休息地。正當我一籌莫展之時,前方出現了一個小村子。這個村子名爲石壕村。一對老夫婦迎接了我,把我安頓在了他們的家裏。他們家很小,但即便如此,他們還是騰出一間小屋讓給我。

夜深了。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陣腳步聲。接着就是劇烈的敲門聲。我打開窗戶就看到幾個官吏。“快開門,皇上徵兵啦,趕緊交出你家裏的壯丁。”門外的一名官吏喊到。老翁翻牆逃走,婦人則是出門看看。“別廢話,趕緊把你家的壯丁交出來。”幾個官吏的頭兒說。“可是家裏實在是沒人了,我家的三個兒子都服役去參加圍困葉城之戰,其中一個兒子託人捎了信回來,其中兩個最近剛戰死了,活着的人,暫且偷生,死的人,永遠都逝去了呀。”剛說完屋裏便傳出了嬰兒的哭聲。老婦人心想,這下完了。隨即就聽官吏說,“還說沒人,你居然騙我們。”忽然間政變衝過去拉住他們,說:“求你們不要進去,那是我還在吃奶的小孫子,還沒有滿月,他的母親不會離開的。”“我可不管,反正今天必須有一個人要跟我們走。”官吏說到。婦人低下頭,隨即說,“那要不你們讓我去服役吧。”於是他們便把婦人帶走。

我很難過,很憂愁,唐軍全線崩潰的消息令我深感悲傷,難道大唐真的就要這麼滅亡了嗎?我擡頭望着那一輪皎潔的明月,一片清冷和孤寂。

我緊握住手,咬緊了牙關。官吏一直都是那麼的殘忍,他們不會在意別人的感受。戰爭給百姓人民帶來了太多的痛苦,我卻無能爲力。

那一晚我失眠了。輾轉反側,夜不成眠。戰爭的殘酷形式使得人們不得不失去自己的親人,而我卻在這裏,無能爲力。哎!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天終於亮了,我也起身準備繼續趕路。……而與我道別的只剩下老翁。我無奈的看着他,臉上是悲也是恨。

昨夜那一幕幕在我腦中回顧着,婦人那悽慘的哭聲依然迴盪在耳邊,儘管隔壁屋子裏的人早已離去……

不知是早上的霧水飄進了我的眼睛,還是我也感到了悲傷,我的淚水也情不自禁地往外流。

我永遠記得那一天,天灰濛濛的,又陰又冷。

石壕吏改寫作文14

清晨,石壕村一片死寂。村口,杜甫與外逃一夜剛回來的老翁道別。

晨風捲着衰草、枯葉打在杜甫的身上、臉上,今年的春天實在是來的太遲啦。望着一路哀鴻遍野,民不聊生的景象,他回想起了昨夜的情景……。

黃昏送走晚霞悄悄拉上夜的帷幕,風吹動舊年餘留下來的枯葉吱吱作響,村子裏一片寂靜。一個亮着豆大點兒昏黃油燈的破舊小茅屋裏,年邁的老翁靠在粗糙的棗木桌前嗉嗉地喝着湯,用兩塊破木片定起來的凳子倒在地上,邊上一位年過花甲的老婦人在竈臺旁收拾碗筷。黃豆點兒大的昏暗燈光下,用破布圍起來的襁褓中的嬰兒在甜甜地睡着,衣衫襤褸的年輕婦人死死地守在他身邊,杜甫就在這樣的一戶人家歇了腳。

遠遠聽得村中有嘈雜聲且聲音越來越大,老翁跑出門越過矮牆不見了蹤影,子美老先生還未來得及反應,院中已踢門聲叫喊聲四起,老嫗趕忙出門去應聲。

你家男人呢?快把男人交出來!差役們聲嘶力竭地叫罵着,高喊着。在火把熠熠的光照下,一個個橫眉豎眼、張牙舞爪,活脫脫一羣惡狼。

老婦人戰戰兢兢地上前哭訴道:我那三個兒子都到鄴城去打仗了,前些天小兒子捎書信來說我那大兒與二兒都戰死了……,老身哪兒還有多餘的兒子交給你們啊!老婦人一把鼻涕一把淚,越說越傷心幾乎泣不成聲。

差吏暴跳如雷地吼道:少囉嗦,把能喘氣的都給我叫出來。

家裏再也沒有能打仗的男人了呀,官爺。老身不敢跟官爺撒謊啊,而今我家裏只有一個吃奶的小孫子。因才幾個月大,他娘纔沒捨得離開這個窮死的家,她連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哪兒能出來見人呢!

交人出來還則罷了,否則不出壯丁那是要殺頭的。兇狠的差吏說着就衝進屋去抓人。

老婦人忙跑進屋哭着央求道:請各位官爺行行好,我家就這一根獨苗了呀。各位官爺請看在我家男丁都死在前線的份上放過我家兒媳吧,老身雖上了年紀可腿腳還利索,做個飯還是沒問題的,我們現在啓程明早到河陽還趕得及給你們做飯呢!

這羣惡狼般的官差此刻似乎有了點人的本性,狠狠地吼道:那快走吧!'

老婦人被官差帶走了,微弱昏暗的油光下襁褓中的嬰兒似乎睡的更熟啦,臉上一片安靜、恬美,好像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

夜更深了,隱隱約約聽得有斷斷續續的哭泣聲傳來,大地一片漆黑,一片迷茫。

石壕吏改寫作文15

傍晚時分,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戶老婦人家。家裏雖然很簡陋,但很乾淨,屋頂和牆壁早已裂開了縫。牀上睡着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老婦人爲我端來了一碗清水,叫我慢慢喝,不要嗆住了,雖然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卻讓我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父親早已年邁,但在這個時候,做兒子的,卻不在她身邊……想到這,我不禁傷感落淚。老婦人坐在我身邊,向我訴說自己一家人以前雖然窮,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麼難關都闖過了,可現在,現在……話沒說完,老婦人便哭起來了。歲月的艱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跡,頭上佈滿了銀髮,擡頭紋和眼角紋都很重,她那兩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雙眼睛裏佈滿了血絲,一雙硬邦邦的手乾燥得裂開了道道乾溝,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許多補丁。這時,從裏面走出來一位老頭兒,想畢就是這位老婦人的丈夫了。

夜晚,屋外傳來陣陣叫喊聲“你家剩幾口人,這與我們無關,反正,這男的我們是帶走的了。識趣的就趕緊放手,否則——!”接着是一羣小孩和老人,婦女的哭泣聲、叫喊聲。老婦人和老頭兒聽到這一動靜,都顯得很緊張,兩位老人相互對望了一眼,接着,老頭兒便爬牆逃走。老婦人坐在椅子上,想鎮靜下來,卻怎麼也不能冷靜,茶杯在她手中抖動,水流了出來,老婦人站起來想拿布來擦掉流出來的水,卻差點摔了一跤。老婦人坐回到椅子上,兩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禱,寂靜的小屋傳來了敲門聲,老婦人像觸了電似的,把頭擡了起來,轉向門口的地方。喃喃地說:“來了,來了,又來了,差役又來抓人了。”又傳來敲門聲:“開門!開門!”老婦人扶着柺杖踉踉蹌蹌的去開門。

“怎麼這麼久纔開門,想累死爺們呀?!”“不、不,小的不敢,不敢。只是,只是,身體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着這兩位大爺多多原諒。”差役噪叫的聲音多麼兇橫!老婦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又多麼叫人傷心。

老婦人對差役說:三個兒子都去防守鄴城了。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說,另外兩個兒子最近剛剛戰死。像我們這樣活下來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遠沒有了!家裏再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爲孫子在,她的母親沒有離去,但她出入都沒有完整的衣服。我儘管年老力衰,但也請讓我今晚跟你一起回營去,(然後)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趕得上)準備早飯。

到了深夜,說話的聲音沒有了,似乎聽到有人低聲在哭。(詩人)天亮登程趕路的時候,只同那個老頭兒告別了。那老婦人已經被那差役抓去了服役